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恩:【其实,抑郁症也不是不能治,只是家里人肯定要多担待些,但万一家人就是病因,这可怎么办?】

  李云斑看着姐姐一挑眉,落指开始戳手机屏幕。

  但她没能看完李半月都打了些什么。

  姐姐捏捏她后颈,问,“你在看什么?”

  “你。”她说。

  倒也不算假话。

  “它是靠耳朵使劲吗?”玛戈凑过去。

  她在沙发顶上抓到了战争。

  战争在舔剁碎的鸡肉滑,耳朵一扑一扑的,旁边几只好奇的猫围在它身边,胆子小的嗅一嗅,胆子大的用鼻尖贴贴,还去舔舔它的毛。

  英格丽德爬上了沙发,揪住战争,“它就这样,吃东西的时候耳朵会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斜里人类来了一句,“胡图图,动耳神功。”

  李云斑在等全场笑喷,但客厅寂静无声,玛戈和英格丽德面面相觑,姐姐在和另一个姐姐版聊。

  真尴尬,她心想。

  于是她说,“一个动画片,给小孩子看的,有点像蜡笔小新。”

  “瑞克和莫蒂?”玛戈试探着问。

  “成长的烦恼。”

  “没看过。”

  “你看过什么?”

  “南方公园。”玛戈小声说。“史努比,加菲猫,猫和老鼠,瑞克和莫蒂,打破天黎明,魔仙与杀人魔的辩证关系,红衣主教飞天面条。”她抬起下颌,“就,动画片嘛。”

  这次换李云斑面容呆滞,“挺好的。”她说,“很有品位。”

  她好奇的打听,“你们不是信所谓耶和华吗?”

  “不是,首先,耶和华是永恒的审判者,地狱之主,其次,至于神嘛……”玛戈说,“你会信你的老板吗?老板说今晚按时下班下个月开双倍工资但需要你完成三倍业绩,肯定在完成三倍业绩上你完蛋了。一个样子的。所谓封建神制,和资本主义差不多啦。”

  李云斑不是很愿意想象自己此刻的表情。

  “哦,真是太棒了。”她干巴巴地说。

  “好像耶和华被逐出天堂就是因为它事太多。”玛戈回忆着八卦,“这个也管那个也管,这个不对那个不对,神烦,于是被赶到了三维世界。”

  “不要胡乱诋毁别人。”英格丽德驳斥。

  “我只是陈述事实。”

  “没有规矩与正邪之分,无以成方圆。”

  “绝对的正和绝对的邪终有一天会交汇。”玛戈爬起来,抖抖翅膀,一根浮毛落下,害得她打了个喷嚏,“自己开心就好为什么要管别人?”

  这下李云斑确认了,神肯定来自奥林匹克山,持希腊雅典籍,鉴定完毕。

  小翅膀和她的女伴吵起来了。

  “你没有代行正义的资格。”小翅膀说道。“很遗憾,可事实如此。人类是人类,我们是我们。人类选择做什么随他们去,和其他维度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呢?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不公在世上发生?”女伴说。

  这很诡异,李云斑开始怀疑玛戈的物种。

  听起来玛戈女伴的口吻更像天使。

  “玛戈。”姐姐出去了一小会儿,拿着一个装可乐的肯德基外卖纸杯回来。

  先闻到血腥味的是猫,一群猫猫开始飞机耳,有好几只炸毛。

  玛戈把翅膀收起来,她坐正。

  因为另一个李半月递给她一满杯血。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李半月说,“你把我家小孩的手臂划开了。”

  玛戈抱着纸杯,心想,完了,妈妈打上门来啦。

  “你弄了一裙子血,坐在书房里哭,说你还是不能飞。”李半月挨沙发沿坐下,“拿去吧。或许你妈妈不肯放你走,但你值得一个选择的机会,去与留是人类最基本的自由。”

  玛戈点点头,以示认可,但她说,“不过我已经成功跑掉了。”

  “也许你不能飞的因果点是我。”李半月道。

  她开始琢磨玛戈究竟是怎么跑掉的。她不认为陈冷翡是一个随机的选项,多半是存在必须的血缘关系。

  也许是弗莱娅放走的。

  将心比心,伊莲恩没那么高风亮节。

  话没说完,玛戈把那杯血一口闷了。

  “等我一下。”她兴高采烈的走了。

  五分钟后她脑袋上顶着松针和树枝回来了,裙子弄得脏兮兮,手里还拎着一只松鼠。

  “骗子。”她哭丧脸。

  “你翅膀是坏的,骨头断成一截一截的。”英格丽德搂着猫,有一只小猫崽爬到她头上,喵喵叫着,她摊开手,在下边接着,以防小猫掉下来。“跟你说过的。”她看玛戈,“没用的。”

  就在李半月即将出卖伊莲恩以完成今日份的挑事,英格丽德来了句。

  “你血统不纯,这是遗传的问题。毕竟你不是神创,你是女巫和两个人类制造出来的。”

  “你血统高贵喽?”玛戈背着手,把松鼠丢在地上,“我最最亲爱的小恶魔。”她一语暴露英格丽德的物种,“你也是女巫创造的。”

  “不,我是回应冤屈,方降世来此。”英格丽德姿态优雅。

  “那你回去吧。”玛戈坐在茶几上。“什么时候开启最终审批什么时候你再来嘛。”

  英格丽德迟疑了。

  纠结一瞬,她很孩子气的说,“要你管,飞不起来的几维鸟。”

  “小家伙,小家伙,不大一点儿的小家伙。”玛戈只是揉揉英格丽德的脑袋,捧着脸亲了下小恶魔的额。“玩去吧。”

  这导致李半月给伊莲恩发了条:【你的小孩给你拐回家一个小恶魔耶。】

  伊莲恩:【有用吗?】

  李半月:【没用。】

  伊莲恩:【玛戈现在是什么状态?】

  李半月:【挺开心的?】

  伊莲恩:【不,我问你,她有没有实体,是个阿飘,还是一个小姑娘。】

  李半月思考了下,拿手机拍了张照,发给伊莲恩,【照片能照出来。】

  她肩上一重,李云斑拿起一件开司米披肩搭在她肩,问,“是不是冷?你一直在发抖。”

  “还好。”她说。

  不过她确实有点站不稳,一直在晃,但主要原因是失血引起的恶心和眩晕。

  以她几番死里逃生的经验来说,失血当天还不是最难过的,好戏都在后头,最起码第二天能不能起来床都是另一个故事。

  “那么一大杯,”李云斑仰着脸,“你割的手腕?”

  “咦?”李半月被逗笑了。

  她抬起左手,“空针管抽的啦。”

  “你对人家可真好。”李云斑酸溜溜地说。“原来你是会对人好的。”

  她挨挨李云斑的脸,什么都没说。

  她看伊莲恩的回复:【问题不大】,无奈莞尔。

  #

  对伊莲恩与弗莱娅来说,问题很大。

  她俩就是沸水里的蛙。

  “这怎么办?”她把照片给弗莱娅看。

  “确定这是个新身体,对吧。”弗莱娅瞅着茶几。“但如果她拥有什么特异的电磁波能改变手机性能呢?”

  这下伊莲恩也卡壳了。

  “藏起来!”她说,“藏在车库。”

  更糟糕的事发生了。

  这茶几是真没缺斤短两,货真价实的好几吨。

  “你先去,我来想办法。”弗莱娅已然抓狂。

  伊莲恩还是相信弗莱娅颇有捷才,于是放心大胆的把掩盖她俩曾经犯得傻的任务交给了爱人。

  结果她拿着护照和包下楼,弗莱娅从街上/暴/民中选了个老奶奶,跟老奶奶回家,捧回来一个特大号毛织毡,罩在茶几上。

  “问题解决。”弗莱娅说。

  伊莲恩由衷佩服弗莱娅。

  不愧是自华盛顿一脉相承的嫡系。

  说句不道德的,弗莱娅的奇思妙想让她开心地嘲笑了几个小时,直到在肯尼迪机场偶遇韩江雪。

  #

  “你快点吃好不好?”韩江雪催。

  猫妖怪奶油左手冰淇淋,右手章鱼烧,“我已经很快了。”她说,但事实很悲惨,她是猫,只会一点点地吃东西。

  二十分钟过去,冰淇淋还剩一半。

  “误了飞机算你的。”韩江雪好生气。

  奶油一垂脑袋,连卷翘的棕发都透着伤心,她又不忍心,“没事,慢慢吃吧,不着急,妈妈等你。”

  奶油这才再次高兴起来。

  “奶油。”一个女人声音响起,“好久不见。”

  韩江雪视线上移,“是你。”她示意奶油坐过来。

  伊莲恩款款落座,一张俏脸仍是风华正茂,望之二十如许,只是鲜少做表情,神情冷漠又冷淡,估计玻尿酸和肉/毒/毒/素没少打。

  她的金红色长发更灿烂,比以前发色看着还亮,一看就知是染的。

  “你的小孩子都读大学了呢。”她说。“这么不服老啊。”

  伊莲恩沉默了很久,最终扬起个笑,劈头问,“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

  “我懂的。”伊莲恩要了杯咖啡,“你们女巫一贯都是奇妙歌喉换双腿。有点心理变态,”她好奇地凑上前,“这么恶毒,是不是靠摄食人类的凄惨与痛苦为生?”

  “那我们早就死光了。”韩江雪说,“你也不会认识我。”

  她表面看起来很悠闲,但手往包里摸,结果掏了个空。

  该死,她换了个新的爱马仕,但咒术书还装在原来的包里。

  她拼命回忆咒语,结果就记得“变钱”、“变护照”、“预知十秒”、“自动生成想要的程序”、“变漂亮时装”。

  完了,她很绝望。

  “我应该知道的。”伊莲恩变得很哀怨,“你说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能想到的,你连答应我让我在一个新时空继续活着,都特意把我扔到一个仍有李云斑和宋和贤的世界。”

  她探向腿。

  突然咖啡厅消失不见。

  她站在佛罗伦萨街头,是冬天,地中海干燥的天气一反常态,飘着细碎的雪花,天空阴沉沉的,颜色很像固态水银。

  韩江雪抓着奶油沿着小巷飞奔。

  “该死。”韩江雪骂道,“为什么宋和贤中午还要睡觉?”

  梦尘造的梦会导致场景发生在她的私有领地——次元空间,考虑到她最近只送了宋夫人一袋,这肯定是宋夫人在午睡。

  “那边是晚上。”奶油小声说。“有时差。”

  “闭嘴。”韩江雪生气了。

  “你为什么要跑?”奶油一甩手,站在巷口,问。

  “那个女人,很讨厌的。”韩江雪说,“喜欢杀人。”

  奶油点点头,“可你是女巫啊。”

  “但我没带咒术集。”

  “你可以用你背下来的咒语。”奶油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盯着韩江雪看,她跑不动了,当然更主要的是她想吃章鱼烧。

  韩江雪突如其来地沉默。

  奶油喃喃说,“天啊。”

  她变回布偶猫,噌地跳上韩江雪的肩,现在换她着急。

  “快跑啊。”她催着。

  #

  宋和贤继续和痛苦的梦境作斗争。

  她飞抵意大利佛罗伦萨,来抓小孩。

  那两个亡命鸳鸯还挺“浓情蜜意”的,奢侈优厚的生活抛之不顾,一个去当兼职打字员,一个在做蛋糕,鬼知道打算怎么弄居留身份。

  真有意思,她心道。

  在当地朋友的帮助下,她找到了李半月及李云斑的栖身之所——一套小公寓。

  “你是有病吗?”她敲开门。

  李半月为她上茶,但警/告,“女士,下次我会报/警的。”

  “你怎么喊我?”宋和贤被弄懵了。

  “女士。”李半月在沙发对面的藤椅坐下,还重复,“宋女士。”

  “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她很沮丧。

  “你没有对不起我。”小女孩告诉她,说,“只是我想离开。”

  “是因为斑斑吗?”

  “不是。”

  鬼才信。

  “家里不好吗?”

  “家里很好,只是,我在国内,你不让我继续读书,我就只好请假休学,而且大家也知道我生病,我去不了什么好大学,我没办法找个稍微好一点的工作养活自己,所以才走的。”

  “找工作、找工作、找工作!”宋和贤勃然大怒,“家里有公司,多得是工作,多得是活计。”

  “从未敢有这般奢望。”女孩答。

  “你说什么?”宋和贤不明就里。

  “如果我留在家里,留在公司,只能一辈子,听你们的话,任你们摆布。”小李半月说,“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施舍给我些残羹剩饭,我还要感恩戴德,我就是一条狗,在你们眼里,我就是条小京巴狗,可我不想当狗,我要当人。”

  “没人把你当狗。”宋和贤冷笑,“是你把自己当狗。”

  “你是狗,我是狗。”李半月指着卧室,“她也是狗。有利用价值,多给一块肉骨头,没有利用价值,杀了做火锅。你不想我走,是因为你是条大狗,你可以欺负我和斑斑。我们走了,家里就剩你一条狗了。”

  宋和贤想反驳,但她找不到话,她想骂人,于是她这么做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贱!”她吼道。

  她的一生,她的婚姻,就那么简单的被概括为一句,你是条狗。

  换谁,谁都会恼。

  李半月站起来,手里拿着水果刀,“你最好不要打我。”她举起了刀,“我不是斑斑,你想揍一顿就揍一顿。”她说,“很多事,她不敢,你不敢,但我是敢的。”

  女孩面容苍白,身材纤细,是弱不禁风,但拿起刀也很吓人。

  “你!”她的骂人话没能说完。

  枪声打破了寂静。

  “哦嗨。”一个金红色长发的女人推门进来,可怜的锁碎成了屑,她面容陌生,语气很自来熟。“你们三个是出来玩嘛?”

  “你是谁呀?”躲起来的斑斑从卧室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防身用的拖把。

  “你猜。”红发女人蹲下,她摸摸斑斑的头。

  “阿姨,你有什么事吗?”李半月从未对宋和贤有过幻想,因而她持刀走上前,把宋和贤挡在身后。

  “没什么事。”红发女人看看她。

  这时宋和贤认出她是谁了。

  伊莲恩·黑尔,一个谜——一个她想不通的谜。

  但她也放松下来。

  最惨不过天无二日但世有二月。

  她苦中作乐的想,这句话还挺押韵。

  但梦里的伊莲恩抓起了斑斑。

  她把斑斑拎到了阳台。

  “你要做什么?”宋和贤扑过去,警惕的把李云斑护在身后,毕竟伊莲恩手里拎着把枪。

  伊莲恩冲她一笑,使劲儿把她往外一推,趁她踉跄,猛地关好并反锁上阳台的门。

  “喂!”宋和贤拍着玻璃。

  只见伊莲恩把小李半月抱起来,抱坐在阳台上,“不要当狗。”她轻声说,“你瞧,那是一条养不熟的狗,她只对男人摇尾巴,你是女儿,一只更低劣的狗,你哪怕把心掏出来喂她,她都不会看你一眼的。”她笑起来,很俏丽,“你看,二选一的话,她也只会救斑斑呀,因为你不配。”

  女孩拿水果刀抵着她的颈,“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伊莲恩耳语,她握住女孩的手腕,“把刀给我吧。”

  “你要做什么?”李半月问。

  但她死死握住刀。

  那个陌生女人梦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不,你逃不掉的,永生永世,你无法逃离,你以为你有人间蒸发的可能吗?不,只要你想活得像个人,你就要有权势,有金钱,这意味着,你要站在阳光下。他们藏在暗处,随时随地的扑上来,撕咬着你。你没有隐姓埋名的机会,只要你想高处不胜寒。你懂吗?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他们。”

  她眼里闪过悲伤,“哪怕你来到另一个时空,换成另一个身份,弄一个新的身体,你也没办法摆脱。一辈子,你都要在这个噩梦里挣扎。不,永远,在噩梦里挣扎,祈求她们给你一丝怜惜,但不会有的,我可以告诉你——不会有的……”

  女孩有一瞬茫然,手松开了。

  伊莲恩夺过刀,手往上一挺,将刀剁入女孩心脏,随后按住伤口,防止血飞溅的到处都是。

  “疼。”女孩颤抖着。

  “不要怕。”她紧抱住女孩,亲吻着女孩的唇,随后将女孩按在怀里,“我在这儿,别怕。我陪着你呢。死不可怕的,真的,活着才可怕,尤其是……”

  她歪头冲宋夫人笑道,“像一条狗一样活着。你以为你在保护她吗?是可爱听话的乖女儿在保护妈妈吗?真可怜啊,她不需要你的保护,因为她是刀,他们已经磨好了刀,准备把你杀了吃肉,多惨啊,你在保护杀你的刀。”

  “我救了你呢。”她对死掉的女孩低语。“我赦免了你。”

  幻境被她成功破除。

  雪簌簌而下,是圣彼得堡。

  幻境里的女孩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她便将女孩横抱在怀。

  她目睹女孩身体消散,最终,抬起手,吹散那并不存在的灰。

  她站在雪中,笑问韩江雪,“你印象里,我是条卑躬屈膝、摇尾乞怜的狗?”

  伊莲恩举起枪,云淡风轻,“是荒唐呢。”

  “你读过冰与火之歌吗?”韩江雪抱着咒语书,拿出魔杖,“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你完了。”她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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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李半月:尽力了……真的……没救了,谢谢。

  她对伊宝很够意思了,至少后续在关键时刻安抚住了宋阿姨,但她没能挽救伊宝的掉码

  老宋视角的话——如果狐狸完全就是个垃圾也没话说,她倒霉嘛,结果狐狸某种程度上还是个会回应温情的正常人,只是她一直都没打出来这个彩蛋,老宋呢……也不是完全的坏,也不能说完全的愚昧(好玩,激动的搓手手

  大狐狸,就她快死那会儿,挺行为艺术的,她闯好莱坞还是合理的,毕竟狗带可以启发艺术(不是)

  。想总结概括一下狐狸和老宋的恩怨情仇,概括不出来,反正她俩(仨)的恩怨终于在横跨两本书后在这一章写完了(这是小狐狸下线版的剧情,老宋很难过,老韩给了她一袋梦尘,然后老韩劝阻伊宝计划无效反被伊宝追杀,伊宝闯入,以为是针对她的幻境……毕竟人设上,她是一个别的大家公子和小姐都会通过努力争取爸妈认可和爸妈抗争甚至改造爸妈和爸妈交流不断的互相改进,她的想法会是要公司那就开个新的把我爹的收购耶,你差劲嘛我不要你了拜拜,已超越百分之九十的蹭得累,所以在她眼里老宋确实比较……无能,陈妹是个废物,啊斑斑一天金丝雀一辈子都是混吃等死的金丝雀……她欣赏的是小弗那种你伤害过我我死也不会原谅的girl……她俩有段时间其实态度松动过,但剧情中有个小弗,小弗的三观往那一戳,互相影响之下伊宝进化了,小狐狸……小狐狸她毕竟……同事间大家对比衬托一下老宋还算是个及格分,至少不揍她还给了学费……),大家会意即可……

  其实作为作者,我非常喜欢一方下线另一方有千言万语但也没机会问,什么也都没法说,一切随风而逝,因为两个活人就很难写了,一切被我推到万劫不复,重来机会是零,但她俩还得解决问题,三个活人那就是我的天呐……

  第四卷 :海上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