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反派师尊的忠犬又a又奶>第五十二章 要师父摸

  花凝雨见季青临给她使眼色,便将昨夜的事随意糊弄了过去,引人去了席间。

  入座后,侍女在桌上摆好佳肴,美酒入盏。

  身后是一大片盛开的杏花林,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边上的穿着轻纱的侍女稍稍欠身,替两人各斟了一杯酒

  季青临拿起来闻了闻,挑眉。

  “这酒……”

  “是果酒。”花凝雨解释道,“果酒虽不比烈酒香醇,却也清香甘甜,别有滋味,且不易醉。”

  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保持清醒确实是最为稳妥的。

  花凝雨只是想简简单单吃顿饭,也不想惹得他们多疑。

  季青临知道她的想法,可有的人喝醉了,反而更好,不怕他多嘴问些其他的。

  “我其实更爱喝些烈酒,越烈的越好。”

  花凝雨也不再劝他,让侍女下去取。

  几人一边吃着,一边随意攀谈起来,更多的是季青临在问,花凝雨在答。

  季青临:“看样子,你在这里的身份可不低。”

  花凝雨:“千机阁一位阁主,两位长老,各长老门下有一个亲传弟子,平时管理不同组织。我是大长老门下弟子。”

  “哦?那怎么这几日没曾看到那些人?”

  “长老近日都在闭关,本来今日少阁主继任仪式,他们也会来,但……”

  她看了眼司若尘,轻笑了一声。

  “这仪式临时终止,他们便也没有出来了。”

  季青临笑着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

  “按你所言,那个二长老门下的弟子呢?怎么我这几日也没看到?难不成连他也闭关去了?”

  花凝雨摇了摇头。

  “没有,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他可以通过外面的幻境,所以经常不在这里,距离他上次回来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所有人都在这里,他为什么要出去?”

  “如果今日继任仪式没有终止,他定然会回来。因为他一直想要做这个少阁主,但阁主同他约定,倘若他能找到让所有人出去的办法,就让他做这个少阁主。”

  “原来如此。”

  若是司若尘今日真的继任,怕是要多一位仇家了。

  季青临只顾着从花凝雨嘴里多问些消息,想多了解一下千机阁。

  毕竟上辈子原主嗝屁地太早了,以至于对千机阁知之甚少。

  他将心思全数放在了这里,几乎顾不上吃,眼睛一直盯着花凝雨。

  他得保证这个人没有在他眼皮子底下撒谎。

  直到司若尘拽了他的袖子,叮嘱他。

  “师父,好好吃饭。”

  “没事,我不饿。”

  说完,又把头转了过去。

  感受到衣袖再次被人拽住,他气愤地盯着罪魁祸首,却见司若尘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好看么?”

  季青临一笑。

  “还不错,赏心悦目。”

  感觉到司若尘幽怨的眼神更深了,他莫名想到一个词。

  ——怨妇。

  左右瞧了瞧,还挺像。

  低声笑了几下,本想将拽着他袖子的手拉开。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地像什么话?

  结果一握住司若尘的手,忍不住捻了一下他的手心。

  司若尘的体温对比常人而言,有些偏低,所以手心的温凉温凉的,如抚着一块温润的玉。

  “你吃你的,我在问正事。”

  司若尘不甘道:

  “师父可以问我,我也知道的。”

  季青临挑眉,其实他问的这些随便查查也就能知道,更隐秘些的问题,就算他问了,花凝雨也不会告诉他。

  但既然有个人乐意效劳,他也懒得去查。

  司若尘若真知道什么,他倒有不少想问的。

  但现下肯定不是好时机。

  “行,我回去再好好审问你。”

  司若尘点点头。

  “那师父别看了。”

  季青临:“……”

  这徒弟怎么管得这么宽?

  他乐意看哪儿看哪儿,对于司若尘的话充耳不闻。

  结果下一刻,司若尘就让他不好过了。

  见季青临不理自己,司若尘就开始找花凝雨攀谈起来。

  反正她只要不盯着季青临看就行。

  “昨夜我在后山一时不慎,中了极火参的毒,可是姑娘帮忙找来我师父的?”

  季青临一口酒卡在喉咙里,清了清嗓子,一直对着花凝雨使眼色。

  花凝雨尴尬地避过司若尘眼神,吞吞吐吐道:

  “这……正好遇见你有难,又想起之前王爷的相助之恩,便帮了一把,举手之劳。”

  确实帮了一把,让毒发得更快了。

  司若尘其实心里不大相信。

  他那时虽半昏迷,却能感觉到有人打了他一掌,这人总不会是他师父。

  那么就只能是花凝雨了。

  她也说了为昨夜之事致歉,但她为何要动手打伤自己,而师父又好像对此事有些抗拒。

  为何要联合起来骗自己?

  司若尘心里有些郁闷。

  季青临见他不再问,松了一口气。

  刚想喝口酒,就见一个女子走过来,似乎要同花凝雨说些什么,结果看到季青临指着他就大喊了一句:

  “淫贼!那日偷了竺月的淫贼!”

  季青临一口酒水全喷了出来。

  女子昨夜看到季青临将竺兰拐走后,立刻去告诉了花凝雨,花凝雨回来后,却忘了将昨夜之事同她解释清楚。

  连连将人拉住,轻呵道:

  “不得无理,昨夜的事是误会。”

  “可他……”

  “是竺兰自己同意替他帮忙的,这事我稍后再同你解释,你不陪着竺兰,来找我有什么事?”

  女子道:“小姐又犯病了,您去看看吧。”

  花凝雨:“两位慢用,我去去就来。”

  话音刚落,便匆匆离去。

  司若尘用侍女递来的帕子小心地替季青临将嘴边,衣服上的酒水一一擦干净,每一下都格外耐心小心。

  “手。”

  季青临将手递过去。

  司若尘捏着他的手,从指尖开始,把每一处都擦得干干净净,轻轻地握着,两人手上的温度渐渐一致。

  季青临歪头看他,打趣道:

  “你从前不是不乐意我碰你么?”

  司若尘一怔。

  “我那时不知道是你,我不喜欢被除了你以外的人碰。”

  季青临嘴角不自觉地提起。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拥有了一件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在王府的时候,那夜我不小心碰了你,你醒过来又为什么要生气?”

  司若尘擦干净他手上最后的酒渍,将手帕递了回去。

  抬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季青临有些戏谑的神情。

  “师父忘了,那晚你叫的,是楚渊的名字。”

  季青临瞬间一愣。

  他刚要开口解释,就突然想起什么,没有开口。

  司若尘却仿佛不在意,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相似的容貌,偶尔会认错也是正常的,现在,师父也有可能只是暂时认错了人……”

  他是觉得季青临把他当作了楚渊的替身。

  司若尘一直看着季青临的眼睛,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很轻很轻染上去的,假得可怜。

  “只要师父能一直错下去,错一辈子,我愿意。”

  季青临心口一震。

  “只不过…”

  “什么?”

  “以后师父不要再像昨晚那样,将其他人送到我怀里,我不喜欢,即便作为一个替身,也给我些尊严吧。”

  季青临惊讶。

  “你怎么知道?”

  “很难猜吗?我中了媚毒,师父不愿我死,最好的办法不正是替我找个人吗?”

  季青临轻咳一声,昨夜荒唐的行径被人当常戳破,有些尴尬。

  “我那时以为你喜欢女子。”

  “我不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男子。”

  “不,我喜欢你。”

  季青临看着突然靠过来的人,心下一慌,回过神时已把人推开了。

  正好花凝雨带着人回来了,方才下去取酒的侍女也将酒取了来,抬手给他们换了新的酒。

  司若尘已经知道了,季青临也没必要再把人灌醉。

  将酒盏放在一边,逃也似的把目光丢向花凝雨。

  花凝雨还抱了个人回来。

  是昨夜那个鲛人,竺兰。

  长长的鱼尾从裙摆下露出,被花凝雨抱在臂弯里,蓝色的鳞片在日光下泛着好看的光泽,仿佛带着不属于人间的灵气。

  他想起了那日司若尘在水里露出的尾巴,一时有些走神。

  花凝雨开口,他便收回了目光。

  “见笑了,她当年亲眼见全族被灭,一直走不出来,时常被那夜的记忆吓到,需要我陪着。”

  季青临想起灭了鲛人一族的,不正是他吗?

  可花凝雨对他的态度可就奇怪了。

  “这鲛人同你关系不浅,我灭了鲛人一族,害她变成这样,你不该恨我恨得不行么?”

  出乎意料的是,花凝雨却问了他一句。

  “王爷确定,鲛人一族当真是你灭的么?”

  季青临一下子不确定了。

  不是他?那还能是谁?

  花凝雨:“我不便说太多,千机阁本就是贩卖消息的,来了这里,王爷自然不会让自己白来,想知道什么,可以穿过后山,那里有一栋楼,那才是真正的千机阁。再过几日,阁主也要闭关一些时日。”

  季青临一笑。

  “多谢。天色也不早了,我该告辞了。”

  “王爷慢走。”

  季青临起身,看到旁边正襟危坐,却面色绯红的司若尘呆了呆。

  问边上倒酒的侍女。

  “他喝了多少?”

  侍女神秘一笑,伸出一根手指。

  “才一杯就醉成这样?”

  “一坛。”

  季青临无奈地将人拉起,好在司若尘应当没醉,起身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一路踏着月色走回了住所。

  到了房间门口,司若尘终于开始撒酒疯了。

  他一脚踹开了季青临的房门,把一脸懵逼的季青临拉了进去,盯着他问:

  “好看么?”

  司若尘神色迷离,双唇殷红,本来如玉的脸庞此刻带着淡淡的粉色,面若桃花,那双带着些许红光的丹凤眼无比勾人。

  开口就带着酒香。

  季青临以为他问自己他好不好看。

  毫不吝啬地夸道:

  “好看,好看极了。”

  季青临眉头一皱,将人往后面拽走。

  这个房间的另一面在室内做了个温泉,有个管子从外面引的水,哗哗地流进池子了。

  等季青临反应过来他要干嘛的时候,司若尘已经拽着他一起跌进了池子里。

  衣服瞬间湿透了,粘在身上。

  这个疯子!

  他气愤地抬头,看到司若尘把头发散开,漂亮的鱼尾在水中若隐若现。

  讨好地凑过来。

  “师父,我也有尾巴,摸。”

  水下,有个滑滑的东西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