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霸看似非常淡定,但他内心早已慌乱不已。

“咻咻咻!”秦天一连打光了所有的子弹,但都没有对邪修造成任何的伤害。

徐霸心里将秦天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面对不知位置的秦天,被动防御让他憋屈到了极点。

自己手中的阴煞骨已经快裂成两半,面部的骨头已经粉碎,头骨也即将裂成两半。

到时候他徐霸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寒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

徐霸等了一会,看秦天再没有开枪,顿时他喜极而泣,要是还没见到人,宝物就坏掉的话他能被活活气死。

不过已现在的阴煞骨,虽然还能全力打出两道攻击,但足以要了秦天的小命。

“一击就足以要了你的命,何况两击。”徐霸心里想。

“咚!”的一声巨响,秦天从十几米的楼顶跳下,看着近在眼前的徐霸。

徐霸也看向秦天,缓缓摘掉了披在身上的宽大黑袍。

露出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珠深陷在眼眶内,闪烁着骇人的光芒。

秦天没有废话,右脚在地上用力一蹬,地面便出现了一个深坑。

他举起右拳,利用蹬地的反作用力,风驰电掣地飞向徐霸。

“老东西,拿命来!”

看着飞驰而来的秦天,徐霸站在原地,缓缓举起手中的头骨。

“叱!”徐霸大喊。

头骨转瞬飞出一个淡白色的灵魂,张开利爪,迎向飞来的秦天。

看着眼前的灵魂,秦天也丝毫不惧,举起拳头冲去。

秦天的拳头穿过灵魂,好像是打在了空气上,而利爪穿过身体,打击秦天的灵魂,秦天顿时感到不妙。

“噗!”秦天喷出一大口鲜血,向后方飞去。

“咳咳。”秦天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知道那件东西很诡异。

但没想到自己的实体攻击竟然打不到它,跟打在一团棉花上一样。

徐霸阴沉着脸,不屑地看着秦天。

“小子,你的胆子还真是大,敢用肉身跟我的阴煞骨对拼。”

“你可知我的这件宝物,是用了多少人的灵魂祭炼而成的吗?”

秦天捂着胸口,刚刚那一击打得他神情恍惚。

“你小子是外门又怎么样,我这阴煞骨即便是外门巅峰来了也得死!”

“这乃是至阴之物,攻击你的灵魂以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你怎么打?”

徐霸说完又举起了头骨,准备了结秦天。

至阴之物?秦天想到师傅给自己的丹药便是至阳之物,他也不知有没有作用。

他拿出丹药,吞下两颗将其余的捏碎成粉,涂在了拳头上,拳头向外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晕。

服下丹药的一瞬间,秦天便感受到一股热流进入到自己的体内。

刚刚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隐隐作痛,但吃了丹药后感觉好多了。

“哈哈哈,死到临头就别吃药了,吃药也续不了你小子的命。”

“叱!”徐霸念出咒语,一道灵魂便想向着秦天飞袭而来,头骨也应声碎裂开来。

秦天站起身来,用涂满药粉的拳头打向飞过来的灵魂。

灵魂和拳头接触的一瞬间,发出凄厉地惨叫声,便缓缓消散开来。

徐霸本来都准备给秦天收尸了,但此时他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飞向自己的拳头。

噗嗤一声,徐霸的身体被秦天一拳打穿。

“怎么会这样?”徐霸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他怎么也想不通。

自己阴煞骨打出的最后一击没对秦天造成伤害,他突然想到,秦天刚刚不仅仅吃了丹药,还将其涂在了手上。

“是那古怪的丹药!”徐霸死死盯着秦天,向后栽倒。

一个外门邪修,就这样死在了秦天的手上,秦天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徐霸的尸体静静躺在地上,仿佛成为一座寂静的雕塑,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终结。

死亡就像是一场无声的瘟疫,带来痛苦和绝望。

它冷酷无情的面孔,给人带来深如骨髓的恐惧。

这时,徐霸的尸体上方突然冒出一个绿色的影子,面容与躺在地上的徐霸一模一样。

“哈哈哈,没想到吧,我徐霸将的灵魂炼成了厉鬼吗,待我夺舍一人再来找你算账。”

说罢徐霸的灵魂就要飞去。

突然,在地上的阴煞骨左右摇摆起来,发出吸力,想将徐霸的灵魂吸收。

“什么?”徐霸的灵魂来不及反应,一下就被头骨吸收。

头骨的裂缝渐渐愈合,吸收了徐霸强大的灵魂之后,这件宝物变得更加强大。

秦天憋不住笑了,这徐霸就像个活宝,秦天本以为他要上演一出复仇大戏,没想到被自己的宝物反噬。

秦天拿起掉在地上的头骨,摸了摸下巴,这东西是他击杀徐霸后最大的收获了。

“阴煞骨!这名字太难听了。”

“以后就叫你小骨了。”秦天满意地看着手上的宝物。

骨头好像也听懂了秦天的话,闪过一丝光泽。

宝物在徐霸这种邪修手里就成了邪物,但在秦天这里,他肯定不会让其再变回邪物的。

虽然它要靠吸收灵魂才能有威力,但可以吸收坏人的灵魂,击杀坏人后,用小骨吸收其的灵魂。

让其挫骨扬灰,这也算是对他们的惩罚,徐霸就是个例子。

“要是早点有这宝物就好了,就可以吸收司徒林这种及恶之人的灵魂。”秦天心想。

这个在京都臭名昭着的司徒家族,没了这个外门邪修后,用不了多久也会土崩瓦解。

秦天回到别墅,便看到了肖雅和他的父亲坐在大厅里,焦急地等待着秦天。

“肖雅妹妹,我回来了。”秦天推开门,对着肖雅说道。

肖雅看到秦天带着一身血渍回来,两眼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将秦天按在大厅的沙发上,用热水打湿一块毛巾,坐在秦天身侧,轻轻擦拭着秦天身体上的血迹。

秦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自己当时也没多想,带着一身血渍就赶回了别墅。

要是被哪个路人看到,非认为他是某个在逃的杀人犯不可,秦天在心里抱怨着自己。

秦天也没有避讳,拿出小骨将其放在了桌子上。

这让面前的父女二人吓了一大跳。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