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上,TK举起那个奖杯,歌声奏响赛场。
TK获得后,宗婳便退役了,成为了游戏主播,而谷夏的好感度,在他与女主结婚时,刷满了。
至于施瑜,某天街上,碰见了,宗婳好心的打了招呼,道:“我帮谷夏介绍了对象,要不要我也帮你介绍一个。”
这句话一出,施瑜的仇恨值也成功到达了80%。
………………
“走吧,这里结束了。”
宗婳坐在时苒墓碑前旁。
空间中,小狗子:“直接?”
宗婳:“累了,我要休息休息。”
时间转瞬。
“走吧,下一个界面。”
…………
宗婳还未睁眼,就听见一个男声在呼喊:“王,小心。”
寒芒凉意袭来,宗婳向左侧一闪,待睁开眼,那红缨□□再次直直袭来,一招一式,直攻宗婳的死穴。
宗婳手中没有武器,攻势凶猛,招招要命,她只得四处狼狈的躲闪着。
只听那男人又喊到:“王,接刀。”
随后一把大刀直直的刺了过来,宗婳一个翻滚闪到大刀的侧面。
大刀寒光泠泠,地面被戳出一个洞来,宗婳眼神看着那男人:“你这想帮我还是想杀我?”
那男人立即跪下,:“王,恕罪。”
宗婳没理会,从地上抽出大刀,与那手持红缨枪的女人战做一团。
一招一式,刀与枪尖的碰撞,撞出零碎火花,二人越打手中动作越快,闪避的身形也越来越快,身上也在不断的添加着伤痕。
忽的,外面传来一声响箭的声响,女人眼神一凌,宗婳抓住了这一眼神。
女子□□一挥,一收,逼退了宗婳,随后,女子将□□掷出,但不是向宗婳,而是向那正在看戏的那个男人掷去。
女子另一手同时丢出四柄飞刀投向宗婳,宗婳大刀一横一转,将飞刀尽数挡下,待到宗婳再次放下大刀时,那女人已经逃出了帐篷。
宗婳手一松,大刀倒在了地上,侧头看去,一柄红缨□□斜插在地上,笔直又凌厉。
而那个男人就在红缨□□的一寸之外,再多一点,都能断子绝孙。
男人被吓到汗水泽泽,宗婳眼神看过来,男人如梦方醒,立马起身俯首在地上道:“王,我去追那人。”
宗婳晒然一笑,坐在榻上,嘴角带着冷笑:“追她,就凭你这点斤两,能追的上祁王?”
男人一脸震惊:“祁、祁王…您是说那人就是那女罗刹—祁王元成。”
宗婳借着烛火看着手中的小刀,泛着黑色,含毒,太狠了吧。
宗婳:“嗯。”
男人:“那……”
宗婳似笑非笑的斜瞥了他一眼,:“还要孤教你做事?”
男人脊背一凉,想到这人的残暴:“不用不用,臣知晓。”
宗婳挥手,男人起身,正要拿着那□□,听见了上头幽幽的一句话:“怎么,手不想要了?”
男人刚要触到的手一下缩回,他不知宗婳是何意。
“滚出去,别碍孤的眼。”
男人着急忙慌的离开了帐篷。
小狗子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没想到宗婳这还有这一张脸:“你这也……”
宗婳:“我是王,你不是说,从这个角色开始不能太崩人设吗。”
小狗子:“我也没见你听过我的话啊!!”
宗婳置若罔闻:“哎呀,当王好爽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小狗子吐槽着:“你都王了,那还有人在你上。”
宗婳晃悠着手中的飞刀:“单身狗,懂什么?”
小狗子显然是被茶毒不浅,经过宗婳善意的提醒,一下想到了:“呵,没对象还能秀,你以为你是蒂花之秀吗?”
宗婳:“哎呀,你怎么知道我的别名的,实不相瞒其实我还有另一个名字……”
小狗子:“宗独秀。”
宗婳:“小狗子,够优秀,都会抢答了。”
小狗子闭麦:“…………”
这个世界是个战乱纷飞的世界,五国鼎力,盘踞一方,分别是梁,蜀,吴,秦,汉。
她这具身体叫秦觞,女扮男装,是秦国的第五代国君,性暴虐,十八岁继位,四年内接连不断的发动战争,几乎百战不殆,梁国,蜀国深受其害,直到他对着汉发动战争,一下子僵持住了,便是祁王元成的功劳。
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是一个人,就是之前跪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刘蕨,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人,蛰伏十年,杀死了原身秦殇,秦殇本就是暴虐之人,百姓被严刑峻法苛责,早就时刻准备着覆舟了,所以刘蕨杀死秦殇后,又制作神谕祥瑞之兆,百姓拥护,一跃成为了秦王,刘蕨成为秦王后,与汉国军队联合,吞并了梁国。
而汉国之所以和刘蕨合作,主要是镇守边疆的祁王元成爱上了刘蕨,元成说服了汉国国君,与之合作。
而成功后,刘蕨立即调转作战方针,联合蜀,吴,吞并了汉国,元成自觉引狼入室,伏尸百万,最后战死沙场。
最后只剩下蜀,吴,两国,他们两国一个在北,一个在南,难以合作,最终刘蕨逐一击破,结束战乱,一统天下。
刘蕨后宫无数,当了皇帝后更是多的数不胜数,所以这个世界没有女主。
而宗婳的任务则是,既要取得刘蕨的喜爱值,也要取得他的仇恨值。
小狗子:“就刚才一段时间,他对你的仇恨值加了十。”
宗婳:“那看来任务很好做啊。”
小狗子:“那有啊,不是应该先刷喜爱值吗?你这样,惹人讨厌后,不是很难吗?”
宗婳:“是吗?,我觉得挺简单的。”
小狗子每次都会对她的自信无语凝噎。
元成几番逃脱,逃到了指定地方,一匹马等在那里,拉绳上马,夹腿,马嘶鸣一声,即可跑出,不过一刻钟便追上了她的人。
一行二十几人不停歇,直接连夜赶路,太阳初亮,几人赶到了沣城下。
守卫开门,一行人骑马入城,入了城,他们也没在赶了。
元成:“宣言,你们那如何?”
副将宣言爽朗一笑:“秦军的粮草我放火都烧了。”
路上街道,时不时的民众认出元成几人,亲切的和他们打着招呼,几人亦是回礼招呼着。
另一副将厉长云:“王,那秦王?”
元辰听着,眉头微松,又道:“没得手,还活着,此人武功不弱。”
厉长云闻言,皱着眉:“这…,军师不是说这秦王就是三脚猫的功夫。”
元成勒住马,回想着这秦王的一身气度,绝非等闲之辈:“不知,但这秦王绝不会是军师说的那般不堪,此人定是人中龙凤。”
宣言惊呼着:“这么称赞他,这秦王…”
元成打马:“走吧,回去要好好问问军师了。”
…………
距沣城三十里开外的秦国驻地,主帐中,宗婳高居首位,底下跪着五个人。
宗婳:“顾憧,来,给孤说一说损失。”
顾憧俯身跪下,不敢抬头,支支吾吾道:“王。”
“粮草、粮草……”
宗婳指尖啪嗒啪嗒打在紫檀案板上,不耐对着一旁的侍卫丢去了一个眼神。
侍卫得令,抽剑斩去,剑是削铁如泥,顾憧的人头一下落地,鲜血直涌,周围的人无动于衷,像是早就看惯了这一幕一样。
宗婳矜贵颔首:“他说不清,凌章你来给孤说。”
凌章站出,拱手行礼道:“王,粮草损失严重,恐不足半月,将士死伤不足半成,马匹未见损失。”
宗婳向后倚靠,神色晦涩莫名:“说,孤要知道昨天是谁在当值?”
凌章低低隐晦的看了一眼刘蕨,随后道:“王,是田将军的手下在当值巡查。”
一旁田将军见火烧到自己身上,心底骂了凌章一句,立即站出,道:“王,那当值的人,臣已经处罚过了,已经全部处死了。”
宗婳淡淡一言:“田将军何时处死的?孤怎不知?”
这话背后的含义令田将军冒出冷汗,他怎么忘了他这位王,最讨厌别人越过他行事了。
看着底下那前人的血,田将军双膝跪地,恭敬:“王,此等小事怎敢叨扰王的休息,若是因此影响了您的休息,那臣真的罪该万死,求王恕罪。”
其他的几人,静穆着,不言语,也不敢直视那堂上之人的神色。
宗婳:“哦,这么说来,倒是孤辜负了田将军的一番好心了?”
田将军身子俯的更低:“不敢,为人臣子,不过是臣应尽的本分。”
宗婳:“即是如此,孤问你,你觉得这仗是打还是不打?”
田将军心底松了口气,道:“王,臣以为该打。”
宗婳挑眉,:“那你说说,该如何打?”
田将军抬头,自信:“王,粮草可撑半个月,只要强攻,以我军将士的骁勇善战,不出十天即可攻下届时粮草问题根本无需担忧。”
宗婳:“其他人也是这个想法?”
剩下几人一起跪下:“臣请战,愿为王前驱,攻池掠地。”
宗婳嘴角上扬笑着:“好,即如此,孤就给你们十天的时间,若十天之内攻不下这座沣城,孤的秦军是该换换血了。”
“臣定不负王之愿。”
几人先后退出主帐中,一出主帐,田天记着刚才凌章的刚才的事,一把薅住凌章前领子,握着拳头:“你刚才为什么出卖老子?”
凌章不甘示弱,反手用力握在田将军的手腕上:“田将军说什么,我不过在王的面前实话实说罢了,你也知道,王这个人眼里最揉不得沙子了。”
田将军松开凌章,一把推开他:“你小子,不要仗着王的宠爱为所欲为,你之后最好夹着尾巴小心做人,不然……”
说完狠话,田将军离去了,刘蕨上前和凌章一起目送着田将军的离开,:“匹夫之勇,难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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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的灵感来自一个国漫,它的漫画原著,本来想看男女主,但是奶奶的我好磕那个女主和番国女皇的CP!!!
女主好飒好飒的,那个女王也好漂亮的
就是直女憨憨VS腹黑女王
当时我就在想,女主你把男主皇帝蹬了和番国女王在一起吧!!!
为啥她俩没在一起!!!唉……
(吐槽:因为你看到言情,注定BE,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