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要死了。”
他的话使我混沌的识海清醒起来。我抹了抹沾湿后粘在一起的眼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预料过这件事，但从他口中亲自说出却还是不一样的。
“三日内，我就会死。之所以花雪山庄的绝情剑诀是世间最上乘的剑诀，是因为练它的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父亲他……便是因此去了。父亲熬不到找齐传说中能让人死而复生的五法宝的那天。”
怪不得……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直勾勾看着他。
“那我失去忘情剑诀的功法一事，也是你所为吗？”
澹台策支起身跪坐在地上，避过我的眼神，小心翼翼捏着我下裳的衣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才修炼到三层，用秘药消散功法后不会减寿。只是我同父亲都已练过了七层，来不及了。练过七层，只能继续修炼忘情剑诀才能续些时日的命。等练到第九层时，就非死不可了。”
他总是这样，就算是为了我好也不和我讲。什么都不和我讲……说到底还是骗子。
不过，这忘情剑诀竟如此诡吊。我第一次暗自庆幸自己天赋比不上澹台策，否则我修练至七层的下场毫无悬念。我也未想到“剑诀九层活人白骨”指的是自己死了一回再复生。怪不得无人知晓十层之后会发生什么，因为没人熬得过练到九层时必然的死亡。念及此处，我又想起在去雪山途中买到的无题书。
我把书中内容一五一十背给了澹台策，深呼一口气道：“迷宗的教义想来就是书中所记的了。”
澹台策在我说话过程中逐渐收起了恹恹的神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虽与我说过不知迷宗教义，可他当真全然不知吗？我恍惚起来。
“原来如此。采月原来是想要完成教义中的事，才把你放走的。”
我诧异，他居然知道是采月放走的我，也知道她是迷宗的眼线。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迷宗中人的？”
澹台策愣了一瞬，道：“她一直都是。”
可在我印象中，她从前是个很寡言谨慎的侍女，也不穿如今奇异样式的服饰。现在想来，她之所以能成为唯一知晓我身份的下人，想来也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青年看出我的震惊，缓缓开口：“我母亲其实是迷宗里的人，采月是他的陪嫁丫鬟。母亲具体在宗里是什么身份，我却不清楚。父亲从来不谈她。就连这些事也是我后来探查到的。”
“你知晓得真多。”我冷声出言说着反话。知道那么多也不告诉我，不就还是个骗子。
“哪有？我都未料到采月原来对迷宗如此忠心耿耿！”澹台策以为我在捧他，冷哼了一声，“我之前倒是一点儿也没看出来她多忠心，对我父亲分明很言听计从。”
我没接他的话。自想起来一切后我还没整理好思绪，就被他激得又哭又叫，如今这些对话无疑让我更觉得脑中嗡嗡作响，难受得紧。
“哥哥，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我没说话，从他手里拽回了衣摆，用薄衾蒙起头躺下。我从前在暗室畏怕雷雨时也常这样做，还被翻进来找我的澹台策掀开许多次。也不知他是正巧碰见，还是早有预谋。我气恼地钻在被子里，脸因为逐渐难以呼吸烫起来。他走了吗？没听到脚步声。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掀起来偷看一眼，被窝下却钻进一个脑袋。
他！
冰凉硬挺的鼻子抵上我的大腿肉时，我才发觉自己穿的不是雪山那天刘青闻买给我的寻常衣裳。我捏了捏袖口，很柔软细腻。可是为什么不给我穿亵裤！他又发病了是吧？我端起脚就要踹他，却没想澹台策没皮没脸地挤进了我两腿根之间。厚重的呼吸声扑在格外娇弱的肌肤上，我顿住了脚，悬在空中不敢动。很痒。
我脸上更通红了，在被褥里几乎烧成一块火中的炭。澹台家的人都有病……我忽然想起失忆时此人哄骗我的话，心中更是又气又恼。小骗子，满口没一句真话。艰难的呼吸和怒火让我眼睛也酸涨起来，飞快淌下很多泪水。我太笨了，被他玩得团团转。
幸而被子挡着我的脸，澹台策看不见我狼狈的样子。虽说方才已经狼狈过了……但是，我脑子也想不清缘由，只是小声抓着被子边啜泣。
腿间的脑袋停滞了许久，接着吐出一截软舌舔舐起来。不可以！我想掀开被子，却又想到自己的样子，攥着被边夹紧了那颗脑袋。
被舌头游走舔过的地方都湿漉漉的，热热的。很奇怪……我又想起失忆时日日被此人哄着大开双腿承受的事，更加难堪了。还有那回淫乱的练功，《玉女心经》哪需要什么疏通穴位！澹台策，有病！
澹台策抓牢了我欲躲开的两只脚，隔着薄薄的布含上我微微抬头的阴茎。我浑身一滞，意识飘忽间就被他完全含硬了。倘若过去做这种事，我会以为他要我帮他排解欲望。虽然，虽然怪异了些，可我作为低他一等的影子总拒绝不了他。可是我已经替他死过一次，如今他又是一副玩弄我的姿态，当然不行！我混沌的脑子拼命厘清情理时，那罪恶之人的手也揉上了我两粒卵丸。
“唔……呜嗯……”
眼前白光一闪，我痉挛着泄出来了。我也顾不上别的了，掀开被子大喊：“你给我滚！”
虽然声音还带着点虚弱，但我想我应该表达得很清楚。可惜澹台策是个厚颜无耻的人，腆着脸问我：“为什么？哥哥不是很舒服吗？”
他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上顶着胡乱八糟的浊白体液，笑得毫不知礼义廉耻。我仿佛看到自己顶着那副面孔微笑的样子，脸上本就滚烫，此时烧得更烫了。
澹台策支着手爬上我身，我被他吓得往后退去，他却锁着我的腕，逼问：“脸怎么这么红？”
“骗子……滚啊！”
我别过脸，贴着我的肩头。他却用额头凑上我的额头，拱了拱，将鼻尖对着我的鼻尖，亲昵地问：“刘青闻和穆沧明可有让你如此舒服？比起我来，可是我更胜一筹？”
我得了主意想扳回一城，冷笑了一声便顶撞道：“他们随便哪个都比你好！他们让我更舒服！”
“那就试一试……”澹台策皮笑肉不笑，手伸进我凌乱的腰间系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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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