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破费
傻柱接过单子朝许大茂扬了扬,“是你把棒梗打成这样的,你去。”
许大茂说:“谁家的病人谁缴去,爱去不去耽搁成傻子了关我屁事。”
“哎……你……”傻柱预下床又和许大茂又干一仗。
“行了,冷静点!”一大爷劝解傻柱。
“许大茂,棒梗是你打晕的你应你赔偿医药费。”一大爷说。
“我……”许大茂又要开始狡辩。
“啪!”彪子一巴掌拍在许大茂的后脑勺上,“叫你去你就去比比啥?”
“我……”许大茂口还没张开,“啪!”又是一巴掌。
“你到底去不去?!”彪子盯着许大茂,提高了音量。
“我去我去,我这就去。”
许大茂喝了马鞭酒敢跟傻柱叫板了,可在彪子面前还是明显矮了一截。
许大茂捂着脑袋去缴费,真特么贵啊,二十几块钱都能顶一个月的工资了。
缴完费回来许大茂开始抱怨,“这也太贵了吧,顿顿吃肉都花不了这么多钱。”
“你别嫌贵谁叫你下狠手把别人小孩打成脑震荡了。”医生说。
……
病房里有了暖炉不一会儿就热起来了,许大茂守在秦京茹的身旁,昏昏沉沉打起盹来。
傻柱焦急的看着病床上的秦淮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会醒。
棒梗已经输上了液,可还是没醒过来的迹象。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吵醒了病房里昏昏欲睡的众人。
秦京茹醒了。
“水,水,我要喝水……”
秦京茹嘴唇发白,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总算醒了可吓死我了!”许大茂握住秦京茹的手,“我这就打水去。”许大茂拿了床头柜上的暖壶出门打水了。
“你们怎么都来了?”秦京茹见满屋子的人,以为都是来看她的。
可仔细一瞧,傻柱、秦淮茹、棒梗都躺着病床上。
许大茂大打完水回来,倒了一杯子递给秦京茹,“这么烫怎么喝啊”,秦京茹责怪起来。
“我吹凉。”许大茂抱着杯子使劲的吹水。
“咳咳咳……”这时,秦淮茹也醒了。
傻柱连忙翻身下床,“淮茹,淮茹。”
醒来之后,秦淮茹觉得头痛欲裂,捂住自己的脑袋。
“啊,好疼啊。”
傻柱说:“医生,她不会也是脑震荡了吧。”
医生说:“不是,摔到头了又受了风寒,吃片止疼药就好了。”
医生开了止疼药,拿着划价单问道:“谁去啊?”
傻柱指着许大茂说:“他去,人是他打的。”
有彪子在场坐镇,许大茂只好自认倒霉,垂头丧气的接过划价单拿药去了。
“扶我起来。”秦淮茹。
傻柱在秦淮茹的脑袋后面放了俩枕头,扶秦淮茹半躺着。
“要喝水吗?”傻柱问道。
“棒梗怎么样了?”
秦淮茹见棒梗正在输液,问道。
「哎」,傻柱叹了口气,“他脑震荡了。”
秦淮茹的头更疼了,骂道:“杀千刀的许大茂,伤我棒梗。”
秦淮茹狠狠的看向床对面的秦京茹。
“都是你闯出来的祸事,许大茂已经有媳妇了你知不知道?”
秦京茹说:“我和大茂是真心相爱的。”
秦淮茹重重的叹了口气,“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许大茂拿了药回来,“给!”不情不愿的交到傻柱手上。
秦淮茹说:“许大茂!你打我我忍了,可你伤我棒梗我忍不下这口气,我要去报公安。”
秦京茹怀着孩子呢,许大茂可不想去吃牢饭,以后小孩长大别人会嘲笑他有个吃牢饭的爹。
“哎哎哎,秦姐你冷静冷静,院里的事院里解决。”
棒梗输着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药架上吊着四五瓶药,秦淮茹冷静不了。
“傻柱我们走,现在就去报公安!”
秦淮茹说着要下床找鞋,傻柱忙从床下拿出鞋帮她穿上。
秦淮茹动了真格,许大茂害怕起来,看向一大爷双手合十求情起来。
“一大爷说句公道话,劝劝秦姐啊。”
许大茂拉了拉秦京茹的衣角,示意她帮忙说几句好话。
“姐,我刚怀上孩子,可不能还没出生就没了爹啊。”
端水大师一大爷清了清喉咙,又开始和稀泥了。
“秦淮茹你妹说得对,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给许大茂面子总要考虑下你妹吧。”
众人一劝,秦淮茹为难起来,是啊,不看许大茂的面子也得给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面子。
秦淮茹长长的叹了口气,“可棒梗成这样了,我心里不平啊!”
许大茂从秦淮茹的口气里听出了转机,秦淮茹爱棒梗不假,同时也爱钱啊。
爱钱那就好办了,许大茂忙说:“秦姐,棒梗只是脑震荡而已,好好恢复就没事的。”
许大茂拍了拍胸脯,为了不坐牢主动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秦姐,棒梗的住院费我全包了,棒梗的营养费我也出。”
为了不坐牢,许大茂算是出了血本豁出去了。
“我的,还有我的医药费!”傻柱趁机要许大茂把自己的医药费也包了。
许大茂为难起来,棒梗天天要吃药打针,不是笔小数目,况且秦京茹怀孕了要买营养品补身子。
一个病人都够呛,再加上全包傻柱的医药费压力很大啊。
要不包傻柱的医药费吧,他又要撺掇秦淮茹去报警。
许大茂算了算自己的积蓄,一咬牙,“行,你的我也包了。”
棒梗和秦淮茹现在都一贫如洗,年货都买不起了,棒梗的医药费自然是别指望了。
棒梗和傻柱都是许大茂打伤的,既然他肯出医疗费,还主动承担了棒梗的营养费,那就暂且这样吧。
“医生,请问孩子要住多久的院?”秦淮茹问。
医生正在给棒梗测血压,测完了回过头说:“先住十天,过了稳定期再说。脑震荡事小,就怕病情不稳定颅内出血。”
众人一听,都隐隐感到担忧。
秦淮茹转过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识趣的点了点头赔着笑。
“医生,这十天的住院费多少,开个单子给我我先把费缴了。”
医生坐下来叹了口气,“打输头疼,打赢破费,一个院子的何必这样呢。”
医生写好了单子,许大茂拿着就要去一楼缴费。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阵寒风跟着袭了进来。
“啊秋……”秦淮茹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