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打在叶子上,下了半夜终于停下,最后一滴顺着青绿色的叶脉蜿蜒流下。
室内,原本应该是莹白的指尖,却泛着粉,从上方滑落一滴清亮的汗珠。
甲面也润的好像被细细舔过。
绵腻的呜咽声突兀响起,那细细的、柔弱的猫叫好像受了惊一般,半曲起来的大腿无助地颤着。
绷起的足尖点在床被之上,蜻蜓点水一般半提着,却无法垂落压下去。
雪白的大腿内侧,薄汗下淌,透白色的皮肤泌出鲜丽的粉。
越到腿根越深。
颤得也越厉害,肌理几乎分明地显露。
“唔、嗯……”
睫毛被水渍粘着,眼尾和脸颊共同晕染出不正常的潮红。
那张红而软腻的嘴唇,不停地咬着下唇,又从鼻腔哼出很轻很短促的喘声,受不住时才会溢出软而娇气的闷哼。
指尖猛然收紧,顺着那滴汗珠,指尖插进金褐色的发丝底部。
岑清倏地半睁开眼眸。
眼睫弯弯不停地颤。
涣散的视线几乎无法凝聚一点,失焦一般,从眼角淌下快意又茫然的泪水。
金褐色的发丝贴着大腿内侧,力道向下摩擦,蹭出醒目的红痕,俯首的鼻梁也贴着发热轻抖的腿肉,更潮热更挤的地方湿漉漉地作弄着岑清漂亮可怜的身体。
“不、别……”
他像是失了声一般,嗓音几乎发不出任何音节,只是全凭羞赧的情绪,想要阻止些什么。
男人的温度热得他指尖虚软,连着半只小臂都酥麻无力,哪怕攥住微卷的金发,也像是握不住马的缰绳的贵族,叫烈马给掀翻落进绵密的草丛之中。
这还是只很恶劣的马,他手里捏着岑清的命,叫岑清干什么都战战兢兢。
他实在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
埃尔维斯埋在雪白丰盈中,发出吞咽声。
“咕咚、”
在安静却又夹杂着旖旎气氛的房间内,叫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岑清羞得浑身发烫。
他想将失力的双腿收回来,却因为流汗时太过用力,肌肉发紧发麻,这一会儿没有力气这样做。
只是用很微小、很微小的力度,足尖蹬着男人的肩膀,想要缩起来。
脚踝被圈住,又带着湿涔涔的汗从男人的掌心中滑落。
好像是故意被放过的。
但已经在意不了那么多了。
岑清立刻便将它们合并起来,被蹭的绯红一片的软肉贴在一起,半曲起来侧躺着,几乎陷进被子的云朵质感中。
岑清陷入了思绪的混乱之中。
神色懵软,抿着唇忍着羞哭的情绪。
他不理解的想,怎么“咬”是这样的……
他不仅被这个变态隐形威胁着吃了口水,又叫人舔.遍身体,找能下嘴的地方——岑清自然不会告诉男人哪里能下嘴,说出让人舔,就已经很破廉耻了。
但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埃尔维斯还是找到了他想要的。
像狮子一样将猎物拱翻,金褐色的鬃毛嗅到少年身上香味最浓郁、叫他亢奋的地方,把他弄的小腹酸软。
口腔里的泉眼湿湿红红,但这并不是岑清身体唯一带着浓郁甜香味的部位。
他被搞得很崩溃,不停拒绝,但圆腻的雪肉上依旧布满水光。
然后被人咽下去。
“怎么哪里都是粉红色……”
在白色的而肌肤上鲜艳的粉色,逐渐化为绯红,靡丽而颤抖的身体又青涩纯洁地不得了。
额角发热的时候,他听到男人低喃着。
黑色的裙带半勾在肩膀下面,圆润的肩头被咬住。都像是幻觉一般,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黑色的短裙下面就全是男人的口水了。
他真的被咬住,怕的不行,隔着蕾丝都怕流血。
他颤声着喊,“布料很硬。”
然后蕾丝被脱掉了。
于是他不敢说话了,只觉得羞耻,柔软的腰肢在男人指腹间抖动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源源不断地随着清汗挥散在空中。
肩胛骨好似蝴蝶抖动的翅膀。
私密的感受再度传来,是比被子更软的部位被舔到,透白敏感的皮肤深处红嫩的不行,被撬开的时候岑清会哭泣。
处在被捕猎的弱势,被强大的猎人所支配。
他不情不愿,却只能配合猎人的玩弄。
只有脑海空白之前的瞬间,才会哭泣,呜咽着说。
“别再……别再……舔进来了……”
短暂又漫长的空白后,他开始不停落泪。
这样浑浑噩噩地推拒间。
埃尔维斯扣着他腰腹的手指施力忽然加重,他直勾勾地看着,像是用空气舔了一遭似的,笑着说,“浑身都这么漂亮啊。”
哪里都红,这里也是。
红的像宝石。
或者也可以塞宝石。
岑清只有一点点意识了,还羞耻地拒绝,“别说了……”
埃尔维斯的鼻梁很挺,鼻尖却好像被亲吻的地方蹭上了颜色似的,泛着一点兴奋到怪异的、病态的红。
“我得承认……小猫,我不太舍得了。”
“你这么香,这么软……我可能更愿意醉在你的怀里——这样你还是可爱的样子。”
“但是,你得付出点什么……”
他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比如,自由——”
等到终于能合上蚌壳,柔弱可怜的珍珠蚌瑟瑟发抖地蜷缩在沙滩床面上的凹陷中。
埃尔维斯轻轻碰了下蚌壳。
“……累到了?”
岑清不想说话,他刚刚迷迷糊糊哼了很久,嗓子其实有点痛。
但听了这个下流变态后面几句话,又不敢不回答他,只轻轻眨了下睫毛,发出含糊的声音。
“嗯……”
他感觉到危险,两个人才见到第一次面,他就被男人亲遍了全身。
像是雨夜419一样荒唐。
可是一旦想到这个人是个连环碎尸的杀人魔,岑清被拖进情.色旋涡之中,又开始害怕了。
他怕男人没尽兴,要做点别的事……又怕他尽兴了,开始收拾自己。
但埃尔维斯没有说什么,他甚至抱起了岑清,走向这个房间的浴室。
岑清不知道他的打算。
茫然地咬着嘴唇,手腕勾上男人的脖颈,湿漉漉的指尖失力又恐惧的颤着。
这完全是他被亲昵后下意识的反应。
他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
埃尔维斯像是注意不到他的惊恐一样,温声道:
“浑身雨水一定很难受吧?”
只是一个普通的、在街头捡到一个淋雨少年的绅士一般,嗓音低哑却温柔,“我带你去浴室。”
“好好泡一个澡,能洗去一天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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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警长,我们要不要……等等,你去哪里?”
女警敲了敲陈述室房门,一脸颓丧坐在椅子上讲述的红短发学生却忽然抬起头,起身就要走。
“你不能走,你还没说完——”
旁边的警员惊讶地拦住他。
“我要去找他!清清……是我的舍友,我很担心他晚上回不去,或许……现在我已经错过他了……”
男生语气混乱,他不相信警察们告诉他的最有可能的猜测。
他们说——岑清当时走进去的小巷子,对面正好是抛尸现场。
那条小巷没有灯光,却刚好是最容易藏匿凶手的道路。
有一个可能,岑清已经遇害了。
岑清被这个正在欣赏自己杰作的杀人魔绑走了,而在场的警员甚至没有一个人发现。
这简直让他发疯。
他爱慕岑清,好不容易才让岑清答应穿这样可爱的衣服,他们今晚本来有一个约会!
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断了他美好的幻想!
“等一下,这位、亚度尼斯先生,岑清很有可能就在那位杀人魔手中,我们的警员已经在外面作业,你一个人现在找不到他。”
“根据你的描述,我想那个杀人魔应当很迷恋他。”
……亚度尼斯的描述,非常夸张。
他说,岑清的身体很白,但是有的部位却是尖锐漂亮的红。
这样的词汇,他是用在一位男性身上的。
“他有着红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哭泣的时候,连眼角也是红的……”
警员们听着的时候神色各异,感觉这位同学是不是有些变态。
焦躁不安的神色中,有着异样的痴迷。
但在听到“红色”时,因为正在破的案子正好涉猎“红色”,神色不由得紧张起来。
“有多红?”
亚度尼斯低声道,“比广告上最鲜艳的唇膏都要红。”
“……”
虽然警员们并不清楚亚度尼斯的言辞到底几分主观几分客观,但是现在亚度尼斯是他们抓住的一个线索,他必须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警察局。
“真的那么红吗……”有人似乎轻叹。
“当然,”亚度尼斯似乎有些恼怒,而他恼怒的点在在于,这些人不相信岑清的美貌,“你们没有见过他,你们但凡看到他一眼,就会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警局内一时无言。
“还有吗,你要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这样我们才能帮岑清先生逃出来。”
受害者出现了唯一的男性。
那切入点,就应该是“红”,而不是满大街的女性。
兴许……杀人魔曾经找到女性,只是因为她们身上的红色太过夺目,才会刺激到这个残忍的凶手。
亚度尼斯摇摇头,垂下眼帘。
“我要去找他。”
他不想告诉这群警察,清清到底有多美丽,这个东方少年就像是魅魔一般把他的魂都吃掉了。
警长打开对讲机,吩咐着,“让外面的三队和他一起。”
“找,沿着整条小巷,务必找到线索。”
否则,雨水一干,就真的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说:
剧情卡住了......气得喵喵哭
发两个红包赔罪呜呜呜果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