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本文私设如山,木有三观,全员黑化,反派翻盘聂清源仔细察看过玉佩,冷哼一声递给金光瑶:“金宗主自己看看是否是兰陵金氏之物吧,省得说我们清河聂氏无理取闹。”

  金光瑶接过玉佩,描摹着玉佩上的牡丹纹路,从腰带上取下一个纹饰相同的腰佩,有些感慨:“这是兰陵金氏嫡系子弟才有的玉佩,每一代形制都不相同,我这一代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子轩哥和子勋哥英年早逝,随身物品都随殓入葬,我手上这一块还是刺杀温若寒认祖归宗之后父亲才赐下的,还有一块,便是莫玄羽,他虽然没有认祖归宗,但父亲十分怜爱看重,不顾母亲反对硬是赐给了他。”

  心下有些好笑,金光善接回个良家出身的私生子扶持起来就是为了敲打他和他打擂台的,但金夫人久居后宅,妇人之见,和丈夫更是毫无默契,对待私生子的态度只有一个,那就是恨不得见一个用大棒打死一个,莫玄羽在她手上吃了好大苦头,对他这个常常雪中送炭虎口救人的哥哥自然是心生濡慕依恋非常,差点没把金光善气出个好歹,从此熄了再接回私生子的心思;虽然恶心金光善,但是对这个同病相怜又十分亲近他的弟弟,他也不是没有过兄长之心,只可惜他竟生出了那种心思,狠狠戳中了他的伤疤,只得将他远远送回莫家庄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竟然被聂怀桑利用个彻底,落了个身死魂消的下场,依阿愫所言,他,莫玄羽,阿愫个个不得好死,金子轩更是无辜枉死,唉,想来是金光善造孽太多,报应在他们这些子女身上。

  聂怀桑愣愣地问:“莫玄羽?怎么又和他有关?唉可惜那天三嫂一时冲动捅死了他,现在也不至于死无对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蓝忘机眸间痛色划过,蓝曦臣握了握弟弟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开口说道:“此人开口便胡乱攀咬,而后又畏罪自杀,所言不可尽信。”

  聂怀桑连忙点头:“是啊!曦臣哥说得对!我怎么会挖我大哥的坟呢!定然是有心人构陷!”

  聂清源不咸不淡地说:“东西是你家的,人也死在你家,金宗主,这可真是巧合啊。”

  而后收刀转向剩下的两名守陵子弟:“陵园阵法,向来是至少两人配合才能打开,你们还不招来?”

  聂承远登时开口:“弟子九年前看见千重叔和知非一起带着一个蒙面人进了墓园,那日正是我轮休,我只看见来人身量不高,后来我去问千重叔,千重叔只叫我不许声张...”聂清源气结:“如此可疑行径,你为何不上报!”

  聂承远低下头:“弟子本就是戴罪之身,人微言轻,如何敢以卵击石?”

  聂清源转向聂知非:“他都招了,你又有何话说!”

  聂知非连忙答道:“那天千重叔带着敛芳尊来找我开阵法,说是要祭拜赤锋尊,我想着敛芳尊是赤锋尊的结义兄弟,感情甚笃,定然不会有事,就听了千重叔的,若知道赤锋尊的遗体会被盗我万万不敢听从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千重叔要说是小宗主啊!请长老明鉴。”

  聂清源恨恨瞪了他们一眼,转向金光瑶:“金宗主,你也听到了?老夫不清楚你们兰陵金氏窝里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你威逼利诱聂千重伙同聂知非盗走前宗主尸体,又指使他自尽以构陷怀桑,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何话说?”

  金光瑶一阵无语,这陷害如此简单粗暴,但对付聂清源这样的耿直之士却是足够了,还没等他张开嘴,蓝曦臣便出言辩解:“聂长老此言差矣,这三名子弟言辞自相矛盾前后不一,如何可采信?况且三弟为人机敏缜密,就算真要行此悖逆之事,如何会亲自前来还留下证据?”

  聂清源看了蓝曦臣一眼:“泽芜君竟也会砌词狡辩?看来人人都说金蓝之盟如胶似漆果真不是空穴来风。”

  聂知非大声辩解:“我是看来人是敛芳尊才听从千重叔的,敛芳尊乃射日头功,救过赤锋尊性命,又与赤锋尊义结金兰,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私开阵法的。”

  清河聂氏的墓园阵法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随便两个弟子便能打开,当真儿戏,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金家的好像也不怎么样,要不回头问问二哥,省得以后死后自己还要担心坟被挖了,或者等哪天把魏婴放出来就让他着手改进这一点,他似乎对阵法很有研究,金光瑶漫不经心地想着,等等,这不是聂怀桑自己挖的吗,正常人谁会想到防备不肖子孙挖自家祖坟,自己真是着相了。

  聂知非又重重磕了一个头,悲愤道:“弟子误信他人,行差踏错,竟害得赤锋尊身后清名有污,又险些构陷小宗主,实在愧对列祖列宗!”拔刀便向颈侧刎去。

  阿瑶:防盗墓真的很重要啊…(绝对没有想要效仿聂坏桑挖了他爹的坟)

  聂导:嘿嘿嘿,三哥我给你修一个坟附带镇墓陪葬保证一百年封印不破无人敢扰!

  蓝漂亮:构陷阿瑶?怀桑你好自为之吧,金蓝之盟如胶似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