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片被盗

  秦淮茹对着秦京茹努了努嘴。

  “还不谢谢你彪哥,我也做一回好人,借花献佛了。”

  秦京茹喜出望外,这一趟算是来对了,彪哥彪哥连叫了几声,默默的把彪子放进了心房。

  彪子回房拿了两张票递给了秦京茹。

  “行嘞,你俩姐妹多叙叙。”

  “我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四九城,出去溜达溜达。”

  说着,彪子就出门了。

  中秋时节,四九城空气新鲜,气候宜人。

  彪子在胡同里漫无目的的闲逛,六十年代,城墙环绕着四九城,透露出古朴的美。

  所谓蓝天白云钟鼓楼,豆浆油条鸽子哨,别有一番风味。

  彪子拐过一胡同,迎面走来一人,还没看清脸呢,撞了彪子一激灵。

  “怎么走路的,他妈没长眼呢。”

  那人头也不回,夹着怀里的胶片急冲冲的走了。

  彪子定眼一瞧,这不许大茂吗。

  就数这人最坏了,欺下媚上,一肚子坏水,尽坏别人好事。玷污了多少好女孩儿。

  傻柱要不是他从中作怪,早结婚抱上孩子了,哪还用得着孜孜不倦的舔秦淮茹。

  彪子迟早要收拾许大茂的,今天先吓一吓他。

  彪子回头找着在在胡同里玩耍的棒梗。

  “棒梗,你过来。”

  棒梗见是彪子,拔腿就跑。

  彪子早料到这一出,一把抓住棒梗的后脖领:“跑啥呢,又不吃了你。”

  “我没偷你的鸡。”棒梗挣扎着。

  “谁说你偷我的鸡,鸡好吃吗?”

  彪子松开了棒梗。

  “还想不想吃?”

  “当然想了,你家还有?”棒梗也不跑了。

  “有是有,不过不知道你有没吃本事。”

  彪子用话激棒梗。

  棒梗不服气。

  “爷当然有这本事了。”

  “你说吧,怎样才能吃到。”

  棒梗咬勾了。

  “听院里大爷说你是这条街最靓的仔,我倒要考考你,你要是做到了,给你糖吃。”

  “不过有言在先,这事你知我知,要是让你妈知道了,那你什么都得不到。”

  彪子继续拿话激棒梗。

  “爷说话算话,拉钩。”

  棒梗伸出小拇指和彪子拉了勾。

  许大茂回到家,内急,放下胶卷上厕所蹲坑去了。

  舒舒服服出来后,到家一看,傻眼了。

  胶卷不见了。

  这可要命了,明天领导到厂里视察。

  厂领导把新的胶片交给许大茂,叮嘱他好好保管,明天放给领导看。

  厂里最近老丢东西,胶片放厂里不放心,许大茂拿回家保管了。

  这一顿饭的功夫就不见了。

  要是找不回来,大好的工作要搞丢,放映员这种美差不少人盯着呢。

  许大茂正是凭借这光鲜的职业才有勾三搭四的资本,霍霍了不少人。

  急得许大茂都快升天了。

  许大茂找到阎埠贵:“三大爷,出大事了。”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啥事,猴急忙慌的。”

  “院里来贼,我带回来的胶片被人偷去了。”许大茂急得脸都白了。

  “走,去你家看看去。”

  三大爷来到许大茂家,查看了一番,见家里整整齐齐的,没被翻动的痕迹。

  三大爷断言:“这不像是外贼,你去趟厕所的功夫胶片就不见了,更像是院里人顺手牵羊。”

  “你去把一大爷二大爷找来,召集全院的人开会。”

  院里的人大多吃过了晚饭,吃饱了无所事事,难得有热闹看,听说院里出了小偷,倒想看看是谁家的人才。

  吃瓜群众热情高涨,除了已经入土了的不能到场,其他的都搬着小板凳到院里集合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端坐中央,周围坐的坐站的站,不光有嗑瓜子的,还有打毛衣的,围得小院满满的。

  一大爷易中海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开口道:“把大伙召集来,大家应该都知道是什么事了。”

  “我们这院一直平平安安的,风气也好,从没丢东西少物的事情。”

  “今儿许大茂去趟厕所,回来胶片就不见了。这胶片是许大茂吃饭的家伙,这不断人饭碗嘛。”

  三大爷和许大茂一直朋比为奸,开始帮腔:“一大爷说的对,虽说只丢了个胶片,这可不是小事。”

  “我们这院子一直是「五好」优秀院子,院里出了贼子,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坚决要杜绝这种坏现象。”

  二大爷刘海中眼睛滴溜溜的转,看了看贾张氏,又看向棒梗,瞄准了火力,开炮了:“我看哪。咱院都是些本分守纪的好市民。倒是寡妇的孩子少了爹,缺乏教养,爱干小偷小摸的事情。”

  秦淮茹一听,不干了,这不明着棒梗来的吗。

  怒气冲冲的向着二大爷:“我说二大爷,你这是吃多了搁这放气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家棒梗偷的。”

  二大爷眼睛一斜:“证据?他上次被别的小孩子打不是因为偷了人家东西?”

  “棒梗鬼头鬼脑的,嘴里不停嚼吃的,就没见停过,不是偷来的,你个寡妇有那闲钱买零嘴给孩子?”

  秦淮茹虽是个女海王,对待自己孩子倒不含糊,仨孩子穿的是破了点,在和其他男人周旋下,孩子每顿还都是吃了个肚儿圆。

  二大爷对着棒梗开火,是因为早些年二大爷追求过贾张氏,贾张氏拒绝了,二大爷心眼小,这么多年多去了,还怀恨在心,找着机会就怼秦淮茹家。

  棒梗小偷小拿,秦淮茹是心知肚明的,二大爷说是棒梗偷的,秦淮茹现在也不好问棒梗。又无力反驳,心里憋屈,流下泪来。

  贾张氏见这幅局面,哪憋得下这口气。

  破口大骂:“刘海中,我擦你姥姥!”

  预上前和二大爷拼命,被傻柱拦了下来。

  傻柱见不得秦淮茹哭,秦淮茹一哭,激发了他的保护欲,火蹭的就上去了。

  “我说二大爷,造谣是要吃牢饭的。”

  “你无凭无据,血口喷人,脖子都入土了,欺负俩寡妇算什么本事?”

  “有二大爷这种扇阴风带你鬼火的人,东西找得着才怪呢。”

  二大爷的冷冷发笑。

  “傻柱,一说秦淮茹你就急,秦淮茹是你媳妇还怎么着。就因为和她搞了破鞋,你就这么护犊子?”

  许大茂阴阳怪气的,也加入了进来:“傻柱,别看棒梗是一半大孩子,整天不干正事,在院子里窜来窜去,指不定就是他偷的呢。”

  傻柱当然不服:“许大茂,你是不是瞧见别人家孩子眼馋啊,自己下不了蛋心里扭曲了,逮着别人家孩子就喷。”

  “退一万步说,孩子拿也是拿吃的喝的,拿你丫破胶片能干啥使啊。”

  “行了,别吵了!”

  一大爷呵止了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