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丛林法则[穿越]【完结】>第24章 (二章合一)

  鹿汤大补的后果

  (上)

  江言维持着山洞里燃烧的火焰, 小雪的夜晚,他努力让自己精神起来,时不时看一眼正在沉睡的撒特德。

  尤其在知道对方为自己做了那件事, 不知不觉竟有了愧疚感。

  他望着火光出神,又转头去看撒特德平静的面孔,很少能有机会看见对方彻底闭眼沉睡的时候。

  撒特德以往小憩, 从来不会降低警惕性,他少有的几次暗中窥视,都被撒特德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不像此刻,看了对方很久都没有睁眼。

  江言从石锅盛出些许热水,水温凉, 往撒特德有点干涩的嘴唇浸润。

  中途趴在床边休息几刻, 江言醒后见撒特德仍然躺着, 不放心地伸手触摸对方的面庞、脉搏, 确定撒特德的体温和气息正常, 方才略微定下心。

  放在兽褥的手蓦然一紧, 江言抬眸,和那双沉静注视自己的银灰色瞳孔对视。

  他露出浅笑,保持趴卧的姿势, 手指理了理男人散在身后的墨发。

  似乎能体会到撒特德近几日不好受,江言说话异常小声, 气息像羽毛一样刮在对方耳边。

  “撒特德, 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他趁撒特德昏睡帮忙做了梳洗整理, 如黑锻的墨发柔顺散落, 每根头发丝教他弄得整齐服帖, 没有了回来时的狼狈。

  撒特德眼瞳微转,极轻地摇头。

  江言想了一下:“那你饿不饿,我给你熬点肉汤。”

  “上次你带回来的舐水,在我们那边也叫盐水。盐有百味之王的称号,有了盐,做出来的菜就有味道,比原来我在山洞里做的食物还要好吃。”

  他唇角浮起笑意:“本来新熬的肉汤想给你尝一尝,不过自从你带我来到部落以后,很少留在这边。”

  一忖,江言又开口:“还有件事我知道了,希望你别生气。”

  撒特德握住他腕子的掌心一滑,往上扣住他的手指。

  江言盯着两人的手指,再去看撒特德的眼睛。

  彼时撒特德并不知道手指相扣的意思,仅凭本能想握紧江言的手。

  火苗噼里啪啦响了几声,江言轻声道:“我知道你在蜕变期带我回来是件非常危险的事,谢谢你。”

  他仍不放心:“部落里有没有给兽人看病的大夫或者医生,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我想联系一下阿尔,请他找人替你看看可以么?”

  撒特德声音低哑:“不需要。”

  江言信任撒特德。

  “那就是安全了吧,所以你度过蜕变期,然后长出了……一双腿?”

  青年的眼睛笑成半眯的弧度:“像我这样的腿。”

  撒特德的目光掠向江言的腿。

  江言的腿很漂亮,修长笔直,肤色细腻洁白,撒特德没事就喜欢用蛇尾裹着缠着那双腿,甚至不顾江言的推拒,用蛇尾把它拉成自己喜欢的角度。

  但每次就要往下继续的时候,江言总会气恼,开始撒特德听不明白,后来就懂了,对方是在骂自己。

  遭了骂的撒特德并不觉得愤怒,试了几次都失败后,那次听到江言说只接受像他那样的人,所以撒特德希望自己拥有一双像江言一样的腿。

  如今他有了腿,样子与江言描述的相差无几,那么……他能接受自己了吧。

  撒特德幽浅的瞳孔划过暗光,把江言扯到怀里抱紧。

  猝不及防被抱个满怀的青年吓了一跳。

  江言努力撑起胳膊,担心自己把撒特德压疼了。

  他责备地给了对方一个眼神,直起腰杆,说道:“你还虚弱,先好好躺会儿,我给你弄点热食。”

  说完下地,不往扭头叮嘱:“别动啊。”

  撒特德注视着江言走向山洞另一角,把石锅架在火上。

  来时江言用骨筒装了些凝成膏状的猪油,用火热过后,这些猪油可以继续用来炒菜。

  他翻出晾干的大牛菇和大尾菇,随意翻炒几下,加入水闷熬,然后从书包里取出一个包裹。

  他花了数日处理死掉的鹿,可以用来当药材的部位都尽量带来了。

  江言认为撒特德经历蜕变期后极有可能需要滋补身体,所以打算用些鹿的部位煮汤。

  摆在眼前的条件有限,江言用猪油、舐水、小葱和蘑菇,倒入鹿汤中调味,出锅后抿了口试试,觉得滋味似乎不错,不由多喝几口。

  他将碗递到撒特德嘴边:“尝尝。”

  撒特德接过碗,喝得很快。

  江言:“味道怎么样?”

  撒特德点头。

  部落里也会用舐水煮肉汤,但他们没有鲜咸的概念,味道或重或轻对兽人来说并无区别。

  而江言会控制火候,注意调整味道的轻重,熬出来的汤就很鲜美,带着咸,味道适中。

  对撒特德而言,过去他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

  于是下床,主动盛了第二碗。

  江言观察撒特德,发现男人几乎已经适应用腿走路。

  他暗自惊叹,这才睡了一觉的功夫,可见撒特德掌控身体的能力真的非常强悍。

  喝到第三碗的时候,撒特德被外面骤然响起的风声引去注意力。

  他放下石碗,从兽褥里挑出其中一张,高大的身影走到洞口旁边,用石头固定住兽皮,就像在原来的山洞那样,遮去寒风。

  部落里常年很少有风势大的时候,也没那么冷,可想起江言在山洞冻僵的样子,撒特德还是选择谨慎点,把唯一会漏风的地方挡严实。

  江言无声打量,内心再次浮起微末的感动。

  然而这份感动并未持续太久。

  江言放在书包里的东西有他和撒特德的牙刷,两人用温水洗漱,还没等他收拾整理,腰肢一紧,直接被撒特德单手圈住腰往床上抱。

  他一惊:“……!”

  “你要干什么。”

  别看撒特德变成人样,可他至少两米的身高和结实匀称的体型,对比起一米七八的江言,依然显得很大。

  把江言抱起来放到怀里,毫不费力。

  火苗乱晃,依稀晃动成两条火柱子的形状,江言冷汗层层,视野里的两条乱晃的火柱子,压根比不上撒特德的。

  他压抑不住内心的震撼,哪怕撒特德有了人的形态,但有些地方还没顺着人样变化。

  况且一个男人长出两个……

  想想更恐怖了……

  他坐在撒特德怀里,挣扎挪动,倏地,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江言流出细汗:“撒特德……”

  话音方落,耳朵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对方的舌头袭了上来。

  耳垂濡湿,蔓延到颈根。

  江言被牢牢固定,桎梏在腰肢和手腕的力道很紧。

  他紧抿的唇忍不住启开,呼出的气息急促。

  撒特德喷出的鼻息更是混乱,江言的右耳被这阵炽热的鼻息弄得洇红如血。

  木柴发出“啪”的一声,火势更盛,倒映在石壁的两条火苗又长了不少,像两条滚烫的烧火柱。

  江言脑门嗡嗡,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

  石壁上那两条腾起的火柱影子异常狰/狞,似乎要钻入他的身体,鞭打他。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呼吸愈发凌乱,额头不断渗出细汗。

  汗珠皆被撒特德一一舔去。

  江言觉得很热,并非烤火的热,而是……而是……

  他迟钝地转动大脑,想起来了。

  他喝过几口鹿汤。

  直到此刻,江言才想起鹿可谓全身珍宝,是滋补气血的名药。

  不知道这丛林里的鹿是吃什么长大的,生得那么好,江言几口汤下腹,全身气血翻涌,热得想找块清凉的地方贴贴。

  他被汗水洇模糊的眼睫微微掀动,出神地望着撒特德移开的手指。

  江言双唇一张一合,几息后,对男人手指上带出的些许润稠发呆。

  陡然之间紧咬牙齿,把几乎脱口的声音咽进嗓子。

  撒特德喝了三碗鹿汤……

  这得补成什么样?

  补成什么样只有江言知道得最具体。

  他背对着撒特德,人晃得厉害,可抱在腰上的大掌始终握得很紧。

  木柴燃烧的火光愈发明亮,石壁上倒映出来的两条火柱影子蹿得老长,仿佛在附和频率,一下下鞭着江言。

  一条不停窜动,火焰渐熄,另外一条却又紧随而来。

  添了许多木柴,火焰仿佛永远都燃不灭,粗而长的两道火焰异常狰/狞。

  江言热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淋淋的。

  撒特德握紧他的胳膊,粗糙的指腹抹去覆在薄薄皮/肉上的汗珠,最后忍不住以唇替代。

  火堆燃烧了一夜,积聚在洞里的气息充斥每处角落,又沿着缝隙从挡在洞口的兽皮涌出。

  天光明亮。

  阿尔例行带上肉和水准备送给江言,还没靠近洞口,他浑身被定住似的站在原地,手背浮起青筋,脸瞬间红了。

  独属于雌兽和雄兽的气息交杂涌出,浓郁的程度可见里面有多混乱。

  尤其是……

  雌兽的味道很好闻……

  阿尔不敢再往前,原地放下肉和水匆忙离开。

  昏暗的山洞内,江言连手指都没力气张开。

  他竭力推了推背后的身躯,昨夜萌生的感动烟消云散,此刻满脑子混乱与迷茫。

  他不愿面对,把身子蜷缩成虾米一样。

  彼时江言并不知道特殊的气味早就散了出去,部落里的兽人都闻到了。

  (下)

  江言睡了很长的一觉,梦里他的自己被仿佛被一股浓稠包裹,难受而窒息。

  就像被结成的网严密地从头到脚兜着,密网上沾满粘稠的渍液,到处都充斥着微妙的气味。

  他从这个混乱不堪的梦境里疲倦地睁开眼睫,直到五感迟钝回复,才缓慢地意识到,梦也不是梦。

  而是已经发生的。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随后立即咬紧牙关,嘴里拖出“嘶”的一声。

  疼的。

  就像被医生从腰部以下截肢的病患。

  江言瞥见自己那两条附着着斑驳青色的腿,正准备拉上兽褥盖好来个眼不见为净,甫一碰到褥被,便触碰到黏手的,差不多凝固的渍液。

  不多,却令他难堪。

  江言把兽褥踢下地,恼羞泛红的脸扭向一边。

  撒特德应该已经把兽褥换过了,但没换干净。

  想起晚上混乱糜/秽的画面,江言的眼皮猛抽。

  洞口的兽皮掀开,透入一点光,高大的身影从外头走进。

  撒特德手里抱着几张新的兽皮,看见落在地上的几张,捡起,又想把新的兽皮往江言身上盖。

  江言下意识往后靠,直到肩膀抵着石壁,这才抬眼直视撒特德。

  青年有一双温柔漂亮的小鹿眼睛,平日里看起来脾气好得不行,此刻这双眼睛带着怒气,反观撒特德的目光可以称得上平和。

  男人依旧惜字如金。

  “冷,盖好。”

  江言扯着沙哑的嗓子喊:“太脏了。”

  越想越气不过,把剩下的兽皮卷起,统统往撒特德身上砸。

  高大的男人纹丝不动,依旧沉默捡起落在脚边的兽皮,还把沾上的尘土抖了抖,铺回石床,垫在小人儿身下,再用新的兽皮往小人儿身上包起来裹好。

  动作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撒特德的目光在瞥见江言脖子上印记时,微微停顿。

  江言立刻拢紧兽褥,质问:“你在往哪儿看!”

  撒特德默默指着他的脖子,转身往火堆旁边走。

  火上架着石锅,锅里倒入舐水和还算新鲜的肉。

  昨夜江言耗费的体能太大,这会儿应该饿了。

  撒特德依照记忆,加入舐水,混着肉,再撒点蘑菇和葱叶子,一锅熬,江言应该会喜欢。

  事实上江言并不知道撒特德心里怎么想的,他醒了一会儿,不久后疲累地靠在角落里沉沉睡去。

  熬好汤,撒特德重新走回床边,拨开散在江言脸颊的发丝,声音低沉,试图把他唤醒。

  “言。”

  江言太累了,且带着回避的心思,浑浑噩噩地背过身,继续睡。

  撒特德便回去看锅,一直添柴续火。

  他拿起江言吃饭时用的那双木筷子戳了戳,发现石锅里的肉和蘑菇已经熬得软烂,又走回床边。

  “言。”

  江言费力睁眼,嗓子又干又哑。

  他气骂:“叫我干什么,我被你……那样了一整晚,还不让我休息吗?”

  青年眼里透着一层朦胧,虽然口吻不善,但听起来并无杀伤力。

  撒特德对他的怨声和不满无动于衷,默默伸手抱起他。

  江言猝不及防地被撒特德带进怀里坐下,男人就坐在火堆旁边搂着他,另一手拿起石碗,里面盛着已经有点凉的肉汤,汤水上飘着几朵熬软变形的蘑菇。

  很像黑暗料理。

  ……

  江言嗓子疼,开口就像被人撕扯着喉咙。他坐在撒特德怀里并不舒服,男人身躯硬/邦/邦的,简单挣扎几下,很快冷脸。

  他难堪地扭过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撒特德,你、你放我下来,怎么动不动就……”

  明明嚯嚯了整宿,又变得跟两杆铁杵似的。

  江言已经领教过它们的可怕,此刻如坐针毡,针还是两根,急忙要逃。

  江言回到床边靠好,兽褥垫在腰后,气也气过了,开始闷闷不乐。

  那几口鹿汤补上去的气血早就消耗亏空,他体虚气弱,肚子饿,反观撒特德,精神异常饱/满。

  江言有苦难言。

  顷刻后,脸色骤变。

  撒特德把舐水,也就是所谓的盐水放得太多了,江言甚至怀疑他没放清水。

  部落的盐水浓度不算低,不按量放清水兑着煮东西会很咸,碗里的肉汤,入喉全是咸味。

  江言:“……”

  撒特德疑惑:“言,怎么不喝。”

  他身心疲累,背过身躺下:“睡了。”

  撒特德眉头紧蹙,看着碗里几乎没少的肉汤,拿起来放到嘴边,喝了一口,下一瞬把碗挪远了。

  半晌,江言又被撒特德抱起来放在怀里。

  他被扰得不厌其烦,只见撒特德拿起一块全熟的烤肉,还有几颗阿尔送来的果子。

  烤肉被男人掰成一条一条的,往江言嘴边送。

  江言没力气反抗,张嘴咬了肉,味道油腻。他摇摇头,撒特德拿起果子,捏破一点皮,让江言吸里面酸甜的果浆。

  吃饱喝足,江言两眼一黑继续休息。

  连续几天没下过床,江言恢复如常后,再下地,雪已经停了,还吹着冷风。

  他站在平台上张望,部落里没什么积雪,哪怕有,恐怕也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腿还软,简单走几圈,忽然想起什么,江言脸色涌起几分羞耻难堪。

  最近只顾着睡觉,此刻才想起那晚之后,他没洗过身体,而且……好像也没清理过。

  撒特德更不会有帮他清理的自觉,所以……

  东西都被他身体吸收了?

  江言双手放在腰前,坐立难安,觉得浑身发黏。

  洞口外一暗,撒特德拎着采摘的新鲜果子回来。

  江言背过身,一语不发。

  撒特德把果子递到他面前:“言,给你。”

  江言扯扯嘴角,瞥见男人如常的神情,悬在内心的紧张和慌乱突然一下子淡开。

  他哑然,旋即又想,凭什么撒特德能这么镇定,而心智混乱的只有他自己?

  再想,撒特德好歹救了他两次性命,既然对方都不在意,那么自己何必介意太多,就当发生过的事是他对撒特德的报恩,那晚过去了,就当恩情报完了,互不相欠。

  经过不断的暗示,江言舒坦了点。

  他接过果子吃了一个,故作轻松淡定地开口:“我想洗澡。”

  撒特德点头,恢复半兽人的形态把他抱起来放在肩膀。

  江言嗓子发紧:“又去那处温泉吗。”

  撒特德用行动回答了他。

  前往温泉的途中,在外头干活的蛇族兽人接二连三朝江言投来视线,兽人们眼神里的意思……他不好形容。

  他还看见了正在搬木头的阿尔,还未出声打个招呼就错过了。

  撒特德前行的速度很快,部落远远的甩在身后。

  没了树冠的遮蔽,江言这才发现此时出了点太阳。

  光点落在皮肤上,迎面的风柔柔暖暖,又夹杂几丝冬日的寒冷,到处漂浮着树叶的气息,独属于森林的味道。

  江言望着周围的丛林和山谷,内心涌起微末的奇妙感受。

  眼前一热,撒特德横出手掌,替他挡去差点刮到脸上的树叶。

  回过神的江言:“……”

  他没给撒特德好脸色,脑袋扭向一边。

  到了温泉,江言远离撒特德,兀自躲在角落浸泡。

  无奈他还是低估了对方,正当他洗完澡准备上岸穿衣,小腿一紧,卷着自己的蛇尾变成结实修长的大腿,江言整个人被迫困在撒特德与石壁之间。

  破碎的话没于唇齿,江言嗓子几乎被撒特德严严实实的堵着。

  不算吻,而是以野兽舔/舐的方式搅翻舌头。

  泉水剧烈波动,江言被迫攀在撒特德脖子的手指抓了抓。

  水花四溅,他睁着眼睛的缝隙,瞥见手心上的泉水浮起许多白色泡沫。

  青年脖颈被泉水泡得通红,像一颗熟透的,露出红色内馅的软桃。

  撒特德绝对的压制力让江言无法抵抗,渐渐地,他在迷惘与混乱中被激起一点怒气。

  江言抓取手里的泉水,把那股浮着的白色泡沫的水往男人的深邃冷峻的面孔上泼。

  眼睫落着白色水沫的撒特德停顿,指腹在眼皮上抹了抹,不假思索地将手指上残留白色水沫吃净。

  是江言的味道。

  江言:“……”

  伴随着他的无能狂怒,温泉浮起的白色水沫散开时,他已经没了力气,被撒特德抱着返回部落。

  部落内,聚在外头晒太阳的蛇族兽人纷纷侧首,看看撒特德,再看他怀里弱小的雌兽,被雌兽身上发散的气息弄得躁动起来。

  兽人们的目光不加掩饰且饱含炽热,江言愣住,不止如此,他看到触及他的眼睛后,害羞垂下脑袋的阿尔……

  他恍惚中明白了什么,脑袋轰地一下仿佛炸开了。

  江言整张脸红得滴血,五指往撒特德脖子用力一抓,低声吼:“快点带我回去。”

  为什么他被迫跟撒特德……就算了……

  那种事居然还被全部落的蛇族兽人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被兽人们知道以后江言表示想原地自尽。。

  虽然发生了,虽然不甘,但俺们言言不会寻死觅活,他的心态大部分情况下是乐观积极的。撒特德的兽人思想还有待进化。

  明天还是零点见,这三天都是晚上0点更两章。

  写完两本温馨流的文奖励自己下一本狗血流,按顺序给它们打个广告~

  《与师尊地下恋情的第五年》

  我叫秋谷,是只普通小鸟,从小就被养在黎泽宫。

  黎泽宫以守护玄国苍生为己任,是以门下所有弟子皆端正上进,勤勉好学。

  只除了我以外。

  我天资奇差,偶有想上进的时候,师尊都与我说不必勤勉,顺应自然做自己就很好了。

  师兄弟们羡慕我有一副好皮囊,装装可怜就可以轻易地获取到师尊的包容,却不知我更羡慕他们有副健康且能上天入地的体魄。

  不过他们似乎也该羡慕我,因为我可以在无人窥见的时候懒洋洋地依偎在师尊怀里,摸出怀里的木梳让他替我梳理羽毛,甚至可以与他有肌肤之亲,与他合修。

  ……我与师尊的这份情已经秘密持续了五年。

  后来变故陡生,我得知自己体内拥有上古遗落的最后一丝灵脉。

  身怀灵脉的人不宜大悲大怨,否则很容易激化灵脉走向歪道,导致生灵涂炭。

  师尊与我在一起……皆是为了抚平我体内的灵脉。

  但我是有些不相信的,毕竟师尊对我真的很好。

  直到玄国结界破,黎泽宫外跪满了人,人头乌泱泱的。

  他们都在恳求师尊以灵脉填补玄国结界,挽救苍生。

  我悄悄躲在往时最喜欢看师尊议会的大殿角落里,看见师尊向来平静无波的眼底,涌起诸多动摇和纠结。

  他看向了我。

  玄国结界重新补修当日,朱雀凄厉的啼叫划破长夜。

  长隐仙尊以灵脉填补结界挽救苍生,又勘破情劫,世人皆以为他飞升渡神。

  然而本该归于神位的长隐仙尊却被紫黑煞气笼罩,心障高筑,庄正圣洁的仙君入了魔。

  长隐离开黎泽宫数年,从前的老友遇到他,见他魔障仍在,遂问他在找什么。

  长隐摸了摸怀里的一把木梳。

  “本君……在找养了很久的小鸟。”

  庄正心怀苍生师尊攻X身娇体弱美貌可爱喜欢撒娇懒懒散散受

  PS:超级古早狗血,攻追妻,文案第一人称视角,文是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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