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曼劝我暂时放下焦虑、怨怼和怀疑,即使我在这边干着急也是无用功。这话说得打击人,但却是事实。

  我自己想不出来,干脆决定到推进城去问被抓的革命军干部。

  向战国桑询问后他表示理解的同意了,但仍然需要有人陪着我一起过去。

  意料之内是熟人,但意外的则是……

  “萨、萨卡斯基?!”萨卡斯基心情格外不好,好吧,我又理解了。真希望不要总是理解这些有的没的。

  抱着一丝丝同病相怜的侥幸,我跟着沉默的萨卡斯基一同进入推进城。

  一路上萨卡斯基的眉头都皱在一起,我时常想他以后肯定很多皱纹,也许会变得像波鲁萨利诺那样。

  哦,萨利那张脸真是奇了个怪,我看他们年轻时的合照还不那样呢!他经历了啥?

  这次推进城之行本来二舅舅也想和我同来,他和二舅妈自霍名古舅舅事情之后闭隐多年,到底是被蒂格丽缇表姐的迟迟不归逼得焦急了。

  可二舅妈近些年身体不太好,他还是决定陪着同样忧女的妻子,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抱歉,我其实对这躺出行也没什么信心啊。

  推进城第五层极寒地狱,在进入之前监狱长给我披了一层厚重的大衣,但迈进来后我仍然能感到刺骨的寒意。

  罪极的囚犯就被关在这样的环境里吗?真是残酷又牢靠。

  我裹着冬衣微微打哆,没想到萨卡斯基冷哼一声。

  你妈的你哼个屁啊?!果实能力者了不起哦?!!呸!还想当我姐夫萨卡斯基你下辈子吧!

  我们被领到关押伊万科夫和闪电等人的地方。见到这两位革命军干部的长相,我瞪大了眼。

  这个半白半橙头发的男人?!!!

  长得好他妈像那个坑比女仆长啊!!

  是那个混蛋的兄弟吗?!

  也许是我盯着他的目光充满了王者的霸气愤怒与质疑,他走近来看我:“这是哪里来的小姑娘,长得挺可爱。”

  嘶——这个男人,临危不乱还敢调戏我?变态!无耻!

  这种莫名惹火的语调,果然是那个欠揍女仆长的兄弟吧!

  对了,上次把蒂格丽缇表姐拐走的女仆长跑哪儿去了?没被抓住?真是有够狡猾!

  我腹诽了一番,拢紧冬衣:“可不可爱和你没关系。”

  糟糕,话一说出去我就觉得不妙,气势太弱了啊喂!

  果不其然,这个浑身上下橙白色组合搭配的怪男人眼中含笑。

  不,不管你在想什么给我闭脑!

  我愤愤地把脸埋在宽大紧实的冬衣里。

  萨卡斯基负责问问题,我在旁边听着,发现革命军这两人对蒂格丽缇的事情一概不知。

  萨卡斯基确认过真伪后又开始问些别的什么事情,我已经不再关心了,满脑子回荡着伊万科夫冷笑着说的“革命军绝对没有参与玛丽乔亚的失踪事件。”,哪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依旧心情刷的往下掉。

  好烦,表姐你怎么老失踪(嘤)。

  离家出走

  候鸟总会飞走的,因为接触过外界的鸟儿知晓此世的冬天正迈出脚步。缓慢的巨人正向神座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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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短暂的担心焦虑后,我突然安心下来,这是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冥冥之中有声音安抚我蒂格丽缇不知身在何方却性命无忧。

  这种经历很难表述——在我刚刚解除紧闭不久我关心较亲近的表姐就从玛丽乔亚飞出去了。

  从前她还总是用神神叨叨看破一切的态度说我总要飞出去,事实证明她才是抢先一步的人,虽然这可能并非她自愿?

  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留我一个人待在无聊的玛丽乔亚面对父亲自蒂格丽缇表姐出事后频繁的询问教诫,于是跟舅舅他们美其名曰“出去寻找表姐”,收拾了东西偷偷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