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基战战兢兢。
“算了，算了，我也不想听。”雷利伸手拿了麻袋里最贵的黑啤，打开一口干掉一半“我一个槽老头子懒得听小鬼的事，就一句话，巴基有没有事。”
巴基马上竖起三根手指放在太阳穴，眼神坚定的仿佛回到小学一年级少先队宣誓。
“没有！这个我可以向您保证绝对没有。”
香克斯保存好音贝从角落走出来。
再不出来解围，呆头鹅就要被吓成酱香烧鹅了，而且雷利也发现他守在角落才卖自己一个面子，没抓着呆头鹅不放。
香克斯拍拍巴基的肩膀。
“呆头鹅，贝克曼准备了些保养火炮的东西，你去看看［不朽歌者号］需不需要拿点走，我和雷利叙叙旧。”
“好。”对着香克斯说完，巴基转身朝向雷利鞠了一躬道：“雷利大爷再见。”
哟！还是个懂礼貌会尊老的，不过名字……
等他走远，雷利噗呲一声笑了。
“哈哈哈！哈哈！呆头鹅，这家伙名字叫呆头鹅！”虽然笑的睁不开眼，但还是一巴掌拍开香克斯想从麻袋拿酒的手“这是呆头鹅孝敬老头子我的。”
“呼！呼！！”香克斯吹着被拍肿的手。
这熟悉的痛感，跟当年和巴基偷吃鸡腿抓包后挨揍的感觉一模一样。不就想拿瓶酒喝吗，之前来看他的时候都不知道送了多少酒，现在拿一瓶都不让。
小气……
“他不叫呆头鹅。”
“嗯？那他叫什么？”
香克斯蹲下抠抠膝盖的布料，低头不敢直视雷利。认识呆头鹅这么久，确实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叫什么。
只知道呆头鹅大概来自一个不同的世界，样貌看起来年龄不大，而且明显的病态瘦削。
看他这副样子雷利都不用猜了，每次香克斯心虚的时候就会抠裤子膝盖那块，从小到大他不知道帮香克斯补了多少条裤子。
“算了，交朋友就讲究开心两个字，不知道名字也没什么关系。”
香克斯讪讪笑道：“可是我喜欢他，想追求他当男朋友，而且想帮他找到自己的身体。”
香波地群岛亚尔其蔓红树特有的泡泡从地面零零散散的上升，奇怪的气氛在两大时代的强者中蔓延。
除去泡泡上升的声音，只剩酒水的吞咽声。
良久雷利才问：“认真的？喜欢一个不知道名字，不清楚来历，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男人。”
“认真的。”
他会问呆头鹅的名字，身体在什么地方。但如果呆头鹅不愿意回答，他也不会逼迫，他会慢慢等呆头鹅接受自己。
———
巴基在耶稣布的指导下清理干净了炮筒残留的火药屑，又抹了一层油换了新的瞄准镜，收拾好弄脏的甲板。
趁卡巴吉还没发现酒柜的不对劲，拿上新补充满贝利的钱包直奔酒吧。
夏琪的敲竹杠酒馆肯定是不敢去的，怕掏空了钱包都买不起一瓶酒，其他卖酒的地方又不了解，只能去之前变成本来样子时被缇娜带去的不知名酒吧了。
现在他可不是那病殃殃的模样了，应该不会再用看起来喝一口就嘎的理由不卖他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