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原来偷过两只鸡

  傻柱对秦淮茹的好院里都是有目共睹。

  邻居指指点点,让秦淮茹面红耳赤。

  秦淮茹不想背着这个罪名。

  鸡贼的决定弃车保帅。

  把贾张氏供出来,让贾张氏背锅。

  秦淮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傻柱对我的好,我可全记在心里。”

  “我何尝不想为他做点什么。”

  “让他心里暖和一点呢。”

  “只是,棒梗她奶不让啊。”

  “棒梗她奶说自己家都没余粮,哪有闲钱请傻柱吃饭。”

  “傻柱一个人过,工资又高,不需要你惦记。”

  彪子打断了秦淮茹的话:“她奶叫你吃屎,你也吃吗。”

  秦淮茹心里「咦」的惊讶了一下。

  这不是我对傻柱说过的话吗。

  贾张氏被出卖,气得牙痒痒。

  “秦淮茹,你好狠啊,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好人你做了,恶人我来当是不是?”

  秦淮茹看了眼气急败坏的贾张氏。

  “妈……这些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杜撰。”

  贾张氏一阵头晕眼花,被秦淮茹快气晕过去。

  贾张氏身体摇摇晃晃的,指着秦淮茹:“你……你,你……”

  贾张氏气急攻心,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淮茹见贾张氏快摔倒了,连忙伸手去扶。

  “妈,你这是什么了……”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

  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到台阶上。

  呼吸急促喘着粗气。

  “快,快,搬把椅子给老嫂子。”

  “给她口水喝。”一大爷说。

  彪子转身回到屋,拿板凳和水。

  冉老师一直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吵闹。

  想出去看看又怕一事不平又起一事。

  坐立不安急得搓手,不停的喝水。

  喝水喝多了,加上又紧张。

  憋得尿急……

  见彪子进屋了,冉老师连忙迎过来。

  “我真不该在你家吃饭,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冉老师悔恨的低下头:“都怨我……”

  彪子打断了冉老师的话。

  “别说了,压根就不是你的错。”

  “别自责了。”

  彪子拿了凳子和水就要出门。

  冉老师也想跟出去。

  彪子拦住她:“你别出去,就在家待着。”

  “这是院里的事,你是外人就别掺和了。”

  冉老师除了想出去看看贾张氏的状况。

  还想去上一趟厕所。

  可彪子说完话,就出门了,咣的一声把门带上了。

  “大伙过来帮帮忙,扶老嫂子坐下休息。”

  一大爷冲众人喊,可并不奏效。

  除了恋过贾张氏的二大爷之外。

  无一人上前。

  贾张氏爱好吃肥腻的东西,身上一股味儿。

  隔老远都能闻到,没人想上去帮忙。

  一大爷一把抓住站得近的许大茂。

  许大茂想挣脱。

  一大爷手像鹰爪牢牢钳住他。

  “帮帮忙而已,又不掉块肉。”一大爷气急败坏的说。

  许大茂勉为其难的上前搭把手。

  一大爷和许大茂两人去扶贾张氏。

  贾张氏像头肥笨的大熊瘫在地上。

  衰老无力的一大爷和瘦猴一般的许大茂两人哪扶得起来。

  一大爷又把目光看向了三大爷。

  三大爷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三大爷转念一想,这正是院里话事人表现的时候。

  于是不躲了,帮着来扶贾张氏。

  三人合力把贾张氏扶到凳子上坐下。

  “这么重,扶你一下掉一斤肉都不止。”

  许大茂擦了擦汗,气喘吁吁的说。

  坐到椅子上,一大爷又连忙拿来彪子手里的水给贾张氏喝。

  贾张氏喝完了水,喘着大气,算缓过来了。

  “贾家嫂子已经被气成这样了。”

  “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老毛病多。”

  “别气出三长两短了,又得花冤枉钱。”

  “散了散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屋吧。”

  一大爷年纪大了也累,想赶众人快点回去。

  秦淮茹也想贾张氏快点回屋,别在院里丢人现眼了。

  “妈,回去吧,有事咱们回屋说去。”

  “外面风大,别感冒了。”

  说着秦淮茹就去拉贾张氏回屋。

  贾张氏用力挣脱,都快把椅子压碎了。

  “我不回去,今天的事没完。”

  见贾张氏不听劝,秦淮茹拉着棒梗就要回屋。

  “你愿在院里坐着就坐吧,我和棒梗先回去了。”

  棒梗跟着贾张氏就要走。

  贾张氏一伸手牢牢的棒梗抱怀里。

  “不许走,他不许走,你也不许走。”

  棒梗被他奶抱得死死的,屎都快出来了。

  “对,不许走,把事情说完。”彪子在一旁说。

  秦淮茹心想,你不让棒梗吃饭也就算了。

  凭什么还不让他走了。

  秦淮茹把棒梗又从他奶怀里夺了过来。

  棒梗就像个皮球被踢来踢去。

  秦淮茹拉着棒梗的手,冲彪子怒气冲冲的。

  “彪子,你凭什么不让棒梗走。”

  “他是我儿子,我要他走就走。”

  彪子冷笑一声:“走可以,把偷我的鸡还给我。”

  “把借我的票还给我。”

  “还了就可以走了。”

  许大茂一听来了精神,棒梗不光偷了他的鸡。

  原来还偷了彪子的鸡?

  “彪子,棒梗什么时候偷的你的鸡。”

  “我怎么不知道,稀奇了。”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幸灾乐祸的说。

  邻居们也诧异,之前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

  闹得满四合院风雨。

  棒梗又是什么时候偷了彪子的鸡。

  众人还是第一回 听说。

  彪子不负众人期盼的眼光。

  说起刚来那天鸡被偷的经过。

  “我刚搬来那天,为了庆贺乔迁之喜。”

  “就做了只鸡,谁知去傻柱家填份表的功夫。”

  “回来就发现烧鸡不见了。”

  “我去秦淮茹家,发现我做的鸡已经被他们吃完了。”

  “不光棒梗吃了,秦淮茹、贾张氏都吃了。”

  “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一嘴的油呢。”

  彪子此话一出,众人都看向秦淮茹一家。

  偷许大茂的鸡,是棒梗一个人吃了。

  只是棒梗一个人犯了错。

  偷彪子的鸡,却是全家吃的。

  这么说来,一家人都是偷儿?

  秦淮茹受不了众人的目光。

  脸上火辣辣的。

  心想,棒梗那天不是说鸡是彪子给的吗。

  怎么变成偷了。

  秦淮茹在棒梗身上使劲擂了一拳。

  “你不是说是彪子给你的吗?”

  “难道是你偷的?”

  秦淮茹质问棒梗。

  棒梗狡辩道:“我没有偷,就是他给我的。”

  秦淮茹看向彪子,疑惑的问道:“要真是棒梗偷的,你为什么当时不说出来。”

  “你还问我鸡好不好吃,你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心想,要真是棒梗偷的。

  那就遭了,不知道彪子要她赔多少钱。

  有傻柱这张饭票的时候。

  要赔钱还能找傻柱借。

  现在和傻柱闹翻了,院里是没人给她借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