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惜回到住处以后准备一口药锅,把戊丢进去就开始煮。
“哥哥?为什么要救他啊?这家伙可讨厌了。”
“不救他我那些戏不就白演了?我需要观众到处宣扬我到底有多疯才行啊!”
“为什么啊?”
“毕竟疯子做什么都合理啊!”
“哦!哥哥心机好重!”
“更正你的话!”
“哥哥好聪明!那哥哥为什么要把咱们辛辛苦苦收集的情报丢给那个皇室的人啊?”
“当然是为了让他们打起来啊!鹬蚌相争,蛛母的注意力被皇室吸引,咱们才方便捣乱。等到蛛母狗急跳墙就是咱们收网之日。”
“哥哥好聪明!到时候咱们就能回白瑜峰过安稳的日子了!”
何月惜双手合十,对未来满满的憧憬。
云逸只是苦笑,他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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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热,我这是?”戊缓缓睁开眼,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泡在药锅里,一脸惊恐。
“你醒啦?嗯。。。看来这个配方不错,我要记录下来。”
何月惜抱着厚厚的一个本子开始记录,伸手拿了一株药材直接丢锅里。
反应过来的戊狂叫:“疯了吗?癸!你竟然拿我试药?”
“有意见吗?”
戊听见声音一哆嗦,缓缓转过头看着坐在地上喝酒的云逸。声音颤抖有些磕巴:“没。。。没意见。”
“是么?”
戊狂点头,根本不敢看云逸。
“噗!你到底在怕什么啊?在怕我这个只会爬床的狐媚子?”云逸冲戊笑的病态。
戊只是不停的哆嗦根本不敢出声。
云逸满意的冲戊轻笑一声,计划通。
戊只是觉得背后一凉。
自那日之后,甲只是会爬床的狐媚子之类的传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甲是个敌我不分的疯子,惹谁不能惹他。
“又是平静的一天啊!戊真不愧是大喇叭啊!现在根本没人敢惹我!哈哈哈!”云逸悠哉悠哉的躺在树上晒太阳。
何月惜坐在树下整理草药。
“哥哥,这草药是啥来着?我记不清名字了”何月惜举起一株草药问着树上的云逸。
云逸瞟了一眼,轻描淡写的说:“菊鸣草。”
“屁!菊鸣草是紫的!这是黄色啊!哥哥!”
“吭。。。我看是红色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色盲,看啥都是红的,我多余问你!”
何月惜叹气,拿出一本比城墙厚的书册就开始翻。
“对了,哥,你分不清颜色以后还咋炼药啊?”
何月惜等了一会没听见回音。
“哥?”
何月惜站起来看着空空如也的树上。
“啊啊啊!我哥又把我丢了!自己去找乐子!可恶!”
另一边穿梭在林中的云逸听着耳垂上的蜘蛛说话,越听越皱眉。
“知道了,交给我吧!蛛母大人!您的孩子会把胜利带给您!”
“啊~你好棒啊~小甲~我果然最中意你了!”
“您这样我会恃宠而骄的!”
“没关系的!小甲陪我吧!今晚来陪我吧!”
云逸身形一顿,攥了下拳头。笑着应了句:“好的!”
啊~疯婆子又要搞我!活着真不易!
接下来要把眼下的任务做完啊!还要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回去陪那个疯婆子玩卿卿我我的游戏。
长路漫漫啊~
接下来是猎杀时刻!嗯。。。还得收着力留个活口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