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了,又打起来了

  “你看看人家彪子,再看看你。”

  “跟着你年三十都吃不顿好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一回到家,秦淮茹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

  傻柱自觉对不起一家人,任由秦淮茹辱骂。

  拿上扫帚默默的打扫起卫生来。

  贾张氏见了他这幅窝囊样,气不打一处来。

  指望着他俩结婚捞一笔份子钱孝敬自己,结果屁都没捞着。

  贾东旭当年成了瘸子在院里哭穷,邻居可怜他纷纷伸出援助之手,小赚了一笔。

  傻柱有手有脚的简直连个瘫子都不如。

  “妈,抬抬腿我扫下脚底下的瓜子壳。”傻柱说。

  贾张氏越看他越来气,一脚踢飞了他手上的扫帚。

  “妈,你这么是干嘛啊。”

  失了阳刚之气的傻柱,说起话来尖声尖气的。

  贾张氏动手揪住了他耳朵,提着耳朵骂道:“倒插门的赔钱货,还不想办法赚钱去。”

  傻柱心里苦啊,这大过年的老鼠都不出洞了,自己去哪里赚钱啊。

  两百斤的贾张氏力气大,揪得他耳朵生疼,他连连求饶道;

  “妈,放开我啊,我会想办法挣钱的。”

  贾张氏非但不放,还越拧越紧,都快把他的耳朵拧成麻花状了。

  傻柱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巴巴的望向秦淮茹,要她给自己求情。

  秦淮茹心里的气还没消呢,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见差不多了,再拧傻柱会「哇」的一声哭出来的。

  几十岁的人了在年三十大哭,丢人又不吉利。

  秦淮茹终于开口向贾张氏求情了。

  “妈,行了,今天的粪还没舀呢,让傻柱去把粪舀了。”

  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贾张氏放开了他已经被拧得通红的耳朵。

  末了还不忘像拧发条一样使劲的拧了几圈,疼得傻柱跳了起来。

  年三十棒梗没吃到好吃的,自然也是对傻柱很不满的。

  傻柱要端杯子喝口茶,他抢过来不由分说的把茶泼了出去。

  “还喝茶?妈叫你舀粪去没听见吗?”

  傻柱在心里咒骂棒梗这王八小子都骑到自己头上了。

  怪只怪自己没有超能力,只有被人拿捏的份。

  傻柱已经想好了赚钱的办法,悄悄咪咪的赚到钱了惊艳所有人。

  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到时候秦淮茹还不得像蛇一样贴上来缠着自己。

  本来归棒梗的活,现在轮到了自己。

  傻柱用围巾把自己的口鼻捂着严严实实的,戴上手套朝厕所走去。

  他拿上舀粪勺,正巧三大爷从厕所里出来。

  三大爷和儿子美美的喝了一顿,有了醉意,他边系裤带边说:

  “哟,换人了,趁热乎的赶紧的吧。”

  傻柱心情低落,本不想搭理他。

  可三大爷脑子像搭错了筋一样,哈哈哈的笑了一通,嘲笑起傻柱来。

  “我说大厨师啊,你做饭咋做到厕所里来了。”

  受了家里人的数落,傻柱憋屈到了极点,三大爷不识好歹又拿他开玩笑。

  傻柱心里的愤怒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他眼睛通红的盯着三大爷,三大爷心想,坏了,惹到他了。

  三大爷笑嘻嘻的说:“傻柱啊,不要生气,三大爷跟你开玩笑的。”

  说完话的三大爷见傻柱不开腔,提着步子想溜之大吉。

  刚走没两步,顿时觉得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臭味。

  傻柱把掏粪勺扣在了三大爷的头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三大爷在粪勺里大喊道,同时想挣脱出来。

  傻柱根本不给他挣脱的机会,拉着他的头旋转跳跃,在空旷的地上画着圈圈。

  “哈哈哈……”

  捉弄了三大爷傻柱心里舒服多了,愉悦的笑出猪声。

  三大爷上厕所迟迟不回来,阎解成怕他掉进厕所里,于是前来查看。

  只见三大爷挥舞着双手,像只旋转陀螺一样被傻柱捉弄着。

  “狗,拿命来。”阎解成大吼一声,朝傻柱冲过去。

  俩人抱做一团,在雪地上撕扯摩擦起来。

  听到两人的打斗声,三大爷一家和秦淮茹一家都赶紧前来查看。

  秦淮茹和于莉互相指责起对方的不是。

  说着说着俩人动起手来,薅起了对方的头发。

  于莉身体薄弱,渐渐落于下风,三大妈见状赶紧上前帮忙。

  秦淮茹以一敌二,支撑了会局面再也坚持不住,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一旁的棒梗急得拉着贾张氏的衣角大喊;

  “奶,快帮帮忙啊。”

  贾张氏非但不去帮忙,反而掏出一小把瓜子磕了起来。

  “不急,我自有把握。”

  贾张氏不慌不忙的磕完手里的瓜子,拍了拍手,冲秦淮茹喊道:

  “儿媳妇,闪开啊!”

  秦淮茹眼疾手快奋力的挣脱了三大妈和于莉的包夹,闪到一边去了。

  三大妈和于莉还想去抓秦淮茹的头发。

  可已经来不及了,贾张氏冲到了眼前。

  不待俩人反应过来,贾张氏往前一扑。

  一个泰山压顶牢牢的把俩人压在了身下。

  “噗……”

  两百斤的身体压上来承受不住啊,于莉和三大妈的胆汁都快出来了。

  另一边,傻柱被三大爷、阎解成、阎解放牢牢的缠住,锁在了地上,真是强人锁男啊。

  傻柱再废也是秦淮茹的男人,腾出手来的秦淮茹去给傻柱帮忙。

  可她一个女人家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她使劲的想去掰开纠缠在一起的几人。

  蚍蜉撼树一般,哪里掰得开嘛。

  阎解放嫌她碍手碍脚的,一拳挥过来把她打得踉跄起来。

  秦淮茹吃了亏,傻柱心急如焚,可他被牢牢锁住了无计可施。

  只好张开大口使劲的朝三大爷咬去。

  三大爷打红了眼,眼镜都碎掉了,他两千度的近视,分不清眼前谁是谁。

  挨了咬的三大爷同样张开大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下去,叫出声来的不是傻柱,而是自己的儿子阎解放。

  “爸,你咬到我了。”阎解放疼得大喊。

  “对不起,对不起。”三大爷急忙松了口。

  眯着眼睛瞧了瞧,眼前人影晃动,没错了,这一定是傻柱。

  三大爷再次张开大口,不由分说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