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南楚揉着陈誉的脸蛋,把陈誉的脸捏成各种形状,陈誉也不拒绝,任由南楚动作。

  “哥哥没怎么啊,哥哥最好了。”

  “这还差不多……”南楚本想松开陈誉,却不料,陈誉直接扣住南楚的腰亲了上去。

  两人在车里亲了好一会儿,直到南楚呼吸不过来,陈誉才松开他,声音蛊惑:“我们回家用用刚买来的‘口香糖’吧。”

  “你……”南楚此时耳朵都红透了,“今晚你睡自己的房间,我要休息!”

  陈誉却蹭着南楚的脖颈,蹭的他直痒痒,“哥哥,哥哥,答应我吧~”

  “你快别蹭了,好痒,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

  陈誉这才把自己的脑袋从南楚脖颈上移开,一脸期待:“那我们回家吧!”

  车子一路飞驰,陈誉拉着南楚的手就往房间里走,房门紧闭,陈誉把南楚压在门后亲,手指慢慢抚摸着南楚腰侧,缓缓往下。

  南楚身体猛地一颤,更方便了陈誉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南楚感受到陈誉的额头上的汗液一滴滴落在自己锁骨上,又很快被滚烫的皮肤蒸发,变得粘稠一片。

  “陈誉够了。”南楚呢喃出声。

  陈誉却狠狠咬了一口南楚布满汗液的锁骨,顶撞又凶狠。

  “这哪里够了,这还远远不够。”

  直到南楚彻底失了意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快乐才缓缓收尾。陈誉抱着南楚去浴室洗澡,耐心的给南楚清理身体,把南楚弄的香喷喷的,才抱回房间,搂着安稳睡了。

  这一夜在凌晨四点下起了大雨,哗啦啦哗啦啦,陈誉被雨水声吵醒,走到窗台,关好窗户和窗帘,房间里的雨声见小。

  陈誉走回大床,南楚躺在一侧罕见地睡得安稳,看来是累坏了,连雨声都没有听见。陈誉凑上去吻了吻南楚的额头,而后躺在南楚身边,将人重新搂进怀里。

  怀里人散发着香气,陈誉不自觉将人抱得更紧些,想让这香气融入自己的身体中。

  清晨,南楚醒来便发现自己正在被陈誉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抱在怀里,他动了动胳膊好像有些麻了,他慢慢移开陈誉的臂膀,起身走向窗台,拉开窗帘,外面还在下着大雨,模糊了窗面,正当他要拉好窗帘之时,陈誉从后边抱住了他,声音因为早起有些沙哑却意外的很好听:“早啊,哥哥。”

  南楚笑了笑,回过身,钻进他怀里,陈誉的身体很温暖,刚刚被窗台冰到的凉气很快就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暖烘烘一片。

  “早安,小誉。”

  今天的计划因为这场雨,不得不推迟了,两人的节奏罕见的慢了下来。

  陈誉抱着南楚去厨房,说要给南楚做早饭,南楚自是欣然同意,看着陈誉在厨房里忙来忙去,但有章有序,南楚突然觉得陈誉仿佛真的长大了。

  陈誉给南楚做了一份芝士牛排,一份盐焗鸡翅,还有家中常备三明治。

  一杯南楚爱喝的黑咖啡的做法也被陈誉轻易学会。

  南楚笑着:“你这可不是空闲时间随便学学能做出来的东西啊。”

  陈誉将厨房里的早饭端进客厅,一边摆盘一边道:“其实我很早就在学做饭了,自从第一次我做饭失败后,我就老想着在你面前大显身手,让你对我刮目相看,让你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知道原来小爷我是个做饭天才……”陈誉编着编着自己都笑了,“其实,我就是为了能经常给你做饭才学做饭的,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

  南楚点了点头,拿叉子叉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嚼了嚼,赞赏道:“很好吃啊,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陈誉凑过去就着南楚的叉偷吃了一口:“嗯,好吃。”

  南楚无奈的将人拉到一边坐好,“行了,别乱了,快吃饭吧。”

  刚刚南楚给杨钟发了消息:暴雨天气,全公司休假一天。

  杨钟通知下去,乐坏了一大群赖着床上不起,发愁怎么去公司上班的社畜们。

  吃完早饭,南楚戴上金框眼镜,端着电脑自动到书房里处理公司文件,他向来是既自律又勤勉的好上司。

  陈誉没有去打扰他,因为他知道这是对方的品性,没必要打乱,另一方面,自己新剧里的台词他也需要提前背背。

  想到这里,陈誉有些蔫巴,还有五天他就要再次进剧组拍戏了,和南楚两地分居实在是太痛苦了。可是世界上如果只有恋爱没有事业的话那肯定会乱成一锅粥,所以他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欲念,去努力将恋爱和事业做一个平衡。

  陈誉背了两个小时的台词,收到了联邦总部发来的邮件。

  联邦里和各大公司签好近十年的合约后,进入了平淡期,要处理的事情不向前几天那样繁杂,但时时刻刻也需要处理。

  陈誉打开邮件,是联邦整理的资料信息库,他核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问题,于是给签了字。

  弄完这些,南楚也从书房里出来了,看到他问:“中午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陈誉想了想:“糖醋排骨、八宝鸭、可乐虾仁。就这些吧,辛苦哥哥啦。”

  “我说你为什么经常嘴甜,原来是喜欢吃甜。”南楚突然说了句土味情话,把陈誉逗乐了。

  陈誉走上去凑在南楚嘴边亲了一口:“甜不甜?”

  “甜。”南楚笑着说,“我去给你做饭,你要进来给我打下手吗?”

  陈誉推着南楚进了厨房:“乐意之至。”

  吃完午饭,两人罕见的都没有了别的事情要忙,陈誉提议看一个电影,因为两人几乎没怎么一起看过电影。

  南楚问看什么电影,陈誉拿出一大摞碟片,开始找,找了一会儿他露出笑:“就这个吧。”

  南楚凑过一看:“《浮生若梦》?为什么看这个,有什么特别的吗?”

  陈誉摇了摇头,暗下眸色:“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觉得这个名字好听,不过等我们看完这部《浮生若梦》它对我们而言就有意义了。”

  南楚于是就放了这个影片。

  故事讲的是民国时期梨园戏子苏瑛和战死沙场的军官贺文萧十年恩怨情仇。

  故事到了最后,贺文萧战死,苏瑛站在台上唱着平平无奇的戏,只不过台下观众在他眼里都长着一张贺文萧的脸。

  他苦笑一声:“若知你早早战死,我又何苦与你纠葛半生,到如今疯疯癫癫,看何人都是你。”

  苏瑛说完这句话便从戏台上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呼吸。

  陈誉眼眶红透转头埋进南楚怀里:“他俩都死了。贺文萧死了,苏瑛便再也死了。”

  南楚搂着他宽慰:“小誉,这只是一场电影。”

  陈誉没有说话,他知道南楚没有注意到电影末端的那句话,改编自真实事件。

  陈誉眼底闪过一幕幕,有哭着的有笑着的,但那些画面却似乎一步步的正离他远去。他紧紧搂住南楚,还好你还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