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的线索
两个人没有立即回到须弥，反而是留在了璃月。
用格里芬的话来说: “来都来了，当然得在璃月玩点好玩的啊。”
虽然有些嫌弃格里芬，但是艾尔海森还是选择了陪他在这里度过了几天。
期间，格里芬坐在茶馆，听着说书先生讲着岩王帝君的丰功伟绩。
格里芬用手怼了怼身边正在看书的艾尔海森， “欸，你觉得这种事情可信吗?岩王帝君真的有这么厉害?”
“七神的神力本就强悍，帝君有这种实力，也不容小觑。不过就是在不久之前，帝君遇害了。”
“哦，这样啊。那么你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世界之外的力量吗?”青年又看向桌子另一边的人。
他和艾尔海森从客栈来到这里，偶遇见了他。
此人就是当初给他指路黑岩厂的钟离。
“世界当然不止提瓦特一种文明，我当然相信在提瓦特之外，还有另一种文明。”钟离品了一口茶，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人总能给他一种神秘感。
格里芬一时间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
他想起来了当时贝克说的那个关于自己的导师的消息，璃月人都说面前这个钟离先生博学，也许他可能知道一星半点呢?
“多次听闻钟离先生学识渊博，所以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不知道先生可否为我解答?”
“这位小友请说。”
“我听闻曾经有一位天才制造师，但是后来好像是在一夜之间消失在提瓦特大陆的。不知道对于这个人，先生可有解过。”
他已经很久没有打听过那个糟老头子的事情了，不过他的话还是让他耿耿于怀，不过他没死，确实让他很惊喜。
“小友可否提供更详细的特点。仅仅是这一种，恐怕不足以定位具体的人。”钟离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我……”格里芬张了张嘴，刚想说那老头子是个亡灵法师，结果想起来，提瓦特根本没有亡灵这个概念。
而和老头子力量相近的，就只有……
他没有见过，所以无法形容。
“一种可以操控非生命体的力量，不同于须弥的妙论派，而是一个人就可以。和往生堂的力量很像，但是却还是有着不同点。”
他已经说的很委婉了，钟离也很快就知道他要表达的东西。
“五百年前砍瑞亚的战争，确实有这样一个人。但是，在战争结束之后，那个人就离奇失踪了。不过因为战争而牺牲的人不在少数，所以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吗?”
“据我所知是没有。”
“好的。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请问。”
“那个人用他自己的能力，伤害过他人吗?”自己的导师是一副什么样子，他心里太清楚了。
那个家伙根本没有心，他和他一样，心里只有实验。
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好像曾经试图用自己的力量挽救整个砍瑞亚，但是结果已经很明确了，他并没有成功。之后我在特瓦特大陆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艾尔海森难得的把书放下，听着他们的对话。
“原来是这样。”格里芬然地点点头， “多谢先生告知。在下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不必客气，若是小友还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尽情地提出来。但是还是我也有一事想问一下道友。”
“您说。”
“此人和你是否有关系?”
“有关系，算是一个特殊的人吧。”格里芬回答的很爽快。
“原来是这样……那就多谢小友解答了。”
格里芬感觉面前这个人有些怪怪的，但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太对，只能先把疑惑压在了心底。
从说书先生那里离开，走在璃月的大街上，艾尔海森危险地眯了眯眼: “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我记得你在教令院，好像并没有太多的同期吧?”
“啊，”格里芬这才想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于是便半真半假地说道: “当时在神的棋盘里，那里面的人给我说的。后来不是那个秘境就崩塌了吗?”
男人灰色的眼睛看着他，也不知道这是相信还是没有相信，不过再也没有问过这件事情了。
看见他不再追问，格里芬松了一口气，如果男人真的追究起来，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说。
毕竟他身为学者要追求严谨，不能撒谎。
“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告诉我。虽然我并没有钟离先生那样知道的很多，但是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这句话让格里芬非常惊讶地看着他，打趣道: “哟，终于看见你承认有一个人比你强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得啊。”
“……”艾尔海森有些无奈， “钟离先生本就博学，这没什么好都否认的。承认对方比我强，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
说话间，两个人就走到了万民堂， “要尝试一点璃月美食吗?听说璃月是提瓦特大陆美食种类最多的。”
“当然可以啦。”
格里芬走到他身边，挑了几个具有代表性食物，万民堂不愧是璃月具有代表性的一家餐馆。
不论是服务还是，食物的品控，都特别的好。
吃了万民堂的食物，格里芬瞬间就感觉须弥的椰碳饼不好吃了。
“咱们可以买一堆回去吗?”
艾尔海森: “……你如果有办法把这些带回去，它们不会变质的话，其实带回去我也没有什么意见的。”
格里芬: “……”
对哦，璃月港和须弥的距离遥远，如果不做措施的话，很有可能会失去这些色香味俱全的食物。
可是让他放弃他又不甘心。
看着他这一副纠结的样子，艾尔海森叹了一声， “如果真的想吃的话，你可以跟着香菱学一些自己最喜欢的食物的做法，回到须弥自己做。”
艾尔海森的话，让格里芬一拍大腿， “我觉得你说的对，所以我现在就去找香菱，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怎么做。”
男人还没说话呢，就看见青年风风火火地朝着万民堂后厨走去。
艾尔海森:……
“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书记官。”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艾尔海森转过头，看见了也在这买食材的白术。
“我也没想到也能在这里看见白大夫。”
“说起来前几日，格里芬还来到不卜庐复诊呢，当时无意间谈起了书记官来到了须弥，就看见他急忙寻找你去了。不知道近期他的身体如何?”
白术的话让艾尔海森意识到，格里芬不是平白无故来到的黑岩厂的。
“他的身体当然没有事情，至少最近喘息的时候少了。说起他的身体来，我有一件事不太了解，不知道白大夫能不能替我解答一下?”
“你说，既然是关于病人的，那我定当知无不言。”
“他身体的羸弱，是真的从小的原因吗?”
这一直是困扰他的一个问题。
虽然在教令院，他和格里芬并不熟悉，但是在他的记忆力，格里芬的身体一直都不算是太弱的，至少还没有到肩不能扛，手不不能提的地步。
“从他的脉象上看，并不是。我认为应当是身体承受了不属于自身的力量，所以才导致的虚弱。”
“不属于自身的力量?”
“对。但是这种不属于自身的力量，到底是如何进入身体的，主动的，亦或者是被动的，只有他本人知道。”
“白大夫，您要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
“哦，好的，多谢。”说着，白术就接过一个包裹， “书记官如果想知道的话，其实可以亲自去问问他，从我这里应该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
“我只想问，对他的身体有害吗?”
“这当然是的，强行使用外界的力量对于自己的身体造成的损伤是必然的。不过看起来他的样子，也似乎不太像会就此停手的样子。”这次长生说道。
“长生……”白术有些无奈地叫了它一声。
“欸呀欸呀，知道了知道了，我说的有没有错。”
“多谢了。不留下来吃个饭?”
“不了，不卜庐还需要我回去继续接诊呢。你只需要带他按时复诊就可以了。”
白术离开这里之后，格里芬才从后厨出来，刚好看见了白术远去的身影。
“咦?怎么不留白大夫吃个饭?都给我看了这么多次了，吃个饭应该不过分吧。”
“不卜庐还有好多事，所以就先回去了。”艾尔海森回答道。
“哦，好吧。”听到他这么说，格里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把自己做出来的饭端到他面前，颇为自豪， “当当当……看看我亲手做的莲子禽蛋羹，这可是跟着卯师傅做的。快尝尝，是不是超好吃!!!”
看见他这一副激动的样子，艾尔海森便尝试了一口，然后低笑了一声: “虽然看起来外表不是很好看，但是难得的味道还算不错。至少没有本末倒置。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给你一个中等评价。”
格里芬: “……”这个家伙吃饭还要评价我一下。
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不爽，但是格里芬还是骄傲了一下，要知道这个家伙一直喜欢呛他，能得到一个这样的评价，何尝不算一个进步呢。
他们又在璃月停留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已经快要到了海灯节。
整个璃月张灯结彩，颇有一番风味。
“海灯节?哇，听起来很酷欸。”刚从客栈的床上爬起来的格里芬立马就趴在床边看向外面，果然，现场已经开始布置起来了。
“海灯节算是璃月的一个特殊的节日，原本还想着要不要趁着现在回去，现在看起来，留在这里把海灯节过完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回去做什么，留下来看看海灯节也可以哇。”听到他的话，青年颇有微词。
“回去把你那做了一半的实验做完，没想到你的实验竟然做了一年都没有做完。”
格里芬:。
什么一年?!我明明只做了几个月，你不要瞎说啊喂!!!
格里芬对于艾尔海森说他实验做了一年这件事非常有芥蒂。
这一个芥蒂一直持续到了海灯节的前一天晚上。
“我再说一遍，我的实验没有做一年，我只做了几个月，最多只有三个月。你不能因为明天就是海灯节，就说我做了一年……”
青年还跟在艾尔海森身后喋喋不休。
“好了，”男人转过身，无奈地看着他， “我知道了，你没有做一年。现在，你可以去睡觉了吗?天色已经晚了，再不去睡觉，就赶不上明天晚上的庆典。”
闻言，格里芬闭上了嘴。
天大地大，海灯节最大。
他还是很想在璃月亲自度过这次的海灯节的。
不过一回到客栈，他就看见了在客栈的房檐上坐了一个人。
花臂，不爱说话，经常会在望舒客栈出没，这些细节都让他想起来了在璃月千百年的传说里，那个守护着璃月百姓的夜叉。
想到这里，他趴在窗边，拿出来了一小碟瓜果，放在窗边。
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起天来: “喂，你叫什么名字?”
“……”
“璃月的守护神?”
“……”
“你怎么不说话啊?”
“……”
“真的不愿意和我说话吗?”
“……”也许是真的受不了格里芬一直在这里问，那人终于开口，但是一开口，就让青年吃瓜子的手顿了下来， “你很聒噪。”
格里芬: “……”
这句话他好像在哪听到过，如果没记错的话，艾尔海森也这么说过他。
“聊聊天嘛，毕竟这欢度佳节的，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孤单吗?诺，我把我自己的瓜子分给你一点。”说着，他还把自己的果盘往对方那里推了推。
“魈。”
“嗯?”
格里芬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从眼前消失了，他这才后知后觉，魈，应该是他的名字。
“好奇怪的人。唔，还是往生堂供奉的瓜子好吃啊，明天再去胡堂主那里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多余的。”
青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向海边。
此时的海面倒映着天空上的冷月，一个黑影似乎一闪而过。
格里芬想要看的仔细一点，但是这个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是他眼花了?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当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所以这件事就被他压在了心底。
而在望舒客栈的另一边，艾尔海森也坐在窗边，但是他没有学着格里芬的样子在看外面，而是看起来了，一些璃月古籍。
璃月的历史和风土人情与须弥完全不一样。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窗边。
“没有任何妖魔的气息。”
听到声音，艾尔海森才把书放下来， “所以他是一个正常人?”
魈轻轻地点点头， “至少我没有感觉到相应的气息。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那么你应该亲自问他。”
“确实应该是这样，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有意瞒着我。”艾尔海森淡淡地说道， “如果他是什么邪祟，我当然会出手解决他。”
“希望如此吧。往生堂那边怎么说?”魈问他。
“胡堂主那边也说没有灵魂贴合的痕迹。种种迹象表明，他确实是一个身体羸弱的正常人。”
“那就再等等吧，只要是狐狸，尾巴总是会露出来的。”
“多谢了。”
“不客气。”
*
格里芬一大早地就起来了，然后二话不说拉着艾尔海森就往璃月港跑过去。
“你就这么着急?”
“那是当然，听说海灯节还有璃月的特色美食——海灯节特色禽蛋羹。”
说着，他就一路打听着售卖禽蛋羹的小吃摊摊主宜年在哪里。
最后还是在一个小孩子的带领下，找到了，给自己和艾尔海森都买了一碗。
“哇，真不愧是海灯节特供啊，和寻常的禽蛋羹果然不一样。”
男人也难得的喝了一口，点点头， “味道确实不错。”
璃月港张灯结彩，到处都充满着喜庆的氛围。
“啊，你们在这里啊。”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转身一看，就看见胡桃，香菱等人都来了。
“哈哈哈哈，听我老爹说，你要来找我学习做饭?”
“是啊是啊，你就是大厨香菱吗?”
“嘿嘿嘿，大厨称不上，只不过会做一点而已。如果想学的话，这几天也可以跟着我学习哦。
”那就太感谢你了。”
其他人早在璃月的这段日子里，都熟悉的差不多了。
热闹非凡的璃月港，让格里芬无端的想起来了查林。
如果是那家伙的话，应该会在这里大呼小叫地要拍照吧。
如此盛大的晚宴，和须弥的花神祭有的一拼。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格里芬悄咪咪地往艾尔海森身边靠了靠， “我们明年还会来吗?”
“你如果想来，随时可以。”男人笑了笑， “当然，你如果能在下次来到这里之前，把你的实验做完了，那就更好不过。”
格里芬: “……你能不能不要天天想着我的实验?”
艾尔海森耸耸肩: “那可不行，你的实验导师署名是我。我自然有义务看着你做完。”
海灯节的热闹非凡在格里芬心里留下了一个非常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围着红围巾的艾尔海森走在到他身后。
他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这个样子……噗哈哈哈哈……”青年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但是却被男人也围上了一条红色的围巾，暖呼呼的。
“我看见他们好像都有围巾，据说这样意味着新年红红火火，所以也给你买了一条。也当是图个吉利了。”
原本还想将围巾扯下来的格里芬停下了手，改成了摸了摸，颇为傲娇地说了一声: “那好吧，看在你买的围巾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带着了。”
艾尔海森: “……你如果不喜欢也可以摘下来的。”
“啧，怎么会呢?这可是我们大名鼎鼎的书记官给我买的，我当然要当成一个宝贝带着咯。”
“……”
看着他嘴硬却又口是心非的样子，男人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喂——看这里——”
一道声音在远处传来。
两个人都下意识地抬起头，就听见“咔擦”一声，一个快门，把他们两个全都拍了下来。
一个小朋友蹦蹦跳跳地走过来，把手里的照片递给他们。
“给，大哥哥你和身边这个哥哥很般配哦。”说着她还眨了眨眼睛。
格里芬将她手中的照片接过来，上面定个的正是艾尔海森给他围围巾的时候，因为两个人在拌嘴，虽然他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而身边的书记官则是一脸无奈。
“你的拍照技术很好哦，可以洗出来两张吗?”
“一张是免费的，两张就要收费了哦。”
不过格里芬没有计较这个，他大手一挥， “没关系，收费就收费。”
“那……另一张只需要十摩拉。”小朋友把手里的照片给了他。
拿到两张照片的格里芬笑得非常开心。
他把其中一张照片塞进男人的手里， “诺，作为你送给我的海灯节回礼，我送给你一张照片。”
艾尔海森长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青年凶巴巴的打断: “不许说我的礼物价值没有你的围巾高。礼轻人意重，千里送鹅毛。”
听到他的话，男人有些失笑，接过了他的照片: “我并不想说这个，我想说的是，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所以谢谢你的海灯节礼物。”
“这还差不多。”格里芬满意地点点头。
两个人在钟离的建议下，来到了一个高处。
“那里可以将整个璃月港尽收眼底。二位如果不觉得远的话，可以去看看。”
“没想到璃月还有这样的大好河山。真的是——太漂亮了。”
男人跟在他身后，也非常的赞叹， “确实，这样喜庆的节日确实不多见了。”
但是站在天衡山上，格里芬似乎看见了什么东西从天边一闪而过。
还没等他仔细观察，就已经消失不见。
看见他愣在原地，艾尔海森也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但是什么都没有。
“你在看什么?”
被声音拉入现实的格里芬猛然惊醒，他刚想说自己看见的东西，但是又摇了摇头， “没什么，也可能是我眼花了。”
在这种喜庆的日子里，他不想提起晦气的事情。
可是直觉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
所以下一秒，格里芬拉起艾尔海森就准备往回走。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嗡鸣。
他停下脚步，看向身边的男人， “你……听到什么吗?”
艾尔海森: “嗯?什么?”
他也停下脚步，想要仔细听，可是四周出了偶尔的虫鸣声，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于是，他问道: “你是不是听错了?”
这种嗡鸣声……
格里芬突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当初那个老头子离开就是这个声音。
难道……
他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他猛然转过头，想要给对方一个出其不意。
可是什么都没有，除了满城的红色灯笼，什么都没有。
艾尔海森皱了皱眉头: “你听到了什么?”
他这个状态不对劲。
声音停下来了，格里芬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耳边终于清净下来了。
青年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些奇怪的东西清理出去，然后才说道: “没事，可能是最近因为海灯节太兴奋了，所以导致有些休息不好。”
艾尔海森凝视着他，确认他没事了，才点点头: “你要是真的有病，直接告诉我，白大夫刚好也在璃月港，可以顺便找他看看。
格里芬瞪大了眼睛，忿忿不平: “我只是身体有些弱，还不至于有病吧?你这个人怎么不盼这点我好?”
“呵呵……”看着他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艾尔海森才放下心来: “身为你的导师，我还是很希望你健康的，毕竟你的实验还没做完。”
格里芬: “……”
“啊啊啊……你这个人……怎么天天惦记着我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