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谈弦回来都半夜了,也没叫醒黎简,就是把黎简脱了个干净,然后在他身上磨-蹭。

  黎简自然被他磨醒了,发了一通脾气,最后还是被谈弦拉着压榨了一番。

  导致黎简一大早脑袋就晕晕乎乎的。

  结果刚进教学楼就被金婳一番拉扯,脑袋更晕了。

  “干什么?有话就说。”他想回教室趴座位上眯一会。

  金婳晃着他,“你赶紧醒醒,那个施与微转到咱们学校来了!”

  黎简被她晃的差点没睡着,有气无力道:“施与微,谁啊?”

  金婳气得捏了一下他的脸,“昨天那个绿茶。”

  黎简想起来一点,“哦。”不过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黎简进了教室就不这么想了,也一下清醒了。

  因为他看到那个施与微坐在浒萌的座位上,隔着一个过道正和班长说说笑笑。

  当然,笑的只有施与微。

  黎简因为困起的晚就没去食堂,让谈弦给他买了饭带到教室吃。

  结果谈弦饭买来了,他没有胃口吃了。

  他还没见过班长这么耐心听别人说话过。

  除了他。

  虽然时不时的皱眉,但他却没有开口赶人。

  这就说明这个施与微与别人不同。

  黎简走过去在谈弦桌子上敲了敲,看了施与微一眼,故意道:“班长,这是谁啊?”

  谈弦起身让他进去,“没谁,就新来的转学生。”

  施与微却主动和黎简打了招呼,“你好,又见面了。”

  黎简顿了顿才道:“哦,是你啊。”

  谈弦把买的饭摆到黎简面前,“饿了没?快吃一点,一会就上课了。”

  他把包子递给黎简,又帮他把豆浆插-上吸管,看着黎简吃饭。

  没有再和那个施与微说一句话。

  黎简不经意看了一眼,见施与微正看着他们。

  不知怎么回事,虽然才第二次见施与微,但他莫名的不喜欢这个人。

  被这么看着,黎简顿时没胃口了。

  包子就吃了两口又放下了。

  “我不想吃了。”

  谈弦叹了口气,“怎么吃这么少?是不是没睡醒没胃口?”

  黎简瞪他一眼,“我没睡好怨谁?”

  谈弦笑着碰了碰他的额头,“怨我。要不帮你请个假去宿舍睡会?”

  黎简拒绝了,“不要,因为你我都缺多少课了?”

  施与微时不时的就要-插-一句话,“你们感情真好。”

  谈弦总算开口赶人了,“你先回去吧。”

  黎简才知道施与微是转到了隔壁班。

  等施与微走了,谈弦就把黎简抱进怀里,“别多想,我和他没任何关系。”

  虽然这么说,但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有空施与微就会跑来找谈弦。

  虽然谈弦大多时候对他爱搭不理的,但施与微好像完全不在意。

  黎简本来吃饭就没有胃口,看到施与微这个人更吃不下饭了。

  怪不得金婳说他是个绿茶。

  黎简也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讨人厌的。

  这天中午,几人去了食堂吃饭,刚坐下正准备吃,黎简就看见施与微过来了。

  他说话声音弱弱的,看着谈弦,“我能坐在这里吗?”

  谈弦瞥了他一眼,“坐吧。”

  黎简突然不想吃了,起身就要回宿舍。

  却见谈弦也起了身,还把他们打的饭端了起来。

  黎简问:“干什么?”

  谈弦指了指食堂靠窗的位置,“那边有空位了,我们去哪里吃?”

  黎简看了看刚坐下的施与微,“嗯?”

  “看到碍眼的东西你还能吃的下去?”

  谈弦一只胳膊搂着黎简走。

  黎简觉得自己有点坏,因为他听到班长这么说施与微竟然有点想笑,但嘴上却说:“班长,你这么说他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谈弦看上去一点也不在乎,“他要是对号入座,还算他有点自知之明。”

  金婳在一旁笑疯了,喷了浒萌一脸的米饭。

  这几天她看着这个施与微在班长面前茶里茶气的,也恶心的不行,这下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浒萌看了看盘里的肉,又看看施与微,还被金婳喷了这么一下,好像也没胃口了。

  正好鹿净书给他打电话让他带饭回宿舍,他也干脆不吃了。

  浒萌一走,金婳自然也走了。

  桌上就只剩施与微一个人。

  所以也没人看到他愤恨的把手里的筷子都折断了。

  盯着黎简的目光变得更凶狠了。

  吃完饭后,谈弦陪着黎简回宿舍午休。

  躺在床上黎简滚进谈弦怀里,他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班长,你和那个施与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没有关系。

  谈弦笑道:“我还想着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才会问?”

  他让黎简枕在自己胳膊上,“就以前帮过我一点忙,真没别的关系,不信你可以问浒萌和鹿净书。我没想到他这么烦人,你看我这几天就没怎么搭理他。”

  然后拽了拽黎简的耳朵,“不会吃醋吧?”

  黎简打开他的手,施与微天天在他们面前晃悠,他确实有些不高兴,但才不是吃醋,“我才没有。”

  谈弦没信他,“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爱吃呢?原来爱吃醋。”

  黎简趴他身上-咬-了一口,“我说了没吃醋。”

  谈弦被他-咬-的有感觉了,声音变了调,“对,你不爱吃醋,你爱吃太岁,我身体里的太岁…”

  他手伸进去,握住黎简的尾巴,“这几天你都没好好吃饭,要不要吃点太岁补补?我发现你吃了太岁后,精神挺好的。”

  黎简红了耳根,可能连尾巴根也红了,“你能不能要点脸?”

  谈弦引着他的手往下,“不要脸,想要你。”

  黎简还记得之前黎星语嘱咐过他,垂耳兔的发-情-期很频繁,一周或者半个月就会经历一次。

  还为了让他渡过发-情-期准备了很多药物。

  但黎简一次也没吃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再次进入发-情-期。

  因为他和班长在一起后,几乎每晚都被他撩拨的发了-情。

  也许他每天都处于发-情-期。

  只是有谈弦给他解决了。

  黎简被谈弦洒了满身的太岁,他擦了擦嘴角,眼尾泛红,“班长…不要了…”

  明明是来陪他午休的,最后又弄的床单一片狼藉。

  谈弦抱着黎简去洗澡,每次吃完又赔礼,“乖乖,这不能怪我,谁让你那么好吃?”

  所以每次看到你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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