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三天后棒梗醒了

  张阿姨热情的请二人进了屋,拿起保温瓶给二人泡茶喝。

  张阿姨一个人住三间房,除了种种地打理下小院平常也无事可做。

  许大茂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来租张阿姨的房,秦京茹怀着孕还可以托张阿姨照顾,自己可以在外找点营生。

  许大茂喝了茶,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张阿姨,我们来是想租你的房子,住四合院里勾心斗角的京茹是单纯的女孩子老被欺负。”

  “我怕她气出病来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这郊外空气也好适合养胎。”

  张阿姨正愁一个人孤独寂寞,大年三十都没人陪吃年夜饭,要有个头痛脑热身边没个买药的人。

  许大茂的来访她自然是巴不得的。

  张阿姨说:“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平常闲下来我还可帮你照顾下京茹。”

  许大茂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租一间房租半年多少钱?”

  张阿姨把杯子使劲的往桌上一顿,吓了许大茂一跳。

  张阿姨责备的说:“你们城里人不嫌弃我这里就阿弥陀佛了,什么钱不钱的。”

  碰到个女菩萨了啊这是,不肯要房租还帮忙照顾秦京茹,打着灯笼都找到到这种好事啊,这算是来对了。

  许大茂说:“这怎么好意思啊,白住白拿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张阿姨柔声道:“你要心里过不去啊有空了多帮衬下我,种个土豆萝卜什么的,换换瓦片之类的。”

  这都是小事啊,许大茂一口答应下来。

  “还不谢谢张阿姨。”许大茂说。

  碰到这种女菩萨秦京茹自然也是高兴至极,连忙一口一口张阿姨的,叫得可甜了。

  张阿姨心里有一事不明,疑惑的问道:“你住这里了那你工作怎么办?”

  许大茂说:“厂里的工作我已经辞了,不再放电影了。”

  放映员可是体面的工作,工资也高,不少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要的工作,怎么说辞就辞了。

  张阿姨更不解了,问:“傻孩子这么好的正经工作怎么就给辞了呢?”

  许大茂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看上去体面可厂里的人事太复杂,我已经厌倦了,再不辞身体恐怕要出大问题。”

  「哦,这样」,张阿姨木木的点了点头,不再有异议了。

  ……

  立了案,第二天公安同志开始调查此案。

  公安同志先去四合院了解了情况,询问了许大茂的生活习性和口碑。

  许大茂在四合院是偷鸡耍滑般的存在,大家七嘴八舌的对公安同志讲起他的种种不是。

  在四合院调查完后,公安同志再到许大茂工作的单位轧钢厂去了解情况。

  “有叫许大茂的最近回过厂里吗。”公安同志问保安。

  昨天没几个人来过厂里,许大茂是晚上最后一个人来的,保安记得很清楚。

  “许大茂吗?来过啊,昨晚来厂里说要拿东西,半个小时不到就走了。”

  “怎么?出了什么事吗?”保安问道。

  “他现在是肇事逃逸的违法嫌疑人,我们正在找他。”公安同志说。

  没想法许大茂是个违法嫌疑人,保安连忙去找来厂领导。

  宣传科的主任到了之后,握了握公安同志的手,说:

  “有什么需要我们一定积极配合调查。”

  “走,带我去放映科看看。”公安同志说。

  一行人来到放映室里,宣传科的马主任顿觉得不对了,放映室里的电影胶片不见了几卷。

  “看来,许大茂是来偷胶卷的。”公安同志判断道。

  公安同志在现场做了记录,给保安做了笔录,回派出所后发出全市协查令追捕许大茂。

  ……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彪子、何雨水、娄晓娥在医院里。

  棒梗已经昏迷三天了,今天是他做开颅手术的日子,可肇事人许大茂畏罪潜逃了。

  秦淮茹爱抚着棒梗的头,“这可怎么办啊,杀千刀的许大茂。”

  再不交医药费棒梗连氧气都输不起了。

  傻柱一脸的憔悴,使劲的挠了挠头发,“彪子,再送我去趟派出所,去看看狗日的许大茂被抓住了没有。”

  彪子说:“你太性急了,抓到的话会通知你的,没必要白跑一趟。”

  “哎!”傻柱重重的叹了口气,可惜他现在也没钱,要有一定会出钱缴手术费的。

  缴不了手术费,棒梗就没法做手术,生死成迷一直这样昏睡着。

  秦淮茹想向院里的人众筹手续费,可转念一想这大过年的家家户户的钱都买年货了,哪有闲钱拿出来。

  唯一有能力拿得出钱的,只剩下彪子了。

  可她开不了口啊,之前和彪子的关系搞僵了,彪子到医院是送何雨水的来的,顺带看看棒梗的情况,不然的话他才懒得来呢,这么冷在家烤火不香吗。

  秦淮茹感到左右为难,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

  这时,医生走进病房来,给棒梗量了血压,为难的说:

  “手续费没筹到的话可以延后做手术,先把医杂费缴了吧,不然小孩的氧就要停了。”

  医生说这话很为难,按理说生命最重要,先把手术做了保住患者性命才是重中之重。

  可以前有多次先救完病人再收费,病人的家属就耍赖皮,说自己家里穷啊拿不出钱来拒绝缴费,还有甚者半夜偷偷溜掉了。

  这样一来患者的费用就得医院全部承担,真是得力不讨好啊。

  “这就去筹钱,这就去筹钱。”秦淮茹说。

  医生点点头,离开了病房。

  时间紧迫啊再不向彪子借钱他就要走了,除了他没人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棒梗的身家性命就全压在他身上了。

  这么一想激发了秦淮茹的母爱,她变得勇敢起来决定向彪子借钱了。

  秦淮茹站起来清了清喉咙,看着彪子。

  彪子和她对上了眼,心想大事不好她肯定是要找自己借钱。

  借钱容易还钱难啊,借给秦淮茹就收不回来了。借钱的爷爷,讨债的事孙子。

  “就算找我借我是不会借的。”彪子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就在秦淮茹准备开口向彪子借钱的千钧一发之际,棒梗他居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