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混凝土搅拌车>第6章 6

  樊尘发现言辞不对劲。

  他在刻意回避自己的碰触,特别下身。

  只要手有伸向那里的意图,言辞就会变得很主动,无论被肏成什么样子,都能爬过来坐到他的性器上。

  樊尘想起那次的疑惑。

  不止一次。

  言辞湿得厉害,但是他并未在后穴发现或感受相应的兴奋度。

  莫名其妙的水。

  越来越多的水。

  樊尘想起言辞很爱喝水。

  这些水就像从他身体某个神秘的地方漏出来,带着腥甜和温热,几次让他的信息素暴动。

  这种情况不正常。

  趁言辞睡觉,樊尘给家庭医生去了电话。

  医生觉得这种情况很正常。

  因为他常年拒绝Omega信息素的安抚,现在已经饥不择食喜欢上beta的气味。

  无稽之谈。

  樊尘并不会因为疑惑去查看性交对象的下体。

  况一目了然的身体构造,除了比他少一个腺体,其他都一模一样。

  难道还有什么人会多出什么。

  想想就觉得可笑,一寸之地能有什么奥秘。

  “看着我做什么?”

  自从两人使用面对面的姿势后,倒越发用的多起来。

  言辞这幅身体还只是个少年,相交优秀的成年Alpha,即便言辞的体位高些也只与樊尘视线平齐。

  言辞双手搭着樊尘宽阔的肩膀,以缓解冲撞带来的压力。

  不对劲。

  言辞眯着眼睛看樊尘。

  他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

  那么那股水泥味到底从哪里来的?

  言辞凑过去闻了闻樊尘的脖颈。

  都说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有味道。

  言辞是beta,不可能闻到这两个性别的信息素味道。

  况且,谁他妈的信息素是水泥味。

  “你到底想干什么?”

  樊尘的语气里难得透着一丝无奈。

  他发现言辞就像自己养的那只猞猁。

  行为奇怪,脾气不小,莫名其妙。

  莉莉安也喜欢这样突然凑过来闻他。

  仿佛他身上有屎一样。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原来是好奇这个。

  言辞一辈子都不可能闻到的味道。

  樊尘心里有些傲然,过后,淡淡的怅然爬上心头。

  他不以为然甩掉这些无用情绪。

  “你猜。”

  无聊。

  但言辞真的很想知道那股呛死人的水泥味来源。

  最近一次闻到水泥味是樊尘突然强吻他的时候。

  “我们打个啵。”

  言辞不想使用接吻这个词。

  奇奇怪怪。

  卖屁眼不奇怪,那是一种谋生方式。

  接吻,唾液交换。

  身体滋生的体液通过舌头传送至对方身体,双向输出,有种双向奔赴的感觉。

  会让人误以为爱情的滋生。

  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跟男人产生爱情。

  不可能。

  这辈子都不可能。

  樊尘垂眼看着这个用词粗鄙的小玩意。

  真想一口咬死他。

  樊尘也这样做了。

  “唔……”

  樊尘的接吻方式跟他的性交方式一样野蛮。

  吸得言辞喘不过气,舌根发麻。

  好不容易摆脱樊尘的吮吸。

  言辞气哄哄地擦嘴巴,“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樊尘没跟人接过吻,但不妨碍他的技术一流。

  “那应该怎么接?”

  言辞把嘴巴擦得红彤彤。

  “轻轻噘嘴,轻轻咬对方的嘴唇,舌头彼此试探,然后才是纠缠搅动,这里面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哪里像你上来就吸,吸得到处都是口水……”

  少年在樊尘怀里哔哔哔。

  樊尘搂着言辞轻轻操。

  也不算轻,大约后穴适应了这个强度,言辞开始游刃有余。

  “你教我。”

  言辞愣住,“这怎么教?”

  樊尘看着言辞红起来的耳尖,“我没跟别人接过吻,你说的那种我不会。”

  居然没接过吻,嘿嘿嘿!

  言辞按住樊尘的肩膀,“停一下。”

  樊尘停下来。

  言辞偏着头轻轻地靠近。

  两片柔软的嘴唇一触即分。

  “怎么样?”黑亮的眼睛兴致勃勃看着樊尘。

  “没什么感觉。”

  咦,真无趣。

  言辞再次凑过来,亲了亲樊尘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

  樊尘感觉下腹有了射精冲动。

  他忍住。

  “张开嘴。”言辞的气息喷在樊尘的鼻尖。

  樊尘依言照做。

  言辞很满意樊尘的听话。

  他咬住樊尘的嘴唇轻轻吮吸,然后松开用舌尖舔了舔,像一种试探,粉嫩的舌尖慢慢伸进樊尘的嘴里,下一秒就要勾引对方的舌头。

  樊尘突然埋下头吸住那根调皮的小舌头,同时搂紧言辞的腰猛力进攻,把小玩意的呜咽吞入腹中,再转换成浓稠的白精,深深射进言辞的肚子里。

  一股热流淅淅沥沥浇在两人结合处。

  很久之后,樊尘松开半昏迷的言辞,起身走到窗边拨去一个电话。

  友人的声音响起,“听说你进入发情期。”

  樊尘淡淡嗯了一声。

  “满意吗?”

  “还行。”

  友人轻笑,“你可真挑剔,独一无二的beta居然也满足不了你的挑剔品味。”

  独一无二。

  樊尘回头看了看言辞。

  小玩意动了动,将自己埋进蓬松的被褥里。

  有点意思,但算不上独一无二。

  “今天第几天?”

  樊尘回过神,“第四天。”

  电话里传来友人愉悦的笑声,“超了一天还不够独一无二?”

  是这个意思?

  樊尘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

  友人继续,“等他能彻底吞下你,你会在床上待七天。”

  不会的。

  樊尘这样想。

  挂断电话,他从冰箱里拿出抑制剂舒缓剂。

  他打算收敛性欲,平复信息素。

  那么下午他就能走出卧室,恢复如初。

  软绵绵的少年从被褥里翻出来,发出黏腻软乎的声音。

  “樊尘,你的信息素到底什么味?”

  “为什么我觉得是水泥味。”

  “水泥味……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TM的水泥味。”

  “幸好我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不然被你给呛死。”

  肆无忌惮的嫌弃。

  樊尘心想他的信息素怎么会是水泥味。

  水泥又是什么味?

  以及水泥是什么?

  他将针剂放回冰箱,决定将这个问题问清楚。

  看着又要昏沉沉睡过去的少年。

  樊尘有个想法。

  他要先给对方的屁股打两针,再用肉针将对方疼醒。

  哭兮兮的少年大约愿意认真回答他的疑惑。

  樊尘顿住脚步。

  他离松软的大床只有一步之遥。

  昏睡的少年松开腿。

  白皙大腿根耷拉着打湿的耻毛。

  耻毛量不多,露出下面的一条细缝。

  樊尘脸上轻快的神色慢慢凝固。

  言辞这段时间没正经睡过觉,发情期的Alpha精力旺盛,又有药剂加持,根本不需要额外休息。

  他只有抓紧每个小憩的间隙补充睡眠。

  累到不是特别累,毕竟他也会被注射药剂。

  但全身的酸疼即便药剂也无法彻底缓解。

  昏昏沉沉中,他知道樊尘在摸他。

  位置有些危险,大腿根附近。

  他想摆脱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机感,身体却沉重的醒不过来。

  很快,痒意从阴穴里蔓延,像一下多出无数只蚂蚁,在阴穴里爬来爬去,噬心蚀骨。

  樊尘看着小玩意在他的抚摸下很快起了反应。

  耻毛附近的皮肤越来越红,像盘满山路的野蔷薇。

  阴茎从耷拉状态变得挺立。

  自然下面就露了出来。

  依旧不是很清晰,如果不是言辞睡觉岔开了腿,而他正好站在床尾,又刚好外面的光线明亮。

  真的很难发现言辞的下面跟别人不一样。

  其实能发现,第一次性交就能发现。

  但是樊尘的性交方式有些另类。

  他说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感觉,被欺骗倒不至于。

  但小玩意确实想愚弄他。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知道,当发现自己不知道后又企图瞒骗。

  这是能瞒骗的事情?

  樊尘吸了一口气,注射抑制剂舒缓剂的想法早抛之脑后,他现在只想狠狠弄醒小玩意,然后看他怎么解释。

  樊尘拨开言辞的双腿,那里一览无余。

  跟女性Omega差不多,但更加隐秘小巧。

  樊尘并不爱肏弄阴穴,过于娇气。

  所以他的性交对象以男Omega为主。

  女Omega多半用作甜点功能。

  言辞同时拥有双穴,他的后面让樊尘颇为满意,这个零售商在面对富足大方的客人时,居然把小甜品藏起来。

  他擅自克扣自己的小甜品。

  樊尘感到一丝愤怒。

  阴穴极为敏感,指尖不过轻轻拂过,露出来的一小点阴唇由原先的浅肤色迅速变成艳丽的蔷薇粉。

  在白嫩嫩的阴阜中分外妖娆。

  随着磨蹭,阴唇变得饱满,整个阴部也开始肿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樊尘顺着阴缝轻轻一划,紧密闭合的阴唇像含苞待放的花朵颤颤巍巍朝两边分开,一滴剔透的露珠渗出来,将蔷薇色的阴唇滋润得更加艳丽。

  樊尘微微皱眉,体内的信息素突然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

  这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习惯成自然。

  他常年克制压抑信息素的暴动,哪怕Alpha再受影响,至少在樊尘身上一直收放自如。

  他已经超出一天,往日被强制收拢的信息素都会在他体内冲撞一段时间,这次按理说应该平静很多。

  但出现了意外。

  在看见言辞的女性器官后,樊尘体内的信息素再次躁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言辞是男beta,即便多出一样东西,也只是双性beta,他依旧没有腺体,不能释放信息素,自然也就无法影响樊尘。

  樊尘将这次躁动归结为性欲。

  自我性欲。

  他对言辞产生了性欲。

  是好是坏,尚且不知。

  樊尘坚守本心,只想看看弄醒小玩意后,他会怎么解释。

  之后,才是决定怎么做。

  修长手指又亵玩片刻小阴唇,直到把对方玩得瑟瑟发抖,才撑开依旧紧密的阴唇。

  两瓣紧密闭合的阴唇像两瓣抱在一起的花瓣,终于被恶劣的摘花人分开。

  瞬间,一大滩汁液流出来,把樊尘的手指弄得湿漉漉。

  野蔷薇的花香也瞬间萦绕在樊尘的鼻尖。

  樊尘痴痴的看着,看着一翕一合的花心不断吐出芳香的汁液,等他回过神,离言辞的阴户仅有一寸之遥。

  他缓缓拉开距离,手指再次覆上阴穴,手指并不急于进入,只用指腹轻轻摩擦阴唇及圆珠状的阴蒂。

  言辞猛的坐起来,他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变态樊尘终于发现他的秘密,为了惩罚他,樊尘在他的阴唇上系了根细绳,吊起来,然后用羽毛不断挠弄他的阴蒂。

  然后变态樊尘将他的淫液接到池子里,在里面泡澡。

  而最终的结局他变成悬挂在房梁上一块乌黑干扁的腊肉。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然后,言辞就叉着腿跟眼前的樊尘对上目光。

  樊尘没有收回手指,指腹正轻轻磨着那颗变硬的小圆珠,水越来越多,把身下的被褥弄得泥泞不堪。

  小玩意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惺忪的脸上还有水痕,脸颊却满是红潮。

  他终于看清楚樊尘在干什么。

  显然脑子要慢一步。

  目光迟钝地看着樊尘,“渴。”

  樊尘没动,抬起手指伸向言辞的嘴唇,修长手指沾满淫液,弄得整个手掌都是。

  樊尘动了动眼睛。

  言辞迟钝又闷糟糟地伸出舌头,缓慢懒散地添上樊尘的手指。

  樊尘握上早就发硬的性器开始撸动。

  言辞眼角闪了闪,将樊尘的整根手指含进去。

  遭了,惨啦!

  言辞呆滞着目光,心里已经闪过几百个念头。

  眼角看到那根硬邦邦直流水的鸡巴,胆颤地闭上眼睛。

  很快言辞有了主意。

  樊尘看着小玩意将他的手指当成磨牙棒又啃又咬,差点没绷住。

  柔嫩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指尖。

  “不够。”

  言辞很自然的转身,想去小推车上拿水。

  跑是跑不掉的,就是怎么少受罪的问题。

  一直以为,言辞都采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就是打岔,不断抛出话题,让樊尘在性交时分神到其他事情。

  他能活到第四天,说明这个方法行之有效。

  对,第四天。

  在第三天他对金主爸爸的超时提出不满时,金主爸爸直接给他手里塞了一张卡,按着他一顿狂肏。

  金主爸爸很狂妄,喘着粗气说按秒算。

  呵呵。

  做人嘛,何必跟钱过不去。

  言辞也没想过护着秘密不让樊尘知道,他只是想少受点罪,多换点利益。

  起身的动作被按住。

  言辞转身朝另一边爬,也被按着。

  他现在被捉着脚腕,双腿大打开,以一种非常淫荡的姿势坐在床尾。

  樊尘半蹲在地上,目光兴致散漫。

  他用眼神警告言辞不要动,拧开水喂言辞。

  言辞一口气喝下三瓶才觉得身体的干涸有所缓解。

  都怪这个变态把他玩漏水了。

  言辞恹嘟嘟地瞥着樊尘。

  修长手指划过红肿的阴唇,“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

  好烦人。

  言辞低头只看见自己翘起的阴茎,突然福至心灵。

  “我的二女儿。”

  樊尘愣了一下,然后用轻咳压下胸腔突如其来笑意。

  “这个呢?”

  言辞的龟头被弹了一下。

  好疼。

  言辞护住龟头,“我大儿子。”

  樊尘的手指正要……

  言辞磨着屁股后退,“老三老三,不要摸了,老三最近被你欺负惨了。”

  樊尘淡淡的说,“看来老三也是儿子,没想到你还挺重女轻男。”

  言辞揉揉头发,“也不是,人家未成年,不好意思。”

  言辞的下巴被抬起。

  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

  言辞飞快扫了一眼站起来的男人。

  高大伟岸的身躯像巨塔一样笼罩着他。

  言辞胆战心惊的想着办法,要不三班倒,怎么都要把女儿留到最后一天。

  说不定明天金主爸爸收拾收拾就恢复正常。

  女儿或许能逃过一劫。

  “先生,今天让老大伺候您?”

  粗粝的指腹将嘴唇磨得鲜艳。

  “怎么伺候?”

  “其实后面,后面挺舒服的,您,要不要试试?”

  言辞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

  那根巨大的阴茎直接抵到他的嘴里。

  腥膻瞬间直冲脑门。

  下颌被撑到最大,口水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很快打湿整个胸襟。

  樊尘一手抓着言辞的头发,喘着粗气肏弄那张坏透了小嘴。

  言辞被顶得直翻白眼,脸上满是情欲和难耐。

  一连顶了几十下,樊尘暴戾的心情才有所平复。

  他将言辞的嘴彻底撑开,在对方呜呜呜的求饶声中直接撞进喉咙,箍着对方的头颅,一阵猛肏。

  樊尘偏着头看着自己的性器破开言辞那根狭长的喉管,将突出的喉结顶歪到一旁。

  剧烈的窒息和疼痛让言辞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像那只猞猁,无论樊尘为其提供多么优渥的物质条件,挠他的爪子毫不留情。

  粘稠的精液不仅被吞下去,还从鼻子里呛出来。

  言辞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从里到外被水泥糊了个彻底。

  现在他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想快点挨过樊尘的发情期。

  显然樊尘不这样想。

  被狠狠惩罚过的小玩意终于看起来乖顺了一些。

  现在他要温柔点,以作收拢小玩意的手段。

  虽然这套在莉莉安身上并不奏效。

  莉莉安只会在心情好些时接受樊尘的靠近,心情不好时,即便被樊尘教训,迫于威胁暂时安静,那也只是蛰伏,它会在樊尘放松警惕的瞬间跳起来给樊尘一个大耳刮子。

  言辞不是莉莉安,他是人,懂得权衡利弊。

  言辞被喂了水,注射了几支药剂,状态开始好转。

  但喉咙依旧火辣辣的痛,他也不想说话。

  烂肉般躺在床上任由樊尘亵玩自己的阴穴。

  那里应该充血了。

  刺痛中夹杂着畅意。

  水跟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

  樊尘很快发现言辞渴水的真正原因,一边给他补充水分,一边玩得更加起劲。

  直到那里突然喷出淫液。

  “你高潮了。”樊尘附在言辞耳边说。

  言辞木讷地转头。

  想起那根将他的自尊碾到泥土里的大鸡巴。

  回过头闭上眼睛。

  他突然有点理解文里的受为什么要逃跑。

  明明知道会失败,为什么一次次都要逃跑。

  很多时候,人类可以忍受贫穷。

  也可以忍受尊严的丧失。

  但偏偏有些自居造物主的人类,他们恶劣地将穷人仅剩不多的自尊从身体里剖出来,丢弃在地上,随意践踏……

  “这就受不了?”

  樊尘皱起眉头,他看出小玩意的坏情绪。

  这些坏情绪让他不舒服。

  樊尘冷了脸色,狠狠掐了一下言辞的阴蒂,又被浇了一手淫液后,打算起身离开。

  他想还是过去那种性交方式适合他。

  简单快速高效。

  信息素之外不会频繁产生性欲。

  更不用受对方情绪的影响。

  手腕被拉住。

  少年的声音很嘶哑。

  “你他妈的哄哄我不行呀!”

  “我他妈的痛得要死。”

  当吻变得粘稠时,言辞在心里发誓,他一定要让这个男人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