亲宝小说>都市情感>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第65章 63.温柔一刀,我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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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被窗帘阻挡在外,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几盏壁灯,暖色的光一寸寸漫上床帷,床头散落着未拆封的避孕套、润滑胶囊以及避孕药,靳原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微微仰起颈子,任由荀风拨弄脖子上的项圈,那上面有个铃铛,一碰就叮叮当地响。

  荀风大概是很喜欢这个,小猫似地一直玩,敞开腿跪坐在靳原腰上,手扶着他的肩,臀瓣压着他的胯,上身前倾,薄韧的腰凹出一条柔软的曲线,他穿着拍卖会上穿过的那条白色包臀裙,丝料柔软单薄,紧紧贴在身上,稍稍敞开点腿就往上滑,眼下裙摆堆到腰际,屁股大半裸在外面,软肉微微压扁,股沟深陷,裙底的春光分毫毕现。

  靳原的胳膊虚虚地搭在他后腰的那道弧线上,掌根扣骨窝揉捏脊骨,薄薄的丝绸被反复揉皱又抚平,奶白色的布料泛起珍珠偏光,映衬出肌肤细腻的光泽。

  荀风上床前喝了点酒,脑子有点晕乎乎的,觉得靳原要开始了,就主动贴上去,握住靳原的手滑进裙摆里,摩挲腿根的软肉。

  靳原从善如流地抬手剥落一条肩带,细细的带子牵着领口下滑,露出他想要的那抹奶色,荀风的乳晕非常漂亮,是接近肉色的淡粉,薄薄一层,乳头泛红,一嘬就会鼓起来,乳孔在口腔里吮几下就会糯糯地胀开,特别适合被吸吮。

  他们的上身贴的很近,靳原的鼻尖几乎抵在荀风的胸前,炽热的鼻息将肌肤熨出一层细腻的淡粉色,骨胳和血脉在皮下随着心脏起伏,他一把拢住肥软的臀瓣,指尖抵着热烫的腿根揉弄,张开嘴含住那点乳晕,轻轻咬合,留下一圈浅淡的牙印。

  胸前一阵濡润,乳晕像是被搅成了一团绵软的泥,被舌苔磨得搔痒无比,荀风闷哼一声,脊梁发软,肩膀几不可察地颤起来,他的裙子被靳原推到了背上,腰脊暴露在空气中,来不及感到冷就被炙热的掌心包裹,靳原埋在他胸前吮吻他平坦的乳房,牙齿叼着那点敏感的软肉,舌尖拨弄,游走在后背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了前方,炙热的掌心托住那一点微乳揉捏,被触碰的酥麻感火一样烧上神经末梢,荀风攀在他肩上的指节微微蜷缩,咬着唇小声地喘。

  “唔……嗯……嗯嗯……哈……”

  靳原在换气的间隙礼貌问他:“舒服吗?”

  小奶粒还贴着他的嘴角,被唾液裹成亮晶晶的一颗,肉眼可见地红肿,乳晕扩散软软地嘟出来,冒了点尖儿。

  荀风红着脸点点头,靳原受了鼓舞,继续衔住乳粒,含进一大口乳肉狠吮,两颊收紧,喉管攒动,嘬得啧啧作响,唾液裹住乳粒碾在舌苔上摩擦,口腔的潮润热烫毫无保留地传递给神经元,快感渐渐漫开,靳原一连吮了两口,荀风眯着眼小声喘息,上身蜷缩起来,和靳原嵌作一体,不由自主地攀住靳原的肩搡了两下。

  靳原乖顺地松口,换手去揉他的腰。

  “不可以吗?”

  “不是。”荀风的腰被摸得有点软,攀着靳原肩膀的手发抖,指节微微蜷起,“太响了……”

  ——吸奶的声音。

  “还有更响的,要不要听?”靳原仰起脸啄了一口他的下巴,然后碰了碰他的嘴唇,揉捏臀肉的手微微施压,把臀缝分得更开,按在跨上,悍然挺腰,声线发哑,“按住你的腰打你的屁股,一边打一边干你,正面骑一次,后入一次,然后把套扔了,射在你脸上。”

  他说得自然坦荡,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啄吻叮铃铃地摇动,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小狗。

  荀风被他颠得耸动,垂着颈子配合亲吻,他裙底真空,臀缝间阴茎勃起的存在感分外鲜明,靳原一只手揉他的臀肉,另一只手把先前剥落的肩带拎了回去,丝料被涎水沁湿,透出内里的情态,乳粒尖尖地顶起一点熟红,欲盖弥彰,色情得要命。

  靳原低头咬住那点奶尖深吮了两口,潮热的口腔紧紧裹含着乳肉,乳晕被衔咬,薄透的丝绸被舌尖抵在乳头上摩擦,近似哺乳的陌生快感让荀风浑身发软。

  空气中弥散开信息素独有的木质冷香,靳原不动声色地摸过床边的润滑胶囊挤破,趁着荀风走神,掰开他的臀瓣指尖探到穴眼附近,借着指尖残余的润滑液揉开小穴,把胶囊抵了进去。

  半融化的胶剂质地稠密,随着指尖一并顶入软穴,小眼被撑开,滑腻的水液随着抽顶的指节将穴口糊得晶亮,不知抗拒的小口温顺地含吮着指节,直至指腹揉开紧绞的穴壁碾上穴肉,剧烈的摩擦感像是火舌一样窜烧,荀风被插得脊背酸麻,条件反射地拱起腰要躲,还没来得及动作,屁股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靳原把住腰让他沉回自己跨上,一面扩张一面哄。

  “我慢慢的,你不要躲,乖。”

  “唔……嗯……哈,嗯……”

  下身被细致温吞地揉开,荀风手扶在靳原肩上,指节蜷得死紧,指骨挑着青筋浮在手背上,颤抖的喉结含不住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吹在靳原耳畔,热流涌动,项圈带来的铃铛声代替了思考,靳原又捻了一颗润滑胶囊,没有弄破,用指尖抵着,挤进了荀风的小穴里。

  荀风感觉到了触感上的异样,两颊飘红,如梦初醒去推靳原的手,话说得断断续续:“是硬的……内……还没开,嗯……你先把……那个,打开……”

  “哪个没开,胶囊?那个不用开,你里面很热,它很快就化了。”靳原刻意曲解荀风的意思,反握住他的手扣在后腰上,指缝间粘糊糊的都是润滑剂,抓人腕子像在抓一尾鱼。

  荀风受不住,勾住靳原的脖子,脸埋进他颈窝里,鼻尖抵着他的锁骨,声音闷闷的:“内阴口没开……胀,你别欺负我,哈……靳原……”

  靳原被他这一声名字喘硬了,放了荀风的手,伸手去摸被润滑胶囊撑得微鼓的穴眼,探进一节指节,浅浅地抠挖,摸匀黏液的同时抠开内阴口上的膈膜,用指节顶开便于胶囊化进去。

  “唔……你,你推一下……推进去……”

  荀风伏在靳原肩上喘,膝盖蹭在床褥上不住地挪动泛出粉色,小幅度地扭腰,躲闪,靳原搂着他的腰往跨上扣,颈项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搅在穴眼里的手插得更加深入,卵状胶囊在高热与搅弄中乳化成黏腻的一团,稠液从穴眼和指节的缝隙往外淌,糊满腿根,内阴口的小膈膜被不规律的顶弄撬开一瓣,胶囊卡在里面,磨得荀风眼眶发烫,生理性眼泪沾湿睫毛,说话都打颤。

  “不行了靳原,你……嗯……呜呜,你直接塞进去……好奇怪……”

  靳原抚摸着他湿滑的股缝,探进穴眼里的长指推动胶囊顶在膈膜上轻撞,水液从内里的小口里吐出来,化成粘稠的丝状挂在他指缝间,他刻意放缓推送的节奏,明知故问:“哪里奇怪?”

  荀风说不出,因为胶囊卡在内阴口乱顶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了,半融化的胶囊又黏又滑,膏脂淌出穴口像失禁,胶衣滑进内阴像产卵,诡谲的体验让他不住抽气,艰难又煎熬。

  就在荀风快要哭出声的时候,靳原手腕猛地一抽送,把那枚化得差不多的胶囊塞进内阴口,拍拍他的背,轻声安抚:“好了好了,乖,不哭,进去了进去了……”

  “呜……”

  荀风喉结轻颤,咬着下唇把哭声咽了回去,他今天状态不好,内里很涩,靳原怕弄疼他,所以扩张得分外细致,又挤了几颗润滑剂把手润透,加了一指慢慢扩张穴口,荀风渐渐放松下来,呼吸匀调,在靳原添进两指之后反手捉住他抽动的小臂,说可以了。

  汗液从额角滴到胸膛上,昭示着主人的隐忍,靳原扶着腰把人抱高,单手解开裤腰,蛰伏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毛丛,直直地打在荀风雪白的腿根上,经络虬结在表皮下一鼓一鼓地弹动,伞冠迅速膨胀,透明的腺液流出马眼,亮晶晶地润泽龟头,丑陋硬挺,还没完全勃起就已十分骇人。

  荀风不安地颤抖,靳原亲着他的耳朵哄了一会儿才去拆套,小方片咬在嘴里撕开,小圆片塞进荀风手里,说出口的话既是撒娇又是讨好。

  “帮我戴上,好不好?”

  荀风被他蹭得耳根通红,低下头垂着睫毛,一只手扶住硬挺的茎柱,另一只手箍着安全套一寸一寸地往下捋,粗长的茎身在他手里油滑如蟒,短短几秒的撸动就膨胀得肉眼可见,经络暴凸,紫红色的顶端翘起可怖的弧度,翕合的马眼潺潺吐水,还没开始做,就弄湿了套子。

  靳原埋在他胸前有一口没一口地吸奶,套到一半不舒服地哼了两声,含着荀风的乳头嗫嚅:“买小了。”

  牙齿磕到乳粒,荀风不禁喘了一声,叫他别闹,憋着一口气把安全套套满,然后对着那一小段无家可归的肉根发懵,他忽然很直观地意识到了靳原的尺寸以及自己的极限,他和那枚安全套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还有生殖腔,刚好够靳原整根插进去,填满。

  如果没有的话,会被干烂的吧……

  荀风摇摇头甩掉这个不切实际的猜想,咬着下唇倾身搂住靳原的脖子,脸埋在他颈侧,闭着眼分开腿,握着龟棱对准臀眼,缓缓往下坐。

  黏腻糊烂的穴口软软含住冠头顶端往深处吞,褶皱撑得发白,穴眼里半化不化的透明粘液被瑟缩的软腔挤得直往外流,淅淅沥沥淌了一腿根,龟头剥开内阴口,一寸一寸地缓慢抽动,强烈的异物感在滋咕作响的水声中分外明晰,荀风伏在靳原肩上,紧闭双眼,睫毛簌簌颤抖,他一开始咬着指节喘,吃进小半茎柱之后胀得受不住,下巴垫在靳原肩上,小心翼翼地问他:“我可以咬你吗?”

  靳原吻了吻他的发顶,说当然,因为紧张,荀风下面吞得格外紧,水嫩的甬道轻微地痉挛,穴壁裹缠挤压着他的阴茎吮吸,他不敢顶得太凶,只能饮鸩止渴地揉荀风的胸,捻着肿大的乳粒夸他漂亮。

  真的很漂亮。

  喝了点酒就趴在他身上乖乖挨操的样子。

  骑乘的姿势本来应该进得很深,但荀风做爱的时候总是很娇气,磨磨唧唧吞进小半截就喘得不行,咬着靳原的肩不得章法地摆腰,这让靳原很躁,他伸手去勾荀风的腿根,糊了满手的粘液,然后撩起裙摆揉他的臀瓣,黏腻的液体把臀肉抹得晶亮。

  水声滋滋作响,荀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痒得不行,紧绷的腰不住摆动,靳原忍无可忍,贴在他耳侧轻声细语:“乖,让我操一下……”

  荀风不解,小声嘀咕:“不是已经……唔——啊!!!哈啊……”

  话音未落,臀缝被毫无征兆地掰开,揉着臀肉的大手猛地下按,臀瓣重重地沉到胯上,“啪”地一声紧紧贴合,嵌在荀风身体里的阴茎瞬间凿到深处,挺翘的龟头狠狠擦过骚心直抵宫口,脆弱的神经末梢被撞击,穴壁抽搐战栗,蠕缩着舔吮薄膜之内的柱身。

  小腹凸起一道诡异的弧度,被贯穿的快感直冲大脑,荀风腰脊酥麻,脑海中出现了一瞬的空白,耳边嗡鸣不断,他张着嘴无声地尖叫,殷红的舌尖被顶出嘴外,眼睛翻白,失焦的瞳孔微微散开,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掉,一面哭一面颤,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在靳原肩上,脚趾痉挛蜷缩,连挣扎力气都没有,手指颤抖着虚攥了几下又松开。

  靳原扣着髋骨握住荀风痉挛挺动的腰,把他死死按在自己胯上,强忍住把人压在身下抽插的欲望,额角青筋直跳,未完全融化的胶囊形状鲜明,在轻浅的插弄中滚动,软趴趴地黏在甬道内壁上,被阴茎挤得前后乱滑。

  这感觉很奇妙,像是在卵生动物的腔肠内生殖,柔软滑腻,既是填充精液的腔道,又是孕育生命的宫房,恶意顶开一粒半融化的胶囊,穴肉随即抽搐骤缩,靳原享受着下身紧密的缠裹,低头亲吻荀风瑟瑟发抖的肩,在心里为自己的变态行径忏悔。

  热潮翻涌,荀风卸了力,像团没壳的嫩蚌,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呻吟,淌水,任他揉捏,靳原掐着他的腰插了一会儿,本就糊烂的臀尖被髋胯拍得通红,软穴里的黏液顺着抽动的阴茎不住往外溢,又被狠厉的捣弄干回深处,四处乱溅,发出噗滋噗滋的水潮声。

  “轻……轻一……哈啊,啊……嗯唔……轻……啊!呜呜……”

  荀风睫毛被泪水泡成丛状,颊边都是泪汗交杂的湿痕,听觉先于意识回笼,清晰的水声和被操哭的羞耻感让他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抓挠靳原的背,一边呻吟一边断续地喘。

  “好,亲一口,亲亲……”靳原从善如流地掰过他的脸含住唇瓣吻了下去,舌尖缠裹,把荀风颠颤的呼吸全都吞食入腹,在短暂的缺氧后,荀风再次失神,呜呜啊啊地眯矇着眼呻吟,穴道深处的小眼噗地吐出一股水,被伞冠堵住,回流回去,隐隐发胀,阴茎被奖励似的小高潮吮得兴致高涨,在荀风体内弹动着胀大,填满软腻的甬道,一丝缝隙都不留有,轻微的抽动都会带来一系列不适与酥麻。

  靳原隐隐感觉荀风快到了,锁住他的腰猛地挺了下胯,又骤然抽出,荀风前面毫无防备地射了一股水,透明的汁液顺着柱身往下流,不太像精液,身体里的水液和着粘液也蓦地涌出穴眼,一团一团地浇在靳原半褪的短裤上,濡出一大摊湿痕,靳原单手扯下裤子蹬到一边,托着腋下把软绵绵的荀风抱起来,掌根按在他的乳头上缓重地揉碾,克制不住心底的劣根性,亲亲他的耳朵,笑着问他:“发情的小猫才乱尿……你是吗?”

  “呜……”

  荀风早就被操懵了,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尿了还是高潮,听靳原这么说,羞得要烧起来,咬住下唇,梗着脖子呜呜摇头,泪珠止不住地往外掉,眼睑红得娇气又迷人。

  靳原亲亲他的下巴,翻身把荀风压在身下,抬起他颤抖的腿扛到肩上,顶开穴眼重新插进去,耸着腰哄他。

  “是小猫……我的小猫……”

  荀风抗拒地推他的胸膛,推不动又反手去攥床单,细白的颈子仰着,柔软的头发被汗沁湿了,凌乱地贴在脸上,裙摆柔软地堆叠,一寸寸上滑,然后被粗暴地掀开,裸露出被吃到肿胀的奶尖和微微鼓起的小腹。

  好满。

  怀孕了。

  掌心抚过自己被顶弄到鼓起的肚子,荀风在呻吟中掺进几声无意识的嘀咕,他好像要融化了,视线雾蒙蒙的一片,双腿大张,神识在猛烈的操干中摇摇欲坠。

  靳原听到他这么说,身体一滞,俯身捧住荀风潮红的脸颊,把那几绺被汗沾湿的额发撇开,喘着粗气低头亲吻他的眉心,放缓了顶弄的频率。

  太乖了。

  他的小猫。

  热烫的鼻息喷在面上,荀风蜷着手哽咽,耳边是清脆的铃铛声和靳原粗重的喘息,靳原抱着他温柔地顶干,阴囊拍打会阴,阴茎捣入穴眼,水液迸溅,他好像漂浮在靳原化身的潮汐之中,温暖潮热的热流裹缠着他颠晃,酥麻的余韵从尾椎骨漫开,浸透四肢百骸,荀风食髓知味地呻吟,娇喘,被顶得不住耸动,酥软发颤又无处可逃。

  靳原抱着荀风亲吻,细致入微地观察他的表情,指腹抚过他紧皱的眉眼,湿红的鼻尖,和娇软的唇瓣,温柔地哄他,直至荀风无意识地勾住他的颈子回应亲吻,眉目舒展,失焦的瞳孔里光芒涣散。

  “嗯……嗯唔……哈啊……”

  靳原晃着腰问他:“喜欢吗?”

  荀风的嘴被呻吟塞满,说不出话,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声模糊的“嗯”。

  得到满意的答复,靳原奖励性地干他的花心,龟头缓重地顶在凸起的软肉上,吮咬着阴茎的嫩肉被刺激得疯狂蠕缩,高热的性事融出肉穴褶皱中的淫水,荀风一点一点被肏开,颤抖着抽搐,呻吟和着热液流窜出逃,被捣成白色的细沫。

  阴茎被触碰的前一秒,荀风射了,浊白的精水浇了靳原满掌,热乎乎地顺着指缝往下淌,下身的操干戛然而止,靳原忽然将手撑在他脑袋两侧,沉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荀风,耐心地等他从高潮中回神。

  “喜欢我吗?”

  荀风茫然地眨了眨眼,唇瓣翕合,喘了许久都没顺过气,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靳原阴沉着脸捂住了嘴,掌心还残留着新鲜的精液,随着强势的按压挤进半阖的唇缝,臊膻的浊液流进口中,在舌尖漫开淡淡的腥苦,荀风摇着头抗拒,反而被捂得更紧,没一会儿就开始缺氧,窒息,只能顺从地放弃挣扎。

  “唔,唔!唔嗯……唔……”

  挺翘的龟棱重重地捣上宫口,娇嫩的肉环被顶得凹陷,密集的神经末梢忠实地传达着每一丝刺激,视线一片空白,荀风大睁着眼挣扎,喉结攒动,发出小兽受惊时才会有的黯哑呜咽,他清醒地感觉到生殖腔口被冲撞的快感,周身的神经都在颤跳,腰肢紧绷着弓起,媚肉颤缩,双腿痉挛,膨大的茎柱被剧烈抽搐的穴肉挤出一大段,清澈的水液随之喷涌而出。

  下身潮润一片,他被靳原无间隔地操上了第二次高潮。

  靳原垂着眼看他失态,许久才松开手,指缝间除了精液还混进大量涎水,全是荀风高潮时流的。

  窒息性高潮让荀风下颌酸胀,大张的嘴无法自行合拢,于是抬起虚软的手去碰自己无知无觉的下巴,摸到满手的口水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毫无征兆地抽泣。

  他哭得浑身打颤,湿软的穴肉也跟着瑟缩,靳原被夹得脊柱发麻,又不敢操,只能耐着性子先抽出来,再小心翼翼地哄他,问他怎么了。

  荀风拖着哭腔说自己坏掉了,被弄坏了,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摊着掌心捂住眼,两张嘴都红润润地流水,乖张地淫荡。

  他被操凶了总会神志不清地对人犯懵,说好听点是发骚,难听点就是欠操,靳原领教过多次,眼下知道荀风不是因为难过在哭,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亲亲他的嘴角,一边哄,一边掐住那方乱颤的腰,扶着性器髋胯挺动,重新把自己送进去。

  荀风很快又开始喘,遮眼的手被靳原剥到一边,十指交叠,扣在床褥上,靳原操得很快,也很凶,接连不断的小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掠夺着他的理智,汗液淋漓,两人仿佛融为一体,靳原濒临射精时没有把他翻过来后入去标记腺体,而是将脸埋在他的颈侧,衔着几缕碎发咬住了枕头。

  紧闭的生殖腔口被顶开一道细缝,伞冠顺着肉环蠕缩的节奏一点点侵入,温吞地捣碾了几十下后,借助高潮迸发瞬间溢出的水液作润滑,凶狠地破开了柔嫩的腔室,热烫的苞宫紧裹冠头,刺激结状体撑开内壁,马眼骤缩,贲张,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出去,被薄膜兜住,灌出一枚小卵。

  微凉的精液撑大生殖腔,小腹不受控制地鼓起,高潮的余韵冲扫着神经,荀风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直至靳原起身,他才缓缓回神,腰肢抽搐,双腿发颤,不受控制地夹住靳原紧实的腰腹,哭着让他出去。

  靳原说好,消结后马上抽了出来,跪到荀风胸上盯着他高潮未褪的脸,握住半软的阴茎疯狂撸动,浑圆的龟头抵在荀风的唇角,像是狗做标记那样,在荀风脸上打出最后一股浊白的浓精。

  精水顺着脸颊淌到耳根,腥臊的浊液沾污颜面,荀风还沉在高潮的余韵里五感溃散,意识回笼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混在杂乱的铃声之外。

  听不清。

  他费劲地掀起眼睫看向靳原,声音沙哑又细微:“……胀,你先拿出来……再说。”

  靳原一愣,低头的瞬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荀风腿间泥泞不堪的穴口肿红糊烂,被干成小肉环的穴口吐出一圈透明的薄膜——那是他刚刚操进生殖腔的避孕套。

  这款避孕套在吸收精液后会聚缩,变厚,还有自封功能,能有效避免性事中的意外破裂,但射完不及时拿出来,就会在受体体内聚缩成卵状,要借助外力拉扯排出。

  荀风英文不好,买套的时候听靳原翻译到防破裂就把钱付了,压根不知道有后面这些事儿,靳原也没想到这个“及时”拿出来的要求是和性器一起退出来,尝试性地扯了一下,荀风喘得很娇,不像疼的样子。

  他俯身亲了亲荀风一塌糊涂的脸,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揉着他的肚子轻声哄他:“忍一下。”

  小腹被按压,生殖腔里的异物骤然抽出,堵在内里的水液噗地涌了出来,顺着荀风的腿根往下淌,嫩红的穴口蠕缩着娩出套子,圆润的卵状物表面裹满了润滑液和淫水,湿淋淋地含着一泡精,薄膜映满水光,满满一团,像一枚乳白色的新鲜黏卵。

  “嗯……嗯……唔……”

  荀风在他掌心里小声嘤咛,脸颊泛红,但没有剧烈地反抗,毕竟比起靳原的阴茎,这一小枚液体卵状物算不上什么。

  靳原把抽出来的套子丢到一边,拂开荀风面颊上的乱发,捧着他的脸指腹打圈,把那滩半干不干的精液抹匀,继续重复刚刚被打断的问题。

  “喜欢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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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删减了汤萧缘的剧情,把两个人改成了大学,可能还有点别扭,回头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