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小痞子

  吃过了饭,彪子来到胡同口。

  棒梗早已等候多时。

  “彪叔,东西带来了吗。”

  彪子扬扬手里的东西:“要是你妈问起来你怎么说?”

  棒梗接过袋子,里面装的水果糖。

  “我就说去你家,彪叔喜欢我,给我的。”

  彪子摸摸棒梗的头。

  “孺子可教,今天的事办得不错。平常二大爷老挤兑你妈,今天栽你小子手里了。”

  “叔,许大茂也讨厌,老说我妈是寡妇。我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等着吧,时候到了,许大茂自然也跑不掉。”

  “叔,以后我就听你的了。”

  转天,天气好,彪子寻思去趟市场,买些菜籽和小鸡小鸭。

  自助超市虽货物齐全,可都是些冻货。

  买了菜籽种上,想吃随手摘一把,图个新鲜。

  小鸡小鸭也都散养着。溜达鸡,游水鸭,无忧无虑的,肉质才紧致鲜美。

  彪子去了市场,热闹非凡,逛了一圈,吃了些小食。

  逛累了,拎回十只小鸡小鸭和蔬菜籽。

  一回来,彪子便进空间,卷起袖子忙活起来。

  先扎了篱笆把小鸡围进去了,再给小鸭子做了个窝,然后赶它们去小河里游水去了。

  接着,开了一块荒地,撒上菜籽。

  彪子寻思,以后再种些果树,果树长大了吃能果子还能乘凉,一举两得。

  忙到下午,弄了一身泥,脏乎乎的。

  彪子拿了盆,到院里擦身子。

  秦淮茹站门边晒太阳,见彪子一身泥。

  “彪哥,去土里滚了一圈吗?”

  “大扫除,家里脏得住不下去。秦淮茹,怎么窝家里,不出门瞧瞧热闹?”

  彪子边洗边回应着秦淮茹。

  秦淮茹懒洋洋的走几步,凑到彪子边上。

  “看热闹还得花钱,她奶要了两角钱,带三孩子去后海玩去了,我难得一个人清净。”

  彪子擦着身前的泥,身后没长眼,自然是看不到身后的。

  秦淮茹见了,提醒道:“你这眼前光,身后还黑着呢。”

  彪子拐过手用毛巾擦身后,哪里擦得到。

  秦淮茹见状,大大方方的拿了彪子的毛巾,给彪子擦起背来。

  “你这是什么肥皂,又香又滑。”

  秦淮茹手里拿着彪子的香皂问他。

  “这是香皂,来四九城前朋友送的,我也第一回 用。比肥皂好使。”

  彪子撒了谎,肥皂是他在空间里买的;

  秦淮如抿着嘴笑:“没看出来,你倒挺会享受。这种稀罕玩意你都有。”

  “你要喜欢掰一半,你也试试。”

  彪子大方,不在乎这点小东西。

  “得了吧,掰了就不完整了,朋友送你的我哪能要。”

  秦淮茹喜欢香皂,但并不夺其所好。

  彪子看了看天,晴空万里。问秦淮茹:“何师傅哪里去了,没见在家。”

  “何师傅?傻柱吗?在家,刚还在我眼前晃,这会到隔壁院看下棋去了。没人叫他何师傅,都叫他傻柱。”

  彪子伸了伸懒腰:“院里就认识你和他,想找他出门逛逛。反正你也没事,要不我们仨出去走走。”

  “行啊,闲着也是闲着。你去锁门吧,我去隔壁院找他去。”

  彪子锁了门,仨人逛颐和园去了。

  颐和园里景色优美,红的花绿的草,三人有说有笑,相处融洽。

  正高兴着呢,秦淮茹一声惊呼:“流氓!”

  一小痞子摸了秦淮茹。

  “大庭广众,你吗想女人想疯了吧。”彪子骂道。

  眼疾手快,一把扭过小痞子的胳膊。预送公安。

  小痞子吃疼,咒骂起来。

  小痞子的同伙见了,纷纷上前,围住仨人。

  “放了他,活腻了?”

  同伙说着,掏出跳刀,弹了出来。

  “我要是不放呢?”

  彪子人狠话不多,把小痞子的胳膊掰得更弯了,小痞子叫唤起来。

  傻柱不光会舔,烧得一手好菜,打架也不含糊。

  随手操起地上的一块搬砖:“艹你们丫的!”

  气势汹汹的怒视着眼前几个人。

  小痞子爱惹是生非,今天算碰到俩硬茬了。

  兜里没刀的同伙,有模学样,在地上也都捡了石头握手里。

  为首的气势更足了:“要来硬的,待会躺着回家。留下这娘们让哥几个舒服舒服,就放了你俩。”

  傻柱暴怒:“放你吗的屁!”上前就是一搬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板砖拍翻一个。

  那人滚落在地,捂着脑袋,献血顺着手指趟下来,哇哇乱叫。

  一小子见秦淮茹女流之辈,躲在背后,绕到侧边预上前偷塔。

  彪子早已察觉,一膝盖顶自己手上痞子的脸上,小痞子「啪」的一声瘫软在地。

  接着闪前一步,小子还没楞过神来,彪子迎面就是一拳,怒击小子的鼻子。

  这一拳虎虎生风,带着七分的虎气。

  小子鼻子霎时血流如注,两管鼻血像哗哗流淌的水龙头,止也止不住。

  傻柱那边,一板砖劈面而来,直取舔神脸颊。

  傻柱来不及躲闪,横起胳膊硬生生的格挡住了。

  再腾起右手,直取对方中路,一冲拳撸了过去。打得对方嘴里全是血,连连后退,失去了战斗力。

  小痞子头头见势不好,亮出刀捅向彪子。

  彪子侧身一躲,大呵一声:“去你吗的。”

  一鞭腿结结实实抽人脑门上。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一场恶仗在彪子和舔神的辗转腾挪下打完了。

  对方抱头的抱头,哭泣的哭泣,全没了刚刚全员恶人的派头。

  公安及时赶了过来,拉走了一伙人。

  做完笔录出来,天已经黑了。

  彪子毫发无损,傻柱挨了一板砖。

  为了她,俩男人大打出手,秦淮茹过意不去,执意要请两人吃饭。

  都知道她家啥条件,傻柱和彪子都拒绝不去。

  “我这手也伤了,做不了饭,彪子刚来,还没尝过涮羊肉呢,我来做东,我们吃涮羊肉去。”

  傻柱托着手,瞧着二人,说自己请客。

  “涮羊肉多贵啊,一顿顶半月工资。”

  请她吃饭,秦淮茹好像还不乐意的样子。

  “行了行了,管他多少,吃了再说,我肚子早就在叫了。”

  打架很耗体力,彪子早饿了,懒得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

  “彪子说的对,又不是你花钱,还心疼起钱来了。”

  说着,两人把秦淮茹夹中间,拉着她朝饭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