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不在李梁自动接管我和李桥。
小姑娘一个人开摩托回去,李梁愣是把我拦下:“我有话问你。”
彳亍吧。
谈心这种事一般都被潘华哥包揽,王可就一甩手掌柜。现在这样总不见得让病号给我洗│脑。
我们边走边说,医院离家还挺远。李梁不像王可那么抠门叫了出租车。
并且看着我不让坐副驾驶。
我讨厌这种过度的关照。
就像再说:看啊,他连自保都做不到。
提出谈话的是他。
让李桥先回去的还是他。
现在李梁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般陷入沉默。
我也不想开口。
我现在只想在暖呼呼的被窝里睡上一觉。最好开着我的的电热毯。
秦岭淮河以北强制供暖,以南自生自灭。
我一身正气不够过冬。
脂肪层不够厚。
懂?
五分钟后,李梁终于想好台词,问我:“你打火机哪来的?”又怕我撒谎,补充,“我不会告诉王可,说实话好吗?”这套路我懂,一般这样说转头就会把我卖了。
不过无所谓。
“今天早上王可放床头的。”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配套的香烟盒。里面有几根烟。早上她还趁某两个懒猪没起床塞给我一沓研究报告。
明显是告诉我选择权在我手里。慢性自杀还是老实坐下。
说实话我特反感被猜忌。
“也对。”李梁点头,“这个看着就很贵。你抽过烟吗?”
哼。
他什么意思?
“再次声明,穷的人是王可!”我觉得这人脑子里有阿帕茶,“没有。”
我要活下去,长命百岁。看王可笑话。
可能是不相信我的说辞,李梁点头:“哦——”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致幻剂呢?”
!?
“啪。”
等我反应过来时李梁挨了一巴掌,头偏过去靠在车窗玻璃上。
嗯……对不起。
不,我没什么好内疚的。
揭开我伤疤的人是他,我为什么不能打他?
没有人会比我们更清楚致幻剂的危险。
老爹就是因为它变得不像原来那个老爹。
爸爸他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
可是骤降的体重依旧让妈妈担心。
王可或许是最早知道的,不知是什么原因她选择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