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回来了

  好家伙,彪子的炸酱面肉比面多,还有不少的配菜,看得三大爷直咽唾沫。

  彪子说:“哟,三大爷来了,吃了吗您?”

  一大爷说:“还没吃呢。”

  彪子嗦了口面,说道:“那你待会再吃。真不巧,我只做了一个人的量,我一个人吃饭做多了容易馊。”

  一大爷把眼睛从炸酱面上移开,问道:“你带人去学校告状,把三大爷的工作闹丢了,有这事吗?”

  彪子不搭话把面先吃完了,吃完了擦擦嘴,说道:“带人去却有其事,不过是他自己辞职不干的怎么赖到我头上了。”

  彪子把当时在学校的情况给一大爷说了,一大爷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三大爷也是迂腐,家里困难也不应该干这种骗人的勾当啊。”

  俩人正说着话呢,屋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哟,傻柱你怎么啦,怎么变螃蟹啦?”

  从昨夜开始,傻柱的蛋就一直疼,吃了医生开的消炎药,有所缓解但还是疼,今天走路都困难,只有横着走才没那么疼。

  到处乱窜的二大爷正找许大茂说这事呢,二大爷凑到许大茂耳边说:“傻柱的蛋坏掉啦!成太监了。”

  昨晚秦淮茹说傻柱的蛋坏掉了,一大爷还以为是两个蛋都坏了。

  一大爷原封不动的把秦淮茹说的话讲给二大爷,二大爷又把一大爷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许大茂。

  傻柱只是坏了一颗蛋,可是在击鼓传花似的流言下,傻柱的蛋全坏掉了,彻底成了太监了。

  许大茂被傻柱打了,脸上的伤还没好呢,还有些肿,傻柱成太监了,许大茂算是出了口恶气了。

  许大茂哈哈大笑,接着说道:“傻柱,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老嘲笑我生不出孩子吗,结果自己遭了报应绝了后。”

  许大茂狂妄的嘲笑傻柱,傻柱想揍许大茂也有心无力啊。

  傻柱说:“小子,你别狂,等爷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儿爷不方便,就放过你。”

  “哈哈哈……”许大茂笑得更大声了。

  “傻柱,你都废了还去秦淮茹家做什么,你都这样了,再去找寡妇也是有心无力啊。”

  “你别住四合院了,搬去宫里住吧,宫里正好差个太监哈哈哈……”

  许大茂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哪能轻易的放过,疯狂的嘲讽傻柱。

  许大茂越说越下流,一大爷卡不下去了大声道:“许大茂,你自己不也生不出孩子吗,何苦要为难傻柱呢。”

  彪子搭腔道:“是啊,太监何必为难太监呢。”

  一大爷白了彪子一眼。

  傻柱艰难的迈着步,喊道:“许大茂是太监我可不是,我只是坏了一个蛋,还是有机会生孩子的。”

  傻柱暗暗想,你们都嘲笑我吧,等我做完了手术生出孩子,悄悄咪咪惊艳你们所有人。

  ……

  到了傻柱做手术的日子。

  一大妈、一大爷、秦淮茹都去了医院。

  傻柱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全部家底,交给秦淮茹:“去把手术费交了。”

  十块的、五块的、两块的、一毛一毛一分一分的,厚厚的一沓。

  秦淮茹从傻柱手里接过钱,看着白花花的票子马上就要打水漂了,极不情愿的去交了手术费。

  交完手术费的秦淮茹心里一阵绞痛,好像这些钱都是她的一样。

  交了钱傻柱就该做手术了,傻柱乐呵乐呵的站在手术室门口,穿着病号服,说道:

  “你们别太担心,就等我好消息吧。”

  手术从早上做到下午,等在手术室外的三人越等越着急。

  见其他做手术的人都出来,一大妈沉不住气了,说道:“咋这么久还不出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一大爷瞪了她一眼:“说啥丧气话傻柱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太阳完全下山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总算打开了。

  秦淮茹连忙迎上去着急的问道:“医生,傻柱他怎么样了。”

  医生脸色疲惫手上端着个盘子,说道:“坏蛋取出来了,你看完全都黑了。”

  盘子里小小的一颗蛋全黑了,都成皮蛋色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就想吐,连连摆手:“拿走拿走。”

  傻柱躺在手术室台上,有气无力的说:“我总算可以当爸爸了。”

  晚上,一大爷和一大妈都回去了,秦淮茹一个人在医院陪床。

  折腾了一天傻柱睡得沉沉的,病房里静静的秦淮茹睡不着。

  窗外圆月高挂,秦淮茹止不住的悲伤起来。

  傻柱这个样子暂时不能工作,起码得休息三个月,做手术傻柱把积蓄全拿出来了,曾经富裕的傻柱现在四个口袋一样重。

  马上快过年了,要备年货,给仨孩子买糖买衣服,可钱哪来呢。

  生活的重担又压在了秦淮茹的肩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

  周日,四合院。

  自行车链条坏了,彪子在院子里修车。

  忽然闻到一阵香气飘来,彪子抬起头,见一女孩离自己几步正看着自己。

  女孩浓眉大眼的皮肤白皙,彪子努力的回想,这不就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吗。

  何雨柱在外地上学,一般只寒暑假的时候回来住两个月。

  何雨水是四合院里最好看的女生了,秦淮茹和她比都逊色不少。

  何雨水看着修自行车的彪子,嘴唇动了动问道:“你知道院里的何雨柱哪里去了吗?”

  彪子说:“上医院去了,他病了去医院做手术了。”

  听说她哥病了还做了手术,娇小的何雨水往坏处想。

  何雨焦急的问道:“我哥得了什么癌啊?他在哪个医院,去晚了怕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彪子看她这么着急,本想逗她说傻柱是膀胱癌晚期,还有一个月的寿命。但转念一想,何雨水这么娇弱,恐怕经不起惊吓。

  彪子也不好当着她的面说她哥是去噶蛋的,说道:“在人民医院你自己去瞧瞧吧。”

  何雨水听了这话,更着急了,以为她哥马上盖白布了。

  白布一盖,唢呐再一吹,就全村吃饭了。

  何雨水爱哥心切,急道:“你快告诉我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哥哥。”

  何雨水是何雨柱一手带大的,俩兄妹感情深厚。小的时候傻柱维护自己妹妹,没少和胡同里的人打架。

  傻柱的打架技术就是在那时练起来的。

  彪子有话直说了:“你哥蛋坏了,噶蛋去了。”

  何雨水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彪子只好提醒道:“睾丸坏了,昨天做的摘除手术。”

  “啊!”何雨水叫了一声,脸一下绯红起来。

  彪子把修好的车立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擦了擦上手的油对何雨水说道:“正要出门试下车,走吧我骑车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