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有顾大哥的长枪在，谁敢来，我们嘣了谁！”姜宁说着，去了饭桌上给严芝盛汤，又给顾添珩盛。
这个姜宁的嘴巴啊，真的是甜死人。
简直就是宝贝疙瘩。
严芝喜欢得紧。
比宝贝自己的儿子还要宝贝，给她夹鸡腿，还给她盛汤，甚至宠溺的要给她擦嘴。
那画面不能直视！
顾添珩有些看不下去，“妈，姜宁是三岁的小孩儿吗？”
严芝瞪他一眼，“我宁宁不是三岁小孩儿，那也是我的宝贝。像你……木头疙瘩一个，没用！”
她是意有所指。
姜宁小声的反驳，“没有，顾大哥很有用。”
“嗯，你说他有用，那就有用。以后搬城里去，他要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去收拾他。还有，别惯他，家里的事情，该他做。
我听说你要去学习，不要太辛苦。什么有传染病的病人，不要碰！钱什么的，不是多重要的事情，有添娃赚就可以了。”
“妈……”
姜宁满目的感动。
上辈子在李大拐家，邓兰把她当牛马使唤。
这辈子，严芝跟她亲妈似的，把她捧手心里疼。
严芝笑，“你这一声一声的叫我妈，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得亏了你，就你对我们添娃不离不弃的，你看其他的女同志……
哪个不是听说添娃身体不好，掉头就走。你就是我们家的福星，旺家，旺夫。”
严芝简直要把姜宁捧成花了。
姜宁笑着说，“不是我旺了顾大哥，而是那些女同志眼瞎，看不到顾大哥的好。顾大哥是最最好的人。”
顾添珩给姜宁夸上了天，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他有点受不了，给汤呛到接连的咳嗽。
你说她成熟，做事有章法。
可这会儿，幼稚得跟个两岁孩子似的。
这媳妇儿真是一天一个花样，他真真捉摸不透了。
严芝听着这些话，心里更是欢喜。
她忽而想到了什么，问：“钟婆婆那里情况怎么样？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婆婆睡下了，她想通了，大概从嫁给顾爷爷的那天起，她就知道是这个结局，所以她想通得很快。明天顾爷爷要回来了。
妈，早上我们就早点过去帮婆婆收整一下。”
“成。”
严芝本就是个心善的。
姜宁没来的时候。
往钟婆婆家去得最多的，就是严芝和顾添珩两母子。
姜宁知道，什么样的母亲教出什么样的儿子。严芝这样的，才教出了那般深情，正直的顾添珩。
收拾完。
差不多已经是十点半了。
姜宁开始生炉子。
顾添珩问，“今天又要施针吗？”
“嗯。”
“太晚了，改天吧？”顾添珩是担心施完针，他又要……
姜宁摇头，“不行，这不能拖，必须定时。”
“你在钟婆婆那里折腾那么久。”
言下之意，你这么辛苦。
姜宁看着顾添珩，“顾大哥，你是心疼我了吗？”
顾添珩看向把他戳穿，还说这么直白的姜宁，他来了一句：“我怕副作用。”
姜宁撇嘴，一脸的受伤，“啥副作用啊。分明就是你自己心生了不该生的想法，可别往我的医术上甩锅。”
顾添珩怔了一下，“不是副作用？”
姜宁重重地点头，拿出医者的认真，“你是不是感觉口干舌燥？”
“嗯。”
“还感觉全身暖暖的，甚至有些热？”
“嗯……”
“甚至某一处绷得很，很是难受。如果不能得到发泄，像是要炸裂？”这话她怎么觉得自己说得有些流氓了。
可这就是生理反应的感觉啊。
顾添珩绷不住了，蓦地转身，“那个我今晚睡书房。”
“冷死你。”
姜宁气鼓鼓的怼他。
她又没说非得那啥。
搞得她像是不自尊自爱。
明明是他自己有了想法的。
顾添珩拉门的手顿了一下，“你想冷死我？”
“你自个儿要去书房，那不得冷死你。”姜宁赌气的扭过头，不看他。
顾添珩终于看出她的小情绪，“那晚上还是辛苦你了吧。”
姜宁没作声。
这走到门口的严芝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双眼。
什么？
辛苦宁宁？
这儿子咋想的？
那种事情，怎么能辛苦女同志！
严芝清了清嗓子，“添娃，你过来，给妈妈看那柜子怎么回事，一直咯吱的响，可能有老鼠。”
顾添珩知道严芝故意有话与他说。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误会了！
听完老母亲的话，顾添珩的脸胀红，“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都听到了！你们是不是事儿成了？不过是辛苦的宁宁？”严芝一大把年纪了。
自然是不会害臊。
最关键她男人去得早。
儿子是她一把屎一泡尿拉扯大。
什么知识，都是她教的。
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顾添珩，可能这儿没处过对象，也没那啥过，脸皮薄。
那耳朵红得……
顾添珩一脸的无语，“不是！”
“那是什么？”
“晚上她给我施针，治病。”
“喔喔！那你们去施针吧，我不打扰你们，不打扰……”严芝这老脸也是没地方放了，也是郁闷。
怎么那点水到渠成的事情，她就这么愁。
顾添珩无语的回到屋里。
炉子已经生起来了，很暖和。
他看着姜宁，慢慢地脱了衣服。
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
姜宁忽而说，“别耍流氓！今晚不用脱裤子。”
她就是故意那样说的。
顾添珩是拿了这个小媳妇儿没办法，就让她过过嘴瘾。
顾添珩躺好后。
姜宁拿出银针，满目专注，认真的模样，多了一分的清冷。
其实姜宁长得不是那种很惊艳的。
但是五官中透着一丝的高贵，还有一份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沧桑。
可有时候又能娇俏如同十五六岁的少女，还总语出惊人。
“姜宁……”
“嗯。”
“这真的没有副作用？”
“那是自然。”
“姜宁……”
“嗯。”
顾添珩没有开口，一些话到了嘴边，他也收回了。
她身上有很多迷的地方。
他不也一样。
有时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物。
比如汽车。
他明明没有学过，也没有驾照，可是上手后，那东西就像是与他处了很多年，他知道要怎么做，该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