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压在墙上遮住视线的祝灯,正俯身热吻的谢今也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宾利。

  岑连深的车牌号是特定的数字,尾号是易深资本的创立日期,整个S城最好辨认的车号。

  而现在,那辆车剎车,停了下来。

  酒吧内的热闹从不能延伸到停车场,只留下一片空荡的安静。

  不知被缠吻了多久的祝灯终于觉得烦了,他细弱的手指从谢今怀里扑腾着升出来,在半空无力的挣了几下,却没抓到能让他逃脱现状的东西。

  于是祝灯只能在谢今怀里不安的动来动去,嗓音里带上几分央求:“不……”

  因为缺氧,怀中少年苍白的皮肤渡上一层不真实的红晕。

  谢今轻而易举的伸出手将祝灯四处摸索的手指握在掌心,下一秒,便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

  坐在黑色宾利里的男人走下了车。

  和谢今一身休闲装扮截然不同,岑连深的衣着板正而规整,手工定制裁剪的西装妥帖的沿着这名成熟男人颀长的身体线条勾勒,一袭英格兰风的羊绒大衣宽松的搭在外面,锃亮的皮靴干净的像是从不涉足有灰尘的任何地方。

  岑连深逆着光线,架在挺拔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看不清是喜是怒。

  岑连深道:“谢今,该松手了。”

  那是长辈对待小辈的语气。

  劝诫的,愠怒的,教诲的语气。

  长期以来的压抑终于攒成一束无法忍受的怒火,由谢今胸腔里飞速灼烧,带着强烈的刺痛和窒息点燃了他的所有理智。

  凭什么?

  谢今偏过头,挑衅的,带着倨傲的看了岑连深一眼,然后一只手抬起祝灯的下颌,深深的在少年下唇咬了下去。

  “唔——!!!神经病!”

  骤然传来的剧痛让醉得朦胧的祝灯换得了片刻清醒,他眯起眼睛,伸手推开谢今,正要大声开骂,却突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岑连深。

  视线相对。

  祝灯微微愣了愣。

  其实他并没有什么一心一意的想法,毕竟祝灯比谁都了解自己本质就是个追求新鲜感的人。

  而问题在于……他现在对于岑连深还很有新鲜感。

  就算偷偷在外面做了坏事,也暂时没有要直接换人的打算。

  那么面对现在的场景,是很有必要处理一下的。

  祝灯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过度的饮酒让他心率加快,眩晕感一阵强过一阵。

  他撇下站在自己身边的谢今,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下,径自扑进了岑连深怀里:“爸比,你怎么才来!你的宝贝都被别人偷亲了!”

  岑连深早已经练就了接住祝灯的技能。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少年唇上还留着另一个人深而狠的咬痕,刚拆了石膏的腿却已经勾在了自己身上。

  少年的眼底满是狡黠和微醺的恍然,甜言蜜语开口就来:“爸比,人家想你想得心口好疼,揉揉。”

  岑连深却没有依照祝灯要求的去做。

  他伸出手指,抚在祝灯殷红的唇上。

  然后当着谢今的面,将唇上渗出的鲜血一点点擦拭干净,直到那两片单薄的唇上不再有任何另一个人的痕迹。

  然后岑连深托起祝灯的后脑勺,低下头,和怀中单薄纤细的男孩接了一个绵长的,交缠的法式深吻。

  当着对面眼睛通红的谢今的面。

  被岑连深关在怀里的祝灯乖的要命,双手依附着他,直到整个人都被吻得窒息,要顺着岑连深滑下去时,又被男人从腰后捞回来,重新圈住。

  祝灯唇上重新溢出的血同时沾染了两个人的唇瓣。

  岑连深却像是并不介意,他又吻了吻男孩的头顶,然后拉开车门:“乖,去车上。”

  祝灯便老老实实的爬了上去,隔着厚重的玻璃车窗,睁着圆溜溜的漂亮眼睛望向窗外。

  而岑连深却合上了车门,不急不缓的转过身。

  他看向谢今:“小今,正经的规矩没有学会,倒是先学会了怎么抢东西。周婉是这样教你的吗?”

  灯灯:谢谢漂亮姐姐们白白的液体!还想要更多!【咂嘴嘴

  这是一个偷偷摸摸的更新,更完溜走~

  晚安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