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第110章 睡觉

  贺听枝坐上对方车的时候,酒醒来了几分,但是还是有点晕,脑袋里反思着事情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真的没有想到谢予白是这种闷骚的性格。

  完全就是谢予白主动啊。

  贺听枝手遮住脸,他现在很努力地想要搞清楚现在这一切的逻辑性,总是感觉自己占了便宜,可是细心思考了一下,感觉对方也没有少占到多少便宜。

  但是,谢予白为什么这么熟练,经常干这种事情吗?

  贺听枝无缘无故一点点紧张:难道我不是第一个他这么做的?

  主要是谢予白这种风评、和他外表展现出来的,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这种存在,难不成全都是装的?

  但是看司机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贺听枝有点不确定。

  贺听枝把手放了下来,他不小心看见谢予白闭着眼睛,他长的很好,哪怕是冷着脸也完全不掩饰那种清隽而又俊秀的感觉,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看来对方面上似乎挺疲惫的。

  这是不舒服吗?

  贺听枝想不到把自己带回家能发生什么,他胡乱搜索了一下,对方吻你摸你把你带回家,这是什么表示?

  很快收到了回答:秀恩爱的离远一点,你是什么绿茶白莲花吗?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吊着对方?你自己也知道对方吻你、摸你,你都让对方摸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何必要装?

  贺听枝胡思乱想了一堆,谢予白他真的没想到能够这么的随便,让他有点三观错乱,但是与对方的外在表现明显的不同,对方的风评确实是很一般,贺听枝深呼了一口气,他摸着头,无端端地有点紧张。

  谢予白今天一天都在出席各种事情,肚子里的孩子很乖,但是总归是很累的。

  他闭着眼睛,试着一点点地放松下来,原本过度紧张绷紧成为一条弦断神经稍缓放松下来,忽然感觉浑身上下很累,没有什么力气。

  贺听枝在那里瞎搜索一通,不知道对自己是不是谢予白第一个带回去的存在这件事情一直都很耿耿于怀,对方这么熟练,是有什么目的吗?

  一想起来谢予白的那些言论,贺听枝浑身上下虽然不自在,但是对这种事情居然不怎么排斥,在他看来那些评价实在是有点没事找事,谢予白做什么都是私人的事情,和那些家伙究竟有什么关系。

  贺听枝解开了领口,他有点喘不过来气,自己对谢予白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亲近,从自己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开始,自己见到谢予白的那刻起,忍不住地心跳加速,跳动的声音振聋发聩。

  他竭力忍着,不要去看谢予白,确实是有点不太礼貌,但是刚刚那么一遭下来,总是感觉气氛是一点都不对劲。

  谢予白显然是习惯了,自己却坐立不安,虽然不至于探着个脑袋东张西望的,但是也很紧张,忍不住:“你什么时候把我送回去?”

  谢予白原本闭着眼的,有点昏昏欲睡,但是倒也不至于睡着。

  听了这话,他眼皮一撩,偏过脸,黑沉沉的眼珠盯着贺听枝,似笑非笑:“你就这么想要回去?”

  贺听枝咂摸出来对方语气的不对劲,他腹诽:我还能住在你家不成。

  本来自己跟对方回家这件事情就不太对,自己跟着一只雌虫回家,怎么着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吧。

  贺听枝目光又忍不住地落到了谢予白身上,见到他的额头出来细碎的汗,原本就白皙的面颊在黑暗之中感觉更加苍白了。

  很快他就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他想触碰对方,感觉不合理,毕竟现实和梦境是不一样的。

  谢予白抿着唇,声音里有点虚脱:“没事,就是胃有点疼。”

  贺听枝喂他喝了点水,车上没什么吃的,他翻了一圈也只是翻出来一堆报纸,语气有点冲动:“你是空腹喝酒吗?”

  怎么能,这么没有常识。

  谢予白靠在贺听枝的怀里,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明明只是分开了不久、那么漫长的孤独岁月都已经过去了,可是偏偏忍不了,他现在连对方离开自己一分一秒都不能够接受。

  这十多天内,谢予白想起来很多,自己好像在十八岁的时候就见过贺听枝,那时候他似乎很年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看到因为发热期感到痛苦的自己,对方的慈悲是自己感受到的最初的善意。

  明明也没有认识多久,谢予白伤痕累累地被贺听枝扶起来,神色有点恹恹的,面前的蓝眸少年很烦,一句话一句话地往他伤口上戳,“你为什么不反击呢,干嘛要这么被他们打?”

  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放开我。”

  面前的雄虫深蓝色的眼眸露出来一点很不理解的神色,然后呢,谢予白笑了一下,心想不过是一堆渣滓罢了,何必要斤斤计较那么多。

  贺听枝指了指他的伤口,慢吞吞道:“你好像流血了。”

  然后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很久。

  对方似乎也不需要上学,每天准时在他放学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从来不肯说自己的年龄,但是身高却要比肩谢予白了,原本是自己很厌恶的雄虫,但是却又忍不住地一步一步放宽自己的底线,然后慢慢地习惯对方的存在,感受着贺听枝一点一点地走进自己的生活之中。

  明明是贺听枝告诉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永远都不会离开的,原本都快习惯于这样的生活的,可是他却突然有一天消失了,再也没有音讯。

  自己甚至是因为贺听枝的离开而生了一场重病,

  刻意地将这段记忆搁进了角落里。

  谢予白突然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对蓝色的眼眸如此的执着,甚至连看见对方第一眼第一次想到的不是:他是雄虫,很讨厌。

  而是因为他的眼睛也是深蓝色的。

  ***

  厨房里。

  贺听枝盯着面前小锅里的小米粥在发呆,不知道怎么落到了这么一个地步。

  他看着在锅里已经炖了有十多分钟的小米,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做饭的模样,但是家里材料还是很丰富的,小米选择的也是刚刚合适。

  他盯着锅,火候刚刚好,怎么煮也不会糊,但是他也没有地方去,只能窝在厨房里,坐在小板凳上发了会呆。

  贺听枝不明白,怎么这个年纪雌虫还有把自己的身体搞的这么糟糕的,一看就是不规律饮食的。

  幸好谢予白随手带了点药,刚刚吃了现在躺在沙发上。

  还好不严重,但是还是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但是被谢予白拒绝了。

  贺听枝兀自坐在那里,厨房的玻璃门被敲了敲,是谢予白,谢予白问他:“还有多久才能好啊?”

  他没回头,无端端地有点紧张,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快了。”

  贺听枝揉了一下眼睛,感觉对方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想法,他看着锅,把火关了。

  他把碗端到桌子上,看着乖巧坐在桌子面前的谢予白,不自觉地呆愣了一下,随后贺听枝心想:这种相处模式自然的感觉有点好怪的。

  谢予白目光闪烁了一下,他刚刚就换上了睡衣,睡衣是贺听枝以前买的,他望了过去,目光里有些许期期艾艾:“你敢不感觉,这里有点眼熟?”

  贺听枝愣了一下,他没有吧……大多数家里应该都是这样,不过谢予白家里明显就是简洁一点,对上对方那副满是希冀的眼眸还是含糊地回答道:“感觉有点眼熟。”

  谢予白听了这话眉梢都轻快不少。

  他扬了扬眉,试图稳定住自己此刻的兴奋:“嗯。”

  贺听枝有些奇怪,没有直说出来。

  不知道谢予白的这种愉悦从哪里而来,对方从第一次见面就让他有点奇怪。

  贺听枝感觉自己没经验的,但是做出来的饭感觉效果还不错,总感觉自己好像很熟悉谢予白家厨房的工具。

  简直就是得心应手。

  “你胃不好,赶紧吃。”贺听枝不是很饿,他刚刚在宴会上吃了些东西,坐在椅子上坐的笔直,随口说道:“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

  也是,谢予白,在他看来简直就是白的过分,甚至是有些病态的白了。

  谢予白眼皮撩了撩,神色坦然:“还好吧。”

  他若无其事:“可能是最近工作有点太忙了。”

  贺听枝“哦”了一声。

  贺听枝盯着对方吃饭,看了会儿又收回来目光,心底不太自在。

  虽然谢予白好像一脸习以为常的渣男模样,但是刚刚的事情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不自在极了,跟着喝了碗小米粥。

  由于喝的太快,还被呛到了。

  谢予白看他。

  贺听枝顿时觉得气氛更加怪异了,他头埋的更低,余光里悄悄地瞥见谢予白放下碗,抬起头,故作云淡风轻:“你把我带回来是想要干什么的?”

  谢予白没有预测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间嘴角翘了翘,颇有兴趣,“那你为什么跟我回家?”

  贺听枝没想到谢予白还挺平易近人的。

  网络上传的对方跟要吃小孩一样。

  “你吃巧克力吗?”谢予白换了个话题。

  “你胃不好,你不能吃巧克力。”贺听枝紧盯着谢予白。

  谢予白摇了头,心情却是出乎意料的好:“不是啊,给你吃。”

  “家里没有零食了,只剩下巧克力,你吃吗?”

  贺听枝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一时半会也离开不了谢予白的家,玩光脑有点不合适,一直喝粥也不合适。

  “噢,好。”谢予白拿来一盒巧克力。

  “口味有点多,你自己选一下。”

  贺听枝接了过来,看了下盒子上的花纹,花纹挺繁琐的,看起来很精致,用锡箔纸包裹住。

  贺听枝随便捡了一颗。

  谢予白若无其事:“酒心巧克力你能吃吗?”

  贺听枝愣了一下,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反正酒心巧克力度数应该没有多么高。

  他拆开一颗,咬开巧克力,就没有什么刺激的味道,反而有一种特殊的果香,还挺甜的。

  贺听枝把整颗巧克力都塞进嘴巴里。

  谢予白又盛了一碗粥。

  他动作不熟练,贺听枝在旁边看着,好几次出手想要帮他。

  谢予白说不用,嘴角慢悠悠地扯出来一点微笑,“我自己来就好,你慢慢吃。”

  贺听枝吃了整整三颗巧克力。

  这巧克力还真的挺甜的。

  谢予白一边喝粥,一边看着贺听枝吃,在对方要吃第5颗的时候,他制止住了。

  他把最后一口粥喝完,把勺子放进碗,抬眼看向贺听枝,声音里带着轻微的诱哄:“今天晚上要不然就留下来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贺听枝目光半信半疑。

  谢予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这样想你比我高,而且我身体还不好,我能对你做什么呢?”

  贺听枝还是在犹豫,他看向谢予白,他不担心别的,主要是担心某些对谢予白的影响不好,他留在谢予白,一只未婚雌虫的家里,又像是什么话,“留在这里不合适吧。”

  谢予白不在意:“还行吧,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在担心什么。”

  贺听枝感觉面颊有点烫,思考的大脑迟缓地开始动了起来,但是没什么用,突然感觉自己的理论不可行。

  也就更加显现了谢予白话的真理和可用性。

  “那我睡在哪里?”贺听枝话说的歪三倒四的,下一句想说什么,在大脑中一闪而过,随后又消失干净。

  完全不记得要说什么。

  “我都安排好了。”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的深蓝色眼眸,原来、原来他一直魂牵梦萦,甚至一直埋在他记忆深处的,从始到终都是同一个存在。

  贺听枝跟在谢予白身后。

  谢予白把他带的是主卧。

  贺听枝没意识到,他看着窗帘随着谢予白的指令,一点点散落下来,卧室开始暗了下来。

  气氛开始明显的不对劲了。

  贺听枝困意席卷上来,他浑身懒洋洋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打算躺在床上先歇一下。

  他躺下来没多久,困的几乎想要睡着了。

  身边的床垫突然凹陷下去一块。

  贺听枝眼睛微微动了动,但是又感觉习以为常,似乎本来就是这样的。

  但是好像又有所不同,他衬衫的领口被一点点解开。

  贺听枝微微偏过头,想要拒绝开来,对方却不满意似的,掰着他的下巴。

  他咕哝着,“好烦。”

  很快自己面前敷下来一个身影。

  趴在他的嘴边,似乎是想要听他说清楚刚刚说的是什么。

  贺听枝意识昏昏沉沉的,他浑身上下好像悬浮起来,失去了重力。

  “咔嚓。”腰带似乎被解开了。

  好像喝了酒。

  贺听枝整个身体都虚浮着,真的好像是软软的棉花,被肆意胡乱摆布着。

  “别害怕。”

  他最近怎么这么多梦?

  贺听枝昏昏沉沉的,心底还在质疑需不需要去看医生?

  谢予白低垂着头,他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只有解了衣服才知道,那里已经鼓了起来。

  但是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一直都没有说。

  他有点吃力的跪坐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浅浅的皱起了眉头,很快目光触及到贺听枝的脸,心情好上了许多,低下头亲了亲贺听枝的脸。

  孕期对雄虫的精神力实际上非常渴望。

  他跨坐在贺听枝身上,动作有点生疏地扯着贺听枝的衣服。

  他把贺听枝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让对方一点点环住自己。

  ……

  对方在他的身体里一点点纾解。

  作者有话要说:

  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