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满血复活

  “东旭,东旭……”

  秦淮茹一声声的呼喊,提醒了贾张氏。

  “东旭是谁?”

  贾张氏浆糊一样的脑袋宕机了几个月,现在像有道光照了进来。

  “东旭是谁……”

  她不停的问这个问题。

  “东旭是谁,我又是谁,我在哪里……”

  贾张氏混沌的脑袋瓜渐渐的打开了。

  就在下一瞬间,她全想起来了。

  贾东旭不是陌生人,是自己的儿子啊!

  而自己是贾张氏啊!

  一顿灵魂发问,傻了几个月的贾张氏,终于精神复活强势归来了!

  “我们怎么在东旭的坟上?”

  变回正常人的贾张氏大声质问秦淮茹和傻柱。

  “妈……你好了啊?”

  相比贾东旭的空坟,贾张氏满血复活更让她感到吃惊。

  她顾不上哭了,连忙擦干了眼泪。

  “我们来……”

  “没问你!”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打断了她。

  “问你呢!回答我!”

  贾张氏鼻孔里喷着怒气,气势汹汹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从没见过气势如此之足的贾张氏,心里有些被吓到了。

  “明儿我和傻柱结婚,来祭拜东旭。”

  结婚?我没在的这几个月他俩都要结婚了?

  秦淮茹只许和我东旭结婚,绝不允许她再嫁!

  她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

  “不许,你执意要结就和东旭结阴婚去吧!”

  咦?东旭呢,东旭的棺材怎么打开了,东旭怎么没睡在里面。

  只到这时,贾张氏才发现贾东旭的坟被动了,自己的儿子不翼而飞了。

  “东旭呢,我的东旭呢……”贾张氏急得团团转。

  “妈,东旭他被狗叼了啊!”

  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贾张氏全身抽抽,差一点又变成傻子了。

  “啪!”

  贾张氏一巴掌呼过去,抽到秦淮茹的脸上。

  贾张氏的巴掌把秦淮茹的脸都打,这一巴掌下去秦淮茹的脖子都被打红了。

  “连个死人都看不住,干什么吃的你?”

  秦淮茹被打,傻柱看不下去了,跳出来骂道:“嘿,你个老妖婆,你儿子被狗叼走了,我们还能天天看住狗?”

  换做以前贾张氏是忌惮傻柱三分的,可现在她是两百斤的庞然大物。

  天不怕地不怕的,根本不把傻柱放在眼里。

  再说了缺了只睾丸的傻柱变得男不男女不女的。

  成了个阴阳人,已经不是贾张氏的对手了。

  真可谓是两级反转啊。

  傻柱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靠近贾张氏准备修理她。

  “找打!”

  贾张氏大吼一声,一巴掌把傻柱扇飞出三米,打得他晕头转向的。

  这一巴掌下去傻柱就蔫了,他深知自己不是贾张氏的对手了。

  贾张氏居高临下的看着俩人,像看着两只可怜弱小的小蚂蚁。

  “我再说一遍,你俩不许结婚。”

  “东旭被狗叼走了,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俩都要去把叼过他的狗找回来。”

  这不为难人吗,狗脸上又没写「我叼过贾东旭」的字样,大海捞针都比这容易。

  可不去吧,又要挨贾张氏的铁拳。

  俩人唯唯诺诺的答应尽量想办法。

  贾张氏的脸这才舒缓了一些。

  “妈,你让我们结婚吧,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我们为了赚些份子钱才决定结婚的。”

  为了讨好贾张氏,傻柱认贼做母叫贾张氏为妈。

  贾张氏吐了口浓痰,不可置疑的语气说:“既然这样,那就允了吧。”

  傻柱一把抱住秦淮茹,俩人喜极而泣。

  “不过,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妈,您说,我听着呢。”

  贾张氏说:“份子钱嘛你们三我七。”

  贾张氏薅羊毛薅得也太狠了,Z本家看了都摇摇头,叫她一声哥。

  大头被贾张氏拿了,剩不下多少了啊,秦淮茹和傻柱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贾张氏神经不光恢复了,智商好像也变高了,她劝解俩人:

  “有总比没有好,你俩好好想想吧。”

  贾张氏言之有理啊,俩人只好答应了下来。

  俩人按照贾张氏吩咐,把棺材复原盖上土,三人下山回四合院了。

  ……

  第二天,秦淮茹家挂上灯笼,窗上贴好了窗花和喜字,今天是他俩大喜的日子。

  昨晚下了一夜的暴雪,都快到中午了,也没见人前来祝贺。

  稀稀拉拉的来了个把人送了个茶缸,揣了把瓜子花生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拿出瓜子颗,只磕了一颗就「呸」起来。

  “他么的,结婚用生瓜子招待客人,小气!”

  换成花生吃了一颗,也是生的,索性把瓜子花生扔墙角了。

  “结尼玛的婚!”

  ……

  “怎么还不见人来啊,你都通知到位了吗。”

  秦淮茹穿着一件半新的衣服,头上绾起来别了朵花。

  “会来的,再等等……”

  傻柱话上安慰着秦淮茹,心里急得像鼓捶,他深怕人来少了份子钱不够买年货的。

  要怪就怪这鬼天气,昨儿还晴空万里的,半夜开始下暴雪,冷得人不愿出门。

  贾张氏端坐房屋中央,左手边放着一盘花生,右手边放着一盘瓜子。

  她的嘴就没停过,嘴里巴拉巴拉的一刻不停的吃着东西。

  瓜子壳花生壳扔了一地。

  “啥时开饭啊,饿死了。”

  傻柱讨好的回道:“妈,快了快了……”

  邻居陆陆续续的来了,不是送个茶缸就是送个本子。

  送完说上两句客套话也不多待就走了。

  “米呢!面呢!肉呢!钱呢!”

  傻柱心里急啊,他要的是这些值钱的东西,可到现在了还不见有人送。

  除了街坊邻居,轧钢厂的同事不见来一个。

  “你是不是说错地址了,怎么轧钢厂的人一个也没来?”秦淮茹质问。

  傻柱也疑惑啊,他明明没说错地址。

  就傻柱的为人,他们只是不愿来罢了。

  食堂里的人相互通了口信,都不来参加傻柱的婚礼,连他的徒弟马华也不例外。

  以前贾东旭还在的时候,老爱在厂里打小报告,同事都不待见他。

  秦淮茹是从后门进的厂,技术稀烂拖累了进度,同事们对她嗤之以鼻。

  俩人在站寒风里迎客,可压根就不见来客。

  这个婚结得真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