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总裁豪门>魂穿后,我用塔罗牌征服世界>第53章 掠夺房屋

对面的蜘蛛精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天没有完成击杀的标准,所以被强制传送到了角斗场。

原本以为是弱小的人族,却不料被一刀斩了,连发声或者攻击的机会都没有,死都没有死明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随后便是化作了一团精血,进入了陈幼楠的体内。

这血液自然不是蜘蛛精自己的,而是这么久以来,吸收了龙血池里的龙血,与它血液相结合,现在被温圣用特殊方法剥离了出来罢了。

这龙血,就从量上来讲,就不是之前的那些类龙人身上存在的可以比的,更别说龙血的精纯度。

之前类龙人的龙血进入体内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而现在能够明显地体会到,什么叫做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上升,体内的气血翻腾。

想来是温圣强制帮他炼化了龙血的缘故,所以感觉才这么显然。

战斗结束以后,这里自然也就没有理由强行困住他,蜘蛛精死后,龙血汇聚而来,下一刻便是传送阵的描绘,陈幼楠回到了小木屋之中。

就是不知道温圣是否看到了战斗的画面,如果看到了,那是否意味着自己的实力已经暴露了,这次来参加这次宴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温圣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的初步猜想就是温家人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的,他们这么做一定有他们的理由,陈幼楠的目的就是找寻这个目的是什么。

外面的天势依旧明亮,陈幼楠知道女皇和皇帝同时出手对付一个学徒阶级的生灵会很快,但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回来了,应该做些什么才好呢?

现在留给他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继续击杀生灵或者类龙人,逐步提高自身龙血的精度,不断增强体质。

另一条路就是,去别人的地盘掠夺小木屋,不断把自己的房屋提升等级,好让自己睡得舒服一些。

按照道理来说,这一次的黄昏过后,击杀类龙人的数量就刷新了,自己又需要重新击杀十只,才能够避战,当然,一只生灵也是行的。

突然,他一拍头,“我靠,为什么不能同时进行。”

对啊,为什么这两条路不能一起走呢?又不是没有重合的部分,本来去掠夺小木屋就是需要击败对面的,更何况击杀类龙人了。

陈幼楠吃掉了桌上的那一个果子,意味着晚饭依旧吃下了,感觉到了饱意,就继续出发,前往下一个地点。

陈幼楠合理怀疑,温圣既然把地点选在了这个地图,就是有他的深意,上下高低起伏,树木虽然多,也不能够做到完全遮蔽视线,不管是向上望还是往下看,都能够很明显地看见有几座小木屋。

距离虽然近了一些,以他的速度,战车消耗一些灵气,下一秒就可以到达,但是这样一点都不保险,万一灵气不足以应对接下来的战斗,那他就完蛋了。

况且,女皇和皇帝还在冷却时间,能够叫出来打架的也就只有魔术师和教皇,魔术师能够变成当中一个人,也就是能够对付对方,但若数量优势,他也就拿不出什么办法了。

而且以后这座山还是他的捕猎基地,随机都要来的,还不如让愚人和魔术师把周围的陷阱排完,然后他就可以畅通无阻地在这里面行走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陈幼楠就将愚人召唤了出来,走在了最前方,魔术师紧跟其后,在树林之中前行。

在愚人死了三次的情况后,到达了一处小木屋的地点,小心为上,陈幼楠还是让魔术师去前方看看。

小木屋里的生灵仿佛感知到了周围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很快便走了出来,庞大的身躯,陈幼楠站在远处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人族,而是魔族。

魔族的生灵远远要比人族高大太多,并且力大无比,浑身上下都是用不完的蛮力。

魔族突然打开了大门,弯着身躯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是他爱惜这房屋,而是他已经试过了,这房屋不管是他怎么破坏,如何用力都是无法撼动分毫,但是周围又都是危险,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进去的,所以便屈服了,每次进出都是弯着腰,否则庞大的身躯是进入不了的。

这魔族运气算是比较好的,之前就遇到了一个来挑衅自己的人族,便是将他击杀了,所以这傍晚的角斗场他并没有参加。

魔术师感受到了危险的目光,从原地退后了三步远,召唤出了权杖,时不时也在瞟陈幼楠的方向,心中疑惑主人为什么还不出来。

陈幼楠也是愣了一下,才发现好像这时候该是自己出面的时候了,“小阿卡那——宝剑四!小阿卡那——星币四!”

既然有魔术师作为权杖系列的一把好手,那他就来做那个前排吧,只要足够灵活,魔族就不一定能够打中他。

这魔族也是感受到了对方的不怀好意,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族也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如同前一个人族一样,又有不小的龙血可以吸收了。

而且正好在发愁,第二天黄昏的角斗场自己该怎么办,这就出现了一个找死的人族,真是瞎猫遇见死耗子,瞌睡遇见枕头。

魔族平常的时候,体型都是比较正常,只是比人族大一些,也没有很离谱的体型,战斗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控制着身体不断变大,在原来的基础上放大三四倍,更有甚者十倍都不止。

陈幼楠和魔术师站在一起,看着对面的魔族怒吼一声,站在原地的身体开始不断膨胀,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更加的恢宏了。

如果说放在陈幼楠刚进入天空之城的时候,遇见这魔族,或许都不会看一眼,扭头就走,完全不能力敌。

但是现在,就算没有魔术师,陈幼楠都想要和这魔族碰一碰,看看自己的实力到底增加了多少,“大阿卡那——力量!”

现在站在战车之上,高度差不多能够与魔族的头平行,有了宝剑牌和力量牌的加持,再加上刚刚吸收的一些些龙血,战斗的欲望在这时候达到了顶峰。

“来战!”陈幼楠举着宝剑,驱动着战车,朝着魔族挥去。

魔族也是很疑惑,居然有人族敢正面硬刚他的力量,这不是跳梁小丑吗?

疑惑归疑惑,挥出来的拳头全是没有丝毫的迟疑。

魔族的身体本来就非常的庞大,所以一拳一掌的攻击,打出来都是力量宏大,速度却是很慢,对付魔族只要不近身,一般都很难被打倒。

陈幼楠却是不躲避,举着剑,和星币地盾正面迎上魔族的攻击。

两者不多时,便是在空中碰面了,短暂的爆鸣声后,陈幼楠倒飞出去,节节败退,但是脸上没有一点的悲伤或者说生气,反而是多了一丝开心。

因为这一击,他对于自己的力量大概有了一个很清晰的认知。

魔族素来以力量着称,在同时吸收了龙血的情况下,魔族的体质也是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所以陈幼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在这一击之上赢了魔族。

换做别人,在刚才那一击之下,已经被拍入地面动弹不得了,陈幼楠是硬生生地扛下来了,虽然被击飞了一段距离,但这是在空中,没有后方支持力的原因,如果在地面上,配合星币护盾的没有后坐力,说不定不会后退半步。

即使没有对魔族造成任何的伤害,侮辱性也是非常高的,就像是一个弱者在强者最擅长的方面,赢下了强者,对于谁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魔族就是这样想的,第一击没有造成他臆想中的伤害,有些难以置信,随即就挥出了第二击。

上一次是陈幼楠为了测试自己的实力,才傻乎乎地往上撞,现在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便是没有必要继续这么傻下去了。

陈幼楠操控着战车快速躲避,挥出一道剑气,随后在空中不断的变换位置,不断地攻击。

魔族的攻击速度本来就很慢,陈幼楠这不断变换位置的打法,对于魔族而言,就像是身边有一只追着你咬的蚊子,你还捉不到,打不着。

况且,这只蚊子咬着还是挺疼的,任由这么下去,他迟早是要被活生生耗死的。

魔族身上的伤口变得越来越多,异色的血液流下,让陈幼楠都接连感叹,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感叹归感叹,攻击的力度没有减低,反而更甚。

或许是遭受了太多的攻击,又捉不到这一只烦人的苍蝇,逐渐就红温了,身体开始发烫泛红,围绕着周身的神秘符文被某种能量催动。

魔族一声怒吼,周围树林里隔着老远在看戏的鸟兽都被惊飞走,不远处的小木屋,还有活着的生灵都是好奇地探出头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魔族的体型是变大过后的,很容易吸引周围生灵的眼光,就算是没有生灵,类龙人绝对是第一个赶到的,陈幼楠也不敢再保留手段了,得快速解决,随后回到小木屋之中。

原以为只会缓慢攻击的魔族,一下都碰不到自己,陈幼楠就继续保持着原来的攻击方式,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将魔族击溃。

魔术师也在下方,时不时补上一点攻击,魔法攻击对于魔族来说,都有一定的抗性,所以攻击产生的作用微乎其微,能够达到的效果无非就是不断激怒他,让他乱了手脚。

只要魔族没有了自己的攻击,防御节奏,陈幼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打斗起来也要方便很多。

谁知道,魔族的眼睛这时候已经变得猩红无比,双手拍在一起,形成的声音震耳欲聋,伴随着强大的势,朝着陈幼楠攻击而来。

没有注意的陈幼楠被这一股巨力掀飞,险些连带着战车跌入地面,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内部却是被震得有些发疼。

陈幼楠顾不得那么多,发现了魔族发狂的状态,这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精神攻击。

“大阿卡那——教皇!”陈幼楠从兜里摸出教皇牌,打了出去。

教皇的身影出现在了身前,看着正欲要再次击掌的魔族,那接近发狂的神态,也顾不得和陈幼楠闲聊,直接飞入空中,与魔族对视。

教皇手中的权杖握在手中,安然自若的模样与红温的魔族形成鲜明地对比,“魂穿,夺魄!”

一道亮眼的精光,自教皇的眼中快速射入魔族的眼中,快要合上的双掌就这么呆滞地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在教皇化作光点消失的那一刻,魔族向身后倒下,激起了灰尘一片又一片,树木也是压死了一大片,周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陈幼楠意外地是,之前的教皇都是用来控制的,怎么攻击力这么强大,刚才还那么恐怖的魔族,狂暴状态之下,被教皇瞪了一下就秒杀了?

若非是这个世界之上,精神攻击的手段不好找,陈幼楠都想要抛弃掉自己熟悉的魔法攻击和物理攻击,去学习精神攻击,杀人于无形之中。

不过也是恰好,魔族的防御力是很强大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精神攻击之下,没有一点的防御,极其容易收到伤害。

不过,一些强大的魔族会专门地去修行精神防御,就是专门地去补齐自己的短板,让自己的防御力变得非常高强,刀枪不入,没有任何办法。

也有一些会去佩戴一些带着精神防御的法器,这样就能够在关键时候给予敌人致命地一击。

魔族死后,精血汇聚在了上方,飞向了陈幼楠。

尸体消失以后,下方的场景出现了,树木东倒西歪,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片混乱而又壮观的景象。巨大的树干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已经断裂成了数截,露出了惨白的树干内部。枝叶散落一地,仿佛是一片被狂风席卷而过的废墟。

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照亮了这个林间的修罗场。可以看到一些树木的根部已经被拔起,泥土四溢,仿佛是大地被撕裂开的伤口。而另一些树木则被压得弯曲变形,它们的树干上布满了裂痕,似乎在痛苦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