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不是很喜欢这些吗?所以这次我们一起过来!”香克斯带着我往街上挤。

  真的好多人……“感觉这座岛不大,为什么狂欢祭满大街都是人?”我感觉我像条咸鱼要被挤扁了。

  “每年好像都有很多附近岛上的居民也回来参加吧!”他牵着我,让我跟紧。

  等往前又挤了一段路,人没那么多,总算变得宽敞舒服了。

  “啊,这个上面的图案是什么?”我拿起挂起来的一个红色的带着花样的流苏结。摊位老板说:“哦!这个上面是月之女神摩根的画像,摩根女神会赐予每一个佩戴流苏结的人月亮的祝福,比如平安、健康、家庭和睦。”

  红色的月之女神我还是第一次见。我新奇地打量这个编织精巧的小物,听到香克斯说:“多少钱?我们买了。”

  我转了转眼睛,叫香克斯弯腰。

  “再过来一点。”

  我开心地把流苏结挂在香克斯的右侧头发上,流苏垂下来打在他的耳廓边,与整个红色融为一体。

  “完美!”我给自己竖起大拇指。香克斯摸摸那个流苏,又从摊子上挂着的一堆中挑了只绿眼睛红猫图案的,说想给我系上。

  “我头发是金色的,不太衬吧?”我摆摆手想拒绝。

  香克斯按住我的肩膀:“不会的!西亚戴肯定很好看!”

  那我能怎么办,任他在我头上搞来搞去呗。

  旁边的摊主这时候小声插话:“流苏结不是戴头上的……”可能看我没有表情以为我不开心,摊主没说完就闭上了嘴。

  香克斯在我头发上比来比去,就是没戴好。

  “你怎么还没好啊?随便选个地方捆上不就好了?”

  “马上马上!”

  “哼,是不是发现果然不太好衬?”

  “没有啊!西亚很漂亮!”他总算选了束头发把流苏结捆了上去。

  “好看?”我摇摇头。香克斯说:“当然好看了!”

  “行吧。”

  我们走着走着就偏了路线,不过我猜也有可能是香克斯故意往人少的地方走。

  总之我们无意间走到一大片花田附近时我还蛮惊讶的,这地方都没有人来诶!

  “这片花田……是人工种植的吗?”这种大部分红花中间几排绿草的花田设计,我觉得肯定出自红绿配的佼佼者沙莱。

  “居然还是不同时节盛开的不同品种的花?”我捏着一朵玫瑰和一朵石竹的枝,再看看旁边的洋牡丹,整个人陷入懵逼状态。

  “沙莱好像是吃了花花果实的植物人。”香克斯捏着下巴好像才想起来。

  “植物人是什么鬼……”听到这种形容那个沙莱利耶的管理人肯定会生气的吧。

  有些花是我没有见过的品种模样,我干脆沿着沟两排花之间的狭窄通道一点点摸过去。

  香克斯突然在后面大声叫我:“西亚!”

  我下意识回头看他。

  “咔嚓。”那是……相机电话虫吗?

  “你居然带了相机吗?!”夭寿啦!香克斯居然会带相机出门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因为今天是狂欢节嘛,贝克曼叫我带的。”

  果然,靠他自己是不会想到带相机的。

  “拍得怎么样啊?让我看看。”我从花丛里走回去。

  说实话,过去二十二年我拍照的次数很少。不管是怎样的宴会交际场地,拍照的时候其他人要么矜持、要么温婉、要么高傲、要么邪性(?),反正都会笑。

  除了我永远一脸冷漠——据隔壁西西弗里家的夫人说,看到我跟他们家欠我钱还是咋滴,不爽。

  后来我就不再参与宴会合照这种东西了,反正都是些蠢货和逼逼叨叨的老女人在玩。

  我数数我的照片哦——

  出生那天父亲为了登记族谱数据(说到这:梅娜勒斯家很奇怪的一点就是会记录婴儿出生的状况)拍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