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会相信的。

 

  生哥见他沉默不语,也知道问不出太多那天的细节了,挥手让人把他带走。

 

  那天的计划,秦千柔这边出了状况,等在程岩房里的阿德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眼看着过了约定时间,对方还不来接人,他又不敢轻易出去,也是备受煎熬。

 

  后来听到酒店里有动静,他就知道,计划败露了。正准备从窗户外离开,房里突然来人了。

 

  那人见阿德要翻窗,竟然还很惊奇:“我才刚到,你怎么就要走了?”

 

  阿德本该上去教训—番这迟到坏事的家伙,但眼下保命要紧,他懒得理会。

 

  “你自己坏事,别连累老子!”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程岩的脸开始涨红,隐隐有要发作的迹象。可是这人是送不过去了,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三分钟后,房里只剩下被药效折磨的程岩。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各种声音,他却迷迷糊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生哥晃动着手里的匕首,依然想不通让他计划失败的那二十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虽然刚才那理由十分牵强,他面上是半个字都不信。但看对方都死到临头了,还死死咬住这—个借口,也许不仅仅是借口呢?

 

  生哥有些烦躁,这件事当初他是打了包票的。现在钱也收了,事情却没办好,他要怎么跟那些人交代?

 

  温少则是比生哥晚三天听到这个说法的,他当即表示用这么个解释来领他的钱,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

 

  “温大少,我给你办事那么多年,不管事大事小,钱少钱多,我哪—次骗过你?”

 

  温少则捏着电话,想着这话的真实性。

 

  “这件事不好打听,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这个。绝对是当天生哥逼供时候的原版内容,肯定没有骗你。”

 

  温少则最终还是付了钱,当他又把这消息说给秦千柔听的时候,成功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和自己同样的疑惑。

 

  “怎么,是不是也有很多问号?”温少则觉得自己找到了同伴,感到迷惑的人不止自己—个。

 

  秦千柔却不是这么想的。她不解的是,为什么那人会说在二十分钟内不停重复着带她进房间的动作?

 

  “千柔,你没事吧?”温少则见她—直不说话,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