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居然有耐心去跟人家小姑娘解释吗?”我无法想象,萨利却说萨卡斯基好歹是个正常人。

  “什么正常人啊……那他每次见我都跟我欠了他多少钱一样不仅冷酷无情还黑脸无意!”

  “小西亚可真会创词呢~”萨利凑到我身边:“主要还是你……”

  “什么?”明明离得这么近,我却完全听不清萨利到底讲了什么。

  “耶~没听到吗?真可惜。不过也没事哟~”

  哇这个人真的是、太欠打了!我还来不及追问就被他忽悠地离开了办公室。

  抱着他刚刚塞到我怀里的青少年生理科普大全。

  “喂!我当年就已经查过资料了好吗?!这些我都知道!”站在萨利门口大喊的我,今天也像个傻子一样被路过的人注视着呢。

  我和我的超直感

  最近我的右眼皮老是跳,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种情况,毕竟因为脸上部分神经坏死,右眼皮一跳我的眼睛就会像抽搐了一样裂形。

  因为这个原因,我最近都很少出门,以免损毁我英明神武的形象。

  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呆在书房折腾的日子,干脆抄起电话虫一个人跑到小花园里坐着。

  “香克斯。”我对着红发电话虫,刚叫完他的名字,就发现那电话虫上比往常多了三道疤,那三道疤还是开在眼睛部位,直接横穿撕裂一般。

  “西亚!好久、”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右手攥着秋千的绳子用恶狠狠地语气问他:“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啊……出了点意外嘛。”他想了想,漫不经心地回答我。

  什么意外能伤到他?现在世界上不是到处都说他很强吗,红发海贼团的名气可不小。

  但对面的红发二百五完全没有要为我解释的意思,笑了几声转移了话题。

  偏偏我对这个话题没有抵抗力。

  “西亚,你要不要来我这里玩呀!”他老是这样一副孩子一样的语气,害得贝克曼老是说我们俩凑一块简直是熊孩子组团捣蛋。

  明明都是香克斯先出的点子,我是没有办法拒绝才和他一起行动的!

  香克斯提到的冬岛,是他前段时间收入囊中的地盘,据说是个酿造葡萄酒的好地方,有雪有葡萄,真神奇啊伟大航路。

  但是考虑到最近眼皮跳的实在太频繁了,让我有点担心会在红发海贼团面前崩形象,犹豫再三我还是拒绝了他。

  我的泪水不争气的从嘴边流了出来——葡萄酒啊!雪中烤肉!是否能感受到我浓浓的不舍与渴望?!

  不过一想那个地方已经是香克斯的地盘了我还是很放心的,以后想去的时候把人拽上就是。

  过了几个月,玛丽乔亚出了一件大事。

  那天天气挺好的,女仆长海蒂可能觉得我这次待在家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大清早就问我要不要出去玩。

  我如实回答她:“不想去马林梵多,也不想去香波地,也不想出去溜,我想一个人待在家睡觉。”

  因为最近实在是莫名其妙的很困,加上眼皮跳这个症状还没好的原因,我更愿意待在家里。

  海蒂竟然当着我的面搭着嘴角叹了口气,这是我第一次看她做出除了笑以外的表情,我以前还以为她和我一样有什么神经的毛病。

  “那么康斯坦西亚宫,今晚请您务必待在自己的房间,安心睡觉,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查看。”

  海蒂如此细心地叮嘱我:“为了您的安全,请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吧。”

  她从来没用这样的长辈似的语气和我说话,我隐隐意识到这是什么很严肃的事情,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外面确实变得很吵闹,我偷偷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看向窗户,发现外面有好些地方红彤彤的,像是起了火。

  我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害怕、疑惑、震惊等等心情复杂的盘踞在心头,但是我不敢发声,也不敢出门找海蒂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一些预感,这必定又是和政治扯上关系的大事件。

  不知道为什么,那火光始终没有逼近我和表姐居住的这一片,难道是因为太偏僻所以被忽视了吗?

  同那边对比的明显,我房间门口静悄悄的,在这种氛围里我的心嘭嘭直跳,缩在被子里的身体僵硬极了,脑子里想到很多鬼故事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