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喝醉酒了的许一诺,作为男人听到不行,总觉得被质疑了的这两个字,一时间心里的炽热直接被点燃。

  看向趴在床榻上的司马震霄。

  那张坚硬俊俏却又带着欲念的侧脸,以及背部的弧线,刺激得许一诺的心,痒得像是有无数猫爪在抓。

  带着一些小心翼翼,许一诺低身靠近,这一刻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交织在一起。

  从来都是猎人的司马震霄,突然有种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被许一诺狩猎的猎物。

  悄悄侧头看了看身后,视线里正巧出现了许一诺那傲人的尺寸。

  身体自然反应的往前移了移,巧合的是许一诺这时候手抓着他伏低了身子,没给他后悔的机会。

  司马震霄痛呼出声,感觉身体被撕裂,那种疼痛比起战场上的刀枪还让人痛上三分。

  

  暗十二,这次从青州府出发后和暗一的队伍汇合,他的伤养了近三个月,总算是养好了。

  听说许一诺来了四海酒楼,想着过来打声招呼,刚走到门外就被暗一给拦了下来。

  还不等暗一说话,房内便断断续续的传出司马震霄带着些颤抖破碎的声音,像是求饶的说着什么。

  以及许一诺不断哄骗的话语,暗一本是离得有些远,是见到暗十二往这边来,才现身。

  可作为暗卫,还是暗卫头领,武功虽不如司马震霄,却在江湖上也算是排的上名号的人。

  司马震霄和许一诺在房内的声音,他早就听到,更是听的面红耳赤,刚刚主子的那句求饶。

  不仅仅暗十二听到了,他也听到了,两人尴尬的对望了一眼。

  刚刚那个声音……

  暗一迅速把人抱起,飞身离开。

  暗十二满眼的不可置信,更是惊讶的瞳孔放大,张大了嘴巴,也没注意抱他的暗一。

  主子,主子竟然是在下……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暗十二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十几句,强制自己忘记刚刚的声音,不敢去想。

  可是越不想去想,脑子里却全是主子在下的臆想场面。

  “一哥,这……”

  “还想要命,就勿听勿视勿说。”

  暗一看着怀里的人,严肃谨慎的警告同时,眼睛里却比往日多了一些闪烁。

  【唉,十二啊十二,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还是太小了。】

  “是,谢谢一哥。我,我这就去准备热水,准备药膏,准备吃食。”

  暗十二听出了暗一话里的暗示,想到他刚刚听到的那些,点头如捣蒜的对着暗一说道。

  “你二哥去就好了,你就当自己没来过,快回去吧。”

  暗一直到屋内的主子肯定早就发现了暗十二的到来,但是只要暗十二不乱说,相信主子也不会为难。

  他这么对暗十二说,也是想让他更注意保密。

  “我知道了,一哥。”

  听到暗十二回答,暗一心里很是不舍的放开了他。

  屋内的司马震霄甘愿雌伏。

  金樽酒的后劲上来,许一诺的意识逐渐削薄,只能任由本能驱使。

  丝毫没有停顿,反而掐着眼前人的月要,迫使他接受。

  许一诺的手穿过司马震霄的脖颈,另一手护在他的背上,把人用力抱进怀中。

  让司马震霄乌黑亮丽的长发,发尖荡漾在银灰色的被子上,不断摇曳。

  带着破碎哽咽的声音,不断响起。

  “宝宝。宝宝。”

  司马震霄见他如此作为,饶是他武功高强,内力精湛也抵不过不断传来的感受。

  顾不上颜面扫地,开口求饶道:“宝宝我…不行了。”

  “霄哥,我的霄哥,再等等,马上就好。”

  许一诺的马上,一直到天方吐白。

  司马震霄的求饶声从最开始的朦胧沙哑,到最后已经喊不出声来。

  许一诺这才终于放过他,让暗二和顺子把水抬进房间的屏风里,并没有让人进密室。

  “暗二。”

  “少爷,水已经备好了。”

  四海酒楼的每间天字一号房里,都配有一个密室,都有一个卧房。

  就只有司马震霄本人和他的暗卫知道,但密室的开关只有他本人知道。

  暗二想到里面躺着的是他的主子,回话时,音量都又小了一些,尽量避免被他主子听到,降低存在感。

  “嗯,那个,可有药膏?”

  许一诺在三更时,就已经醒酒,看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倒也有后悔。

  就是有些后悔太过用力,想到司马震霄那么强悍的人,甘愿为他雌伏,酒醒后的他很是心疼。

  不过想到,大不了让司马震霄做后也做回来后,后面虽然酒醒了也没停手。

  暗二看着许一诺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知道许少爷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便把握在手中的药膏,递给了他。

  还是小声的说道:“少爷,少量多次外敷,这是消炎的。”

  许一诺接过暗二手中的药,又说了一句:“准备些小米粥,温在灶上。”

  “许少爷放心,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用。”

  “少爷水已经好了。”

  顺子把浴桶放好,又把两人换洗的衣服收拾好,躬着身子退了出来。

  许一诺遣退两人,打开密室,把里面全身无力的司马震霄抱了出来。

  看着他身上那些不同以往的伤疤,多是一些红肿青紫以及抓痕,眼眶发热更是心疼。

  低着头流着泪,帮着司马震霄把身后清理干净。

  坐在浴桶里的司马震霄见他如此,很是无奈的说:“宝宝,哭什么?”

  “霄哥,是不是很疼?”

  “宝宝,试试就知道了。”

  司马震霄很想说不疼,可想到最开始时的感受,还是没办法说出违心的话。

  “试试就试试,明天让你来。”

  许一诺倒也不是赌气,在他酒醒后早就做了决定,只要司马震霄想,明日就换他来。

  此时的许一诺还并没有感觉到,这句试试会带来什么。

  在许多年以后,他发现两人的位置,大部分都是他被压,而只有少部分时候他才能翻身做主时。

  才知道,这一日就不该说得那么轻松爽快,或许他也就不会被压。

  只是这时候的许一诺并不知道,当他同意在下时,他将面对的是一只怎样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