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

 

  她这么一说,沈沂秋更气了。

 

  “谁让你不分场合,在客厅还敢这么说。”

 

  明明她们有默契,离开了特定场景,就不会再提那两个字的。

 

  沈沂秋委屈,却也知错:“是姐姐太诱人了,我没忍住。”

 

  “还说!”秦千柔被她这直白的话弄得也脸红了。

 

  两个人洗漱完躺到床上,没了刚才在浴室折腾的力气。房间里水蜜桃味比预想的淡些,还不至于惹人冲动。

 

  “所以那些照片都是谁拍的呢?”

 

  秦千柔把刚才的事告诉了沈沂秋,这件事她们必须共同面对,她也不必再刻意隐瞒。

 

  “肯定是对我有意见的人。”

 

  沈沂秋有点不太放心:“你最近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或是要采访什么人吗?”

 

  东升的事一直受阻,沈沂秋以为年后要重启了。

 

  秦千柔想了想,决定还是坦白告诉她:“我上周申请了制作贺焯的专题节目。”

 

  “贺焯?”沈沂秋愣了许久,“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的,但他留下了不少线索和信息。还有姜瑗提供的材料,都说明他的死亡没那么简单,而且他生前所犯罪行也并不仅仅是学术上的问题。”

 

  “可是,这些可以交给警方去查啊。”

 

  “都只是材料,并不构成证据,况且之前的事已经盖棺定论了,如果没有新的发现或是足够的舆论压力,未必能引起关注。”

 

  沈沂秋搂紧秦千柔,生怕被人抢了去。

 

  “可我舍不得你处于危险,你要查贺焯,肯定有人会对你动手的。”

 

  沈沂秋一直怀疑上次新厅酒店的事也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但最终却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