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秦淮茹决裂

  傻柱腿跪麻了,起来之后站不稳赶紧扶住门。

  对众人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职工们都不搭理他。

  “谁要是再犯傻柱这样的错,结果和他一样。”

  彪子给众人训了话,离开厨房找厂长去了。

  “厂长,事情调查清楚了,是傻柱疏忽,把刀片弄到汤里去的。”

  彪子把事情经过汇报了厂长。

  之前厂长找傻柱去给领导做饭,对傻柱还是有点好感的。

  却没想到今天给他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你办事的效率很高,对傻柱的处理也很合理。”

  “今后严抓食品安全,不要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了。”

  下了班回到院里,保住了工作的傻柱,先去了秦淮茹家。

  秦淮茹见了傻柱,继续补手上的衣服,不搭理他。

  傻柱贱兮兮的坐下来,想摸一下秦淮茹的手,秦淮茹别过身去不让他摸。

  “你怎么不高兴,有什么心事吗。”傻柱讨好的问道。

  秦淮茹背对着他:“你的事都在厂里传遍了,我还听说为了保住保住工作你都给彪子跪下了。”

  傻柱没想到自己的事情在厂里传得这么快,人尽皆知了。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在众人面前跪下,还不是为了你好。”

  秦淮茹切了一声:“再怎么为了我你也不该当众下跪啊。”

  “男儿膝下有黄金,多丢人啊!”

  傻柱把秦淮茹当温暖的港湾了,她居然这么瞧不起自己。

  彪子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一把夺过秦淮茹手中的衣服。

  “你觉得丢人我还觉得害臊呢,劳资不是为了你。”

  “为了这个家,至于在彪子面前低声下气的吗。”

  “我在外面被欺负了,你不给我温暖就算了。”

  “还要受你的气,还嫌我丢人。”

  傻柱气得把桌子拍得「咚咚」响。

  “你嫌我丢人,从此以后我俩一刀两断。”

  “我和你没关系了,我再怎么丢人都脏不到你的眼睛了。”

  秦淮茹蹭的一下站起来。

  “我就说说你就蹭鼻子上脸了,彪子叫你跪你就跪,他叫你吃屎去你去不去啊。”

  傻柱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秦淮茹!我俩今晚就把账算清楚,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傻柱掰着手指头,算起他和秦淮茹的老账来。

  “白给的你我就当喂狗了,前前后后你借我一共三百五十四块三毛钱。”

  “玉米面一百五十八斤,大米八十七斤,布票七张,煤票十七张,上次医院花了四十五块三毛八。”

  “还给我!!”

  “还了我俩就两清了。”

  傻柱一口气把秦淮茹借她的的账全念了出来。

  秦淮茹每次说是借,从来就没还过。

  借的数目傻柱记得一清二楚,但从没要她还过。

  秦淮茹自然也是不会主动还的。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秦淮茹没想到傻柱连几毛几分都记得一清二楚,欠钱不还还生气了。

  “好啊,原来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对我的爱只是门生意罢了。”

  傻柱「呸」了她一顿。

  “你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吧,哪有无缘无故的爱。”

  “和你结婚不也是为了生活吗,生活离得开柴米油盐酱醋茶?”

  秦淮茹动起手来,打开门用力把傻柱往外面推。

  “你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以后不许再踏进我家半步。”

  傻柱抱着门沿不出去。

  “出你家门可以,你得先把借我的全还了。”

  “我流血出汗挣的辛苦钱,少还一分都不行。”

  俩人撕破了脸,傻柱要把账算清楚。

  秦淮茹哪有钱还,就算有也不会还的。

  “我现在可没钱还你,等我有钱的时候全还你。”

  “还完我俩就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了。”

  傻柱「呸」的往屋外吐了口唾沫。

  “谁信你画的大饼,你老早就说要和我结婚。”

  “这都多少年了,结了吗,我还是个大光棍。”

  “别扯犊子了,我现在就要你还。”

  傻柱并不傻,他俩之前好的时候,有的事傻柱只是懒得说破而已。

  现在两人闹翻了,傻柱把心里的委屈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鼻涕。

  “你别犯浑了,我现在哪有。”

  “我每个月多少钱你不知道吗,别故意刁难我。”

  “等我有了,一定还给你。”

  这一等等上个十年八年的。

  傻柱不吃她一一套了。

  “没有是吧,没有好办啊。”

  说着就要去搬秦淮茹家的家具和被褥。

  秦淮茹死死的护住自己家的东西,在傻柱身上一通王八拳乱打。

  两人的打闹惊到了在院外玩耍的棒梗。

  棒梗拿起邻居小孩的玩具就往家里跑。

  邻居小孩在身后大喊:“是我的,还回来还回来。”

  棒梗冲回家见他妈披头散发的和傻柱撕扯在一起。

  扔下玩具大吼一声:“不许欺负我妈妈!”

  飞过去严严实实的给傻柱的裆部来了一脚。

  吃了一闷脚的傻柱。

  瞬间觉得裆部火辣辣的疼,好像鸡蛋碎掉了。

  傻柱疼得弯着身子弓着腰:“好小子,也不看看地方再踢!”

  “你打我妈妈我就打你,打死你。”

  棒梗怒气冲冲的还要去踢傻柱,被秦淮茹拦住了。

  傻柱嘴上哼哼个不停,佝偻着身子,离开秦家慢慢走回去了。

  回到家傻柱一头栽倒在床上,疼得在床上打滚。

  疼得傻柱支撑不住,干完了半瓶酒,才闷闷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傻柱感觉下身隐隐的疼。

  傻柱揉了揉蛋,感觉比昨晚好多了。

  洗漱好出了门,撞见同去上班的秦淮茹。

  两人不约而同的「切」了一声,互相不搭理对方,各走各的了。

  到了早餐铺,傻柱吃了三根油条,喝了两碗豆汁,一个煮鸡蛋。

  吃完全身暖暖和和的。

  到了厨房,吃饱饭的傻柱看上去精神焕发的。

  和昨天跪在彪子面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爱八卦的职工窃窃私语:“昨天受了奇耻大辱,转头来跟没事似的。”

  “傻柱真看得开啊。”

  傻柱昨晚在床上捂着裆部想了半宿。

  自己和秦淮茹闹翻了,何不学学彪子过过没有烦恼的单身生活。

  之前和彪子一起过早,彪子想吃什么点什么。

  看得一旁的傻柱羡慕不已。

  傻柱的钱要拿来接济秦淮茹,早餐都不敢放开了吃。

  傻柱见了马华,照旧拍了怕马华的头。

  “你小子今天怎么把头发梳成了大人模样。”

  马华回过身一把甩开傻柱的蹄子。

  “放尊重点,别碰我!”

  傻柱「咦」了一声。

  “大早上谁招你惹你了,茶也不给我泡上。”

  马华拿手捋好被彪子拍乱的发型。

  “你罩子放亮点,我现在是师傅你才是徒弟。”

  “哪有徒弟给师傅泡茶的道理,笑话……”

  “以后也别想我再给你泡茶了,哪里学的地主作风。”

  傻柱轻视的看了眼马华。

  “嗨,你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师傅啊。”

  “你在厨房里学的哪一样不是我教的,毛都没长齐呢还当师傅。”

  昨天一顿骚操作下来,傻柱在马华心里的地位瞬间崩塌瓦解。

  心里瞧不上自己师傅了,加上自己现在成了掌厨的师傅了。

  更不把傻柱放眼里。

  马华拿起个土豆往傻柱身边一扔。

  “把皮削了。”

  之前切皮、洗菜,端茶倒水的活都是马华在做。

  现在连徒弟都爬到自己头上了,傻柱愤愤的说道:“我要是不切呢。”

  傻柱和马华面对面对线。

  “不切是吧,总管,总管。”马华大声喊彪子。

  傻柱连忙堵住马华的嘴。

  “别喊了,别喊了,你是祖宗,我切,我切。”

  傻柱搬来小马扎,拿起削皮器开始削土豆,嘴里唱起京剧:“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