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现代言情>咸鱼病弱过家家[穿书]【完结】>第36章 过日子36天

  做点夫妻可以做的事

  靳闻则启动车子, 平稳地驶出停车场。

  边打方向盘,他边浅笑问:“你觉得算什么?”

  秦月不满地嘟囔:“你这人,怎么总是把问题抛给我, 你来回答!”

  靳闻则解释着:“不是把问题抛给你,而是把主动权给你。”

  他平静地补充:“你觉得咱们是什么关系, 咱们就是什么关系。”

  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 乱跳的心脏停了一瞬,很快又如擂动。

  咚, 咚,咚, 那么有力,几乎可以撞破她的胸膛。

  她偏头看向了窗外,贴了防窥膜的玻璃上,倒映出他的模样, 比窗外的景色要吸引人千倍万倍。

  秦月悄悄地欣赏了他一会儿, 甜蜜地笑起来。

  停车场内,贺氏的车队还在原地等着。姚行远坐在靳闻则往常坐的位置上, 眼睁睁地看着他载着秦月离开了这里。

  等等……那他们这些人呢?后面的视频会议不开了啊?

  其他人拿不定主意, 只好来问姚行远。

  他抹了一把脸,觉得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奇幻了, 说给他妈他妈都不会信那种。

  好在他虽然震惊, 智商还在,斟酌了一下,便做出了决定。

  “会议时间延后, 大家做好手上的工作就下班吧。”人家都带着秦月离开了, 老婆和工作孰轻孰重, 明显摆在面前。

  其他人如释重负:“好的, 辛苦姚助了。”

  姚行远苦涩地想,他是挺辛苦的,下个月不发个三倍奖金都说不过去。

  至于贺总(他还是习惯管靳闻则叫贺总),他是个真正的天才,贺氏智囊团加在一块,都不如他一个人脑子好使。

  他掌管着偌大的贺氏,一年到头却连总公司都不去几次,工作效率超级高,样样都能做得很完美。

  不仅如此,据他所知,贺总还在搞科研,一样搞得很好。

  他常常觉得贺总不是人,而是神,不然怎么能在截然不同的领域达到极致?

  他们这些普通人啊,一辈子是都赶不上了。

  *

  靳闻则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两人一块坐电梯上楼。

  路上他们心照不宣地不讲话,那层窗户纸,就这么要破不破地横在两人中间。

  进了门以后,睡得正香的暴君眯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就摊着肚皮继续睡了。

  靳闻则慢条斯理地脱掉了外套,挂在手边的衣架上,又整理了一下衣领。

  “那我去做饭?”他对秦月说。

  “等下。”秦月鼓起勇气叫住他。

  他应该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狭长的凤眸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嗯?”

  秦月上前一步,靠近他,仰头对他说:“你不是说主动权在我手中吗。”

  “没错。”

  “那我说,咱们以后就当真正的夫妻,好好过日子。”她盯着他漆黑的瞳孔,“你有什么意见吗?”

  靳闻则嘴角勾起,冷俊的脸多了几分耀目的神采。

  他心满意足道:“当然没有。”

  秦月也不由傻乐起来,还故作矜持地说:“哦,那我没什么问题了。”

  她的脸已经烧起来了,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去消化一下他说的话。

  靳闻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又给轻轻地扯了回来。

  “可我有。”

  秦月扫了他一眼:“什么?”

  靳闻则缓缓低头,目光始终抓着她的眼眸,似两道有魔力的漩涡,又似漂亮的宝石,让她不舍得移开眼睛。

  “既然是真正的夫妻了,你就没什么想对我做的?比如……”他的语气里带了蛊惑的意味,“夫妻之间的事。”

  秦月的脸还在升温,心思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叫着她快跑,一半又在唆使她留下来。

  最后,留下来占了上风。跑掉什么的,也太逊了吧?

  “咳咳,自然是有的。”

  靳闻则挑眉,做洗耳恭听状。

  “那我可做了啊?”她虚张声势。

  靳闻则松开她的手腕,随即将自己的两条胳膊缓缓展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秦月深呼吸一口气,按捺着狂跳的心,抬起两只小手,啪叽,贴在了他的腹部。

  她低着头,没好意思看靳闻则是什么反应,他投过来的目光,却有如实质,让她更想跑了。

  放了两秒,他不说话,她就大胆地摸了两把。

  他仍旧不阻止,她继续摁了摁,又揉了揉,过瘾了才松开手。

  “好了!”秦月扬起脑袋,得逞地和他说,“结束了!你可以去做饭了!晚上我想吃宫保鸡丁!”

  说罢,不等靳闻则开口,她呲溜就钻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门。

  “呼……”她长出一口气,觉得刚刚的场景实在是太刺激了。

  回味了下,她开心地笑起来。

  真像是做梦一样,她竟然和靳闻则挑明啦!还摸了她一直想摸的腹肌!

  最重要的是,自家老公,她以后还不是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哈哈哈,她就是人生赢家吧!

  太高兴了,她迫不及待想找个人分享。拿出手机,她拍了拍凌鹿的头像。

  这个二十四小时高强度上网的宅女,飞速也拍了拍她的头像。

  秦月笑眯眯地打字:【姐妹,和你说个事。】

  凌鹿:【打电话?】

  秦月往门板看了眼,这房子隔音挺好,她小声点,靳闻则应该听不到。

  下一秒,她把语音通话给凌鹿拨了过去,然后在凌鹿的大呼小叫中,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凌鹿:“哇,这一大口狗粮我吃了!我就说我感觉的没错吧,你对你老公有意思!之前还说不想欠他情债呢,啧啧,打脸了吧。”

  “不不不,这不是打脸,这叫真香!”

  “咦~恋爱的酸臭味!不过说真的,真夫妻就是好磕哈哈!”

  秦月又一次和她形容:“他的腹肌可好摸啦!手感特别好!我下次还要摸!”

  “可恶,我画了那么多色色的图,都没搞过真的!”

  “什么?你竟然还画这种图,给我看看。”

  “哈哈哈你关注的点是不是不太对啊!我是画给自己的欣赏的,等一会儿我整理了发给你。”

  秦月竖起大拇指:“好姐妹!”

  “话说月月啊。”

  “嗯?”

  “我听你说起他刚刚的反应,怎么感觉他不是想让你摸他腹肌啊?那个眼神,更像是说:就这?”

  秦月懵了下,心里有了个猜测。他不会是想直接和自己上垒吧?

  这么敢想的吗?!

  她的沉默,让凌鹿忍不住笑出声来:“回过味儿来了?你可真是损失大了,你老公那么极品,你就上啊!不用白不用!”

  秦月着实是佩服凌鹿的豪言壮语,好面子地表示:“好!拿下,通通拿下!”

  一通电话打了半小时,挂断后,靳闻则刚好来叫她吃饭。

  他们坐在餐厅固定的位置上,秦月悄悄看了他两眼。

  不对,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怎么看他还偷偷摸摸的。

  于是她的目光肆无忌惮起来。

  靳闻则抬眼:“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秦月一秒破功:“没,没有。”

  凌鹿还说她没出息,这不得直接搬到他房间去住,可她对着他这张脸,实在是不好意思讲出口啊!

  罢了,还是容她再适应适应吧。

  她不再吭声,专心品尝美食。

  吃完后,她接过靳闻则倒的冰柠茶,一口气喝了半杯。

  哇,清爽冰凉,和夏天百分百适配,爽!

  “我和你一块收拾。”秦月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手却还没等碰到碗筷,被人从半空中捏住了。

  “嗯?”她转头看他,表情无辜,眼神澄净。

  他不同,一切炽热的想法,都深埋在渊薮一样的瞳孔里。

  “秦月。”他磁性的声音落在耳中,酥酥麻麻。

  “怎么啦。”又来了,那大脑过载,无法自考的感觉。

  “既然你对我做了你想做的事,我是不是也可以对你做?”靳闻则抬起手,捏过杯子,手指冰凉,触碰她的面颊,热意和冷意碰撞,让她抖了下。

  “那要看你想做的是什么。”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表示。

  靳闻则不再说话,凝视她几秒,低头,薄唇覆上了她的唇。

  她心中的猜测被落实,呜了一声,配合地仰起头,眼睛也闭上了。

  靳闻则的吻瞬间犹如狂风暴雨,席卷了她。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他抵在了桌子边缘,声音和呼吸都被他吞没。

  有力的触碰,让人战栗的柔软触感,还有冰柠茶清爽的味道,渐渐转暖、变得甘甜无比。

  秦月绷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吻结束,她双唇通红,气喘吁吁。

  靳闻则的眼神还是黑沉沉的,薄唇带着笑,又低头啄了她嘴角一口。

  “去玩吧,我自己收拾。”他心情很不错地说。

  *

  一周的演戏课程结束,秦月决定给柳年买一份礼物,再请他们全家人吃顿饭。

  靳闻则听说后,给她提供了几个合适的餐厅作为备选,还自然地表示:“既然是以家为单位,等你定好了时间告诉我,我把工作都处理好,和你一块请他们吃饭。”

  秦月略一思索,就知道他是在以“男主人”自居。

  当然了,她也不会拒绝他。或者说,是她给了他这份权利。

  那天把话说开后,他们就进入到了“谈恋爱”的状态里。

  他们还是各住各的,不仅白天会发消息,晚上睡前躺在床上还会聊一会儿。

  凌鹿听说后调侃她:“你们明明就隔了几道墙啊!”

  秦月哈哈笑:“我这叫——纯爱战神!”

  凌鹿小声嘟囔:“是怂包战神吧?”

  后来在秦月的威逼之下,她才改了口。

  秦月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的状态很好,更能看清楚一个人。

  她早这个世界没有锚点,靳闻则成了她的锚点。

  她只要落在这里,慢慢地了解、融入,总会有和他贴近那天的。

  “行,辛苦你陪我一块啦。”说完,秦月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俊脸上。

  亲完,她笑了半天。

  “这么开心?”靳闻则和她呆在一块,笑容越来越多,有的时候在手底下的人身边也会笑起来。

  他研究所的学生陈牧有次不小心把消息错发到他这了,语气担忧极了:【我上次实验失败,他竟然只批评了我十分钟!要知道以前都是半小时起步的!你说咱们要不真的派个人劝他去医院检查下吧?】

  他当时冷冷回了句:【你先去吧。】

  陈牧刷地就把消息撤回了,连夜请假去别的地方出差,至今都没敢回他一个字。

  此刻,秦月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这边贴了贴。

  “你不懂有个大帅哥当老公是什么体验,亲你一口,我爽得简直要飞起来了哈哈哈!”

  靳闻则的确不可能有这种体验了,但是他看着秦月……倒是有点理解她的感受。

  毕竟这么漂亮讨喜的老婆,他也拥有。

  他喉结一滚,放任了心中的冲动,把她摁进怀里,狠狠地亲了半天。

  *

  考虑到大家的档期,秦月是进组把她那部分戏份拍完,才请柏自初一家吃的饭。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柏自初的父亲,是个投资人,胖胖的,个头不高,其貌不扬,但是很有亲和力、有涵养。

  一行五人在包厢中落座,互相介绍认识了一番。

  注意到柳年频频看向靳闻则,还和柏父眼神交流,秦月疑惑地问:“柳老师,我丈夫怎么了吗?”

  柳年回神,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刚刚失态了。我只是觉得靳先生有点面熟,不知靳先生小时候在海城生活过没有?”

  秦月:“他在港城长大的。”

  “那就是我记错了。”柳年由衷地道,“你明艳漂亮,他一表人才,很相配。”

  秦月展颜一笑,和靳闻则同时说:“谢谢。”

  坐在柳年身边的柏自初垂了垂眼,镜片掩注了目中的暗淡。

  知子莫若母,吃到一半,她起身去洗手间,出来时,正好和柏自初相遇。

  边往回走,柳年边劝他:“自初,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步晚,步步晚。现在她已经有了归宿,你不能做错事。”

  “妈,道理我都知道。”柏自初无奈地说,“放心吧,我还是有道德底线的。”

  “那就好。”

  一顿饭结束,他们在包厢里聊了会儿天,才结伴往楼下走。

  秦月挽着柳年的胳膊,和她说着在剧组里有意思的见闻,逗得她直笑。

  柏自初跟在她们身后,帮柳年拎着包。柏父与靳闻则便落在了最后。

  刚刚在饭局上,柏父说的话都很有分寸。

  此刻他看着靳闻则,欲言又止。

  靳闻则判断出秦月听不到他们讲话,淡淡同他说:“其实我在海城生活过两年。”

  柏父睁大了眼睛:“我就说我应该没认错。那段时间我和秦泰清刚好在谈合作,还见过你。你都长这么大了啊。”

  “嗯。”

  “你的身体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

  “唉,”柏父遗憾地叹气,“可惜老秦当年的研究没能继续下去,不然还是有希望的。”

  靳闻则不喜欢做这种假设,便没有接他的话。

  “现在你能和他的女儿走到一起,也是缘分造化啊。”柏父感慨。

  靳闻则意味不明地笑笑,目光始终落在前面那个笑盈盈的姑娘身上。

  “不是。”

  “嗯?”

  靳闻则却没有解释,只说:“关于我的这些事,希望您和伯母能暂时替我保密。”

  “哎,哎,好。”

  秦月目送着他们的车子离开,自然地挽住靳闻则的胳膊:“走吧,咱们找个地方散散步,消消食,我吃太多了,过几天有个广告要拍,可不能太胖了。”

  “好,不远处就是个公园,去那边走走吧。”

  “嗯嗯。”

  秦月脚步轻快地和他说:“你知道吗,这次是自动驾驶车子的广告,我还要和公主二搭了呢!”

  “凌鹿的那条金毛?”

  “对啊!人家比我入行时间都长,现在一天的工资已经涨到四千啦!”

  秦月不禁一笑,扭头看着他,“我第一次和它合作的时候,听说它一天工资有三千多,给我羡慕坏了。我当时赚的还不如它多呢。”

  靳闻则失笑,拍了拍她的手。

  秦月又道:“那个时候我还想,你什么家庭啊,冰箱里那么多高级食材,收入不会都花在这上面了吧。”

  “你觉得我该节省一些?”

  “没,我心想要不让暴君出来卖艺吧,你看它吃那么多,都不干活。要是它一天也能赚三千,你的饭钱不就够了嘛。”

  远在明镜公馆的暴君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靳闻则这次是真的笑出声来了:“秦月,你还真是……”

  “嗯,我怎么啦?我说的没有道理吗?”她歪头,更娇俏了。

  “太有道理了。”靳闻则将胳膊抽出,拥住了她的肩头,靠在一块的两个人是那么亲密无间。

  难怪当初她找自己拍广告,说有五万块钱,原来是在担心他活不下去。

  让那条又懒又馋又胖的猫赚钱养他,哈哈,亏她想的出来。

  这份关心,让他的心里那份甜意渐渐发酵,不知不觉,已经浓重得即将溢出来。

  若还是曾经的人,只会嫌弃他好吃懒做,对他恶语相向。

  他如何能不喜欢这样的她?

  柏父说,他们两个在一块是缘分造化,或许也没说错。

  只不过,他娶曾经的秦月,是因为履行对秦泰清的承诺,如今,却是想做个真真正正的好丈夫。

  怀中的女生停下来,从包包中手忙脚乱地找出口罩戴上。

  “好啦,”她悦耳动听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这边人有点多,我怕被人认出来,喏,给你也戴一个,你这张脸比我还显眼了。”

  其实只要他不想,网上不可能有他任何的照片。

  但他还是眼含笑意,戴上了她递来的口罩。

  *

  入夜,柏宅。

  柳年边敷面膜,边和靠在床上看国际新闻的丈夫说:“所以靳闻则还真是小时候咱们见过的那小男孩儿?我就说,我是演员最擅长认脸,他又没长歪,我怎么可能认错呢。”

  “是他。他那个病,要不是老秦拉了他一把,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柳年耸耸肩:“他也帮秦泰清试药了啊,在我看来就是扯平了。”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我在想自初。他对秦月有好感,我今天还劝他别去破坏人家感情。可现在依我看,靳闻则真不如咱们儿子。”

  她转过身,脸上敷着黑乎乎的面膜,嘴一开一合:“靳家倒了,他的病又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人就没了。咱们儿子可是常青藤毕业,身体健康,事业有成,家庭和睦,不比他好?”

  柏父是个成熟的丈夫,懂得日子想要过得舒坦,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道理。

  他放下平板,一脸赞同地表示:“确实。”

  “不过他们小辈感情上的事,咱们插手不合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

  *

  眨眼间,时间就到了秦月去拍广告这天。

  凌鹿不是海城本地人,老家有事把她叫了回去,她就把公主托付给了秦月。

  公主已经被训练得很好,到了明镜公馆这边特别乖。

  甚至秦月叮嘱它,不要靠近靳闻则,它都听懂了。

  家中唯一一个烦躁的就是暴君,以前所有领地都是它的,现在多了陌生的气味,它总是想过来偷袭公主。

  公主性格憨厚,鼻子又特别灵,暴君一靠近,它就疯狂摇尾巴,要和人家玩,暴君更气了。

  好在房子够大,能把他们两个隔开。

  “停在这边就好啦,负责人在门口等我。”秦月对给她司机的何降雪说。

  车子停好,她解开安全带,下车把后面车门打开,牵了公主出来。

  公主吐着舌头,像个小天使一样,顺从地跟在她身边。

  负责接待的人是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笑着将她带到拍摄场地。

  那里已经停了一辆崭新的SUV,车子的外观做得很漂亮,车内空间宽敞。

  刚刚还乖乖的公主不知是热了还是怎么回事,暴躁起来,冲着车子哈了几次气。

  秦月摸摸它的脑袋,安抚道:“怎么啦?不怕不怕。”

  公主这才渐渐平静,但是更粘她了,一步都不离开。

  仪器还在调试,秦月打开前置摄像头,抱着公主的头拍了一张,发给靳闻则。

  【我们马上就要开新车车啦!】她语气开心。

  靳闻则点开照片看了一会儿,笑着将照片存进相册。

  之后他的眼皮,频频地跳动,心神不宁。

  快到中午时,手机急促地震动。

  拿起一看,是何降雪打来了电话。

  心不由沉了下,他忙接起,问:“秦月怎么了?”

  那边带着哭腔说:“车子的自动驾驶系统失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