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弯了(GL)>第160章 番外3嫁妆

  屋内那三人目瞪口呆的样子, 让连衣笑了好几个小时。

  连衣出了门,走到老板看不见的地方,就抱着舒清晚笑地停不下来, 还是舒清晚后来提醒她现在还在街上, 且那两个客人正准备出来, 为了不穿帮,连衣才强制自己止了下来。

  后来又逛逛歇歇好一会, 连衣终于觉得脚酸,提议找个客栈休息,明天再接着逛。

  她和舒清晚在马车里吃着糕点聊着天,不知不觉马车已经走了很久, 她不解地掀开车帘道:“这附近都没有客栈吗?怎么走了这么久?”

  她的话音未散, 却发现车外的景色早就变了一番天地。

  周围已经没有热闹的街市, 代替的是错落而建的屋舍, 路边只有零星几个挑着担子叫卖的农夫,和寥寥几个行走的路人, 她们俨然已经离开前面的闹区。

  连衣惊讶地将车帘掀地更大,边打量外面边道:“咱们这是去哪里?你们莫不是要把我卖了吧?”

  蒙面首领笑道:“属下哪敢卖您啊,属下要是卖了您, 一万个我都不够赔给主子的。”

  见蒙面首领打着哑谜, 似乎不愿意回答他们的去处,连衣索性就落了帘子,去看舒清晚:“晚晚,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咱们已经连续走了好几天, 不在这地方待一待吗?”

  “而且那景区我们昨天才逛了一半, 不是说好过几天再去的吗?”

  舒清晚气定神闲地嚼着前面连衣给她塞的一块合意酥:“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连衣回想了下前面经过的地方:“看着还行,虽然没有旭离城城区那么热闹, 但感觉民风挺淳朴的,风景也还可以,住一段时间应该还不错。”

  “你问这个干嘛,你还没告诉我要带我去哪里呢?”

  舒清晚没直接回答:“既是不错,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个落脚的地方。”

  “怎么不直接说,还卖关子呢?”察觉到舒清晚似乎要给她个惊喜,连衣心情倏然轻快起来,靠近压下声音道,“晚晚,你是不是在憋什么坏主意?”

  清甜的气息扑来,舒清晚觉得她的心尖仿似也被那气息挠了一下,痒痒的,但她强做镇定:“没有。”

  连衣没有收回动作,又靠了过去,调弄般轻舔了下舒清晚的耳尖,用更小的气音道:“别的呢?也没有吗?”

  濡湿的温度让舒清晚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

  她是给连衣准备了惊喜,但她不想这么快告诉连衣,于是忍着连衣送上来的诱惑,违心道:“没有。”

  连衣一下撤回了身体,耷拉着脸:“我还以为晚晚给我准备了惊喜呢,原来没有呀。”

  看不得连衣这样,舒清晚只好承认:“好吧连儿,我承认,有。”

  “我就知道!”连衣说着,高兴地揽过舒清晚压在车壁内细吻了几下,“是什么惊喜,快告诉我。”

  舒清晚微红着脸颊:“还不能说。”

  连衣下放嘴唇,轻柔地吻着撩拨一会,等舒清晚快要回应便撤了出来:“是什么惊喜,你说不说呀?”

  舒清晚的渴望一下子悬了起来,但还是想看连衣欣喜后的笑容:“快到了,连儿再等等。”

  “你这人怎么这样呀。”连衣气的压下唇瓣,狠吻了几下,临分开时,还咬上一口,“哼,不说就不说,等就等。”

  舒清晚笑笑揉了揉嘴唇,坐好姿势,又伸手去揉连衣的脑袋。

  连衣赌气不过两分钟,马车就拐进一条不算深的巷子,接着又拐了半条巷子,停在了一座宅院面前。

  连衣掀开马车窗上的帘子,就见窗外那宅院是个小户的门面,左邻右舍却离的不太近,宅院虽然大门紧闭,但门外却收拾地很是干净,甚至那台阶都像刚刚清扫过。

  连衣的气顿时消地一干二净,她跟在舒清晚的身后钻出马车,环顾了周围一圈:“晚晚,我们接下来就住这里是吗?”

  舒清晚伸手扶连衣下来:“嗯。”

  连衣看向旁边连绵过去二十来米的院墙:“这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咱们就是歇歇,不至于买个房子吧?”

  舒清晚诚实道:“买的。”

  “买的?”连衣纵然猜到,但还是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买的?你一路不是都跟我一起吗?”

  舒清晚也没打算隐瞒:“去年年底,我们在客栈里,你曾说,要我以后同你去闯荡天涯,我想着以后若是闯荡天涯,便要有住的地方,就出钱让人帮我物色了几处院子。”

  “去年年底?”连衣很是错愕,“那么早?就是舒清彦还没出事的时候,是吗?”

  舒清晚还没回应,被蒙面首领敲了好几下的大门,终于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子。

  连衣认真一瞧,那女子竟然是她母亲周氏的贴身丫鬟书蜓。

  “书蜓?你怎么在这里?”这人出现在这里是连衣万万没想到的,她惊的下巴差点合不上,恍惚间以为她还在拂烟城的阮府里,又扭头打量了几眼周围。

  书蜓看到连衣,反而没有一点惊讶,而是满脸喜悦:“公子主子,你们终于来了,快进来吧。”

  “这是什么情况?”连衣有点摸不着头脑,她看看牵马的蒙面首领,又看看舒清晚,愣愣地被舒清晚牵着往里走,“书蜓是我母亲派来照顾我的?还是......”

  不等连衣事后再追问,舒清晚就主动坦白:“书蜓是你母亲派来的没错,但她也是我的人。”

  “什么!”刚走进大门的连衣惊的挣脱了舒清晚牵她的手,“书蜓是你的人?你的意思是说......她是你安插在我阮府的人?”

  是啊,舒清晚在各处世家都安插过人,怎么可能会独独漏掉阮府。

  她之前怎么就没有想过,舒清晚在她建立暗卫队之前就已在阮府安插过人,毕竟她的暗卫队是去年才建立的,可在这之前,舒清晚就一直在调查她的事情了。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许多时候,书蜓这个丫鬟或多或少都在某些事情上起到过一些作用,只是她一直都没有注意过。

  比如去年阮府的荷花宴,舒清晚和钟七七说,她一直都在北苑周氏那处,不信可以叫来丫鬟书蜓作证。

  舒清晚那时敢笃定周氏会让书蜓给她作证,原来是因为书蜓是她的人,而且她们肯定还串过供,根本不怕其他人盘查。

  还有舒清晚去暗杀裴言枫,中剑后来找她,似乎是书碟和书蜓一直在照顾舒清晚。

  书蜓那时见到舒清晚在她房间内不仅不惊讶,见到舒清晚深受重伤更是不害怕,事后提也没提,也没找书城书蝶打听过。

  她一直都没有往这里面深想过什么,如今看来,书蜓这样的表现确实不正常。

  但若说书蜓是舒清晚的人,那一切便能说的通了。

  书蜓听到连衣的话,“噗通”一声跪在连衣面前:“公子,奴婢虽是舒小姐安插进阮府的,但奴婢从未做过对不起阮府的事情。”

  “五年前奴婢进阮府时,舒小姐就说过,让奴婢凡事以阮府为主,不得做出卖阮府的事情,奴婢在阮府也只是打听一些您从前......哦不,阮小姐从前的一些事情而已,但奴婢只告诉了舒小姐,并没有告诉第三个人。”

  舒清晚拉起书蜓:“你先下去吧,我同她说。”

  书蜓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起身又福身一礼,应了声“是”,就往前厅里去了。

  书蜓走后,连衣总算反应过来,有些生气:“晚晚,你这事做的不厚道啊,你怎么能把眼线安插到我母亲那里,而且都不告诉我。”

  舒清晚牵起连衣的手继续往里走:“书蜓不比明儿,她不会武功,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而已,我之所以安插到伯母哪里,是我以为伯母哪里比较能探听到当年的事情。”

  “那你探听到没有?”连衣有点气恼又有点好奇,“还有,你是怎么把她安插到我母亲身边的,阮家的人好像一直都没发现,我也没发现。”

  舒清晚如实道:“五年前,书蜓家乡闹饥荒,我无意中救了她一命,后来伯母的丫鬟书雀因病回家,阮府从新买入一批下人,我就让书蜓混进了阮府。”

  “我买通阮府的下人,了解到伯母的喜好以及习性,让书蜓以此讨好伯母,之后她自然被伯母选中。”

  “我让她进阮府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让她帮忙打听关于你的事情,你的过往她倒是打听到不少,但关于那年你们如何被刺杀,如何移花接木,阮府内包括伯母哪里,是一点都打听不到。”

  “她来这里是我的主意,我想着她在阮府多年,能更好的照顾你,伯母刚好也担心你,就同意了她的请求,临行前,我已修书一封同伯母坦白,伯母已经谅解我们了。”

  连衣带着点赌气的怀疑:“你真的没让她干过坏事?”

  舒清晚意外地应了声“有”,然后有点羞赧道:“我曾让她为我到东院西阁里,偷点你的东西给我,可惜书城和书蝶看的太紧,她拿不到。”

  “其他就没有了,只让她好好替我替你照顾好伯母。”

  听到舒清晚这么说,连衣都替她心酸。

  心爱的人死了,想要一点心爱之人的物品聊以慰藉,居然还要靠偷,重点是还一直没偷到,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卑微的爱情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送舒清晚一个便宜的破坠子,舒清晚能当个宝贝似的天天贴身带着,就算碎了也不舍得扔,现在还日日放在身上的暗袋里。

  现在想来,那居然是她第一次正式送舒清晚的礼物。

  对她而言,那可能就是顺手的一个小玩意,而对那时的舒清晚而言,那是舒清晚悬悬而望,渴望已久的东西。

  连衣又生气又心疼,用力掐了把舒清晚的脸:“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了,以后可不许再骗我了,听到没有?”

  舒清晚浅浅一笑,应了声“嗯”。

  两人和好如初,连衣这才有心情打量这宅院。

  这宅院的门口不大显眼,内里却别有洞天,显然门外是被舒清晚刻意更改过,应当是怕别人注意到她们的身份,特地弄的窄小且普通。

  院内不算小,但跟阮府和舒府肯定没的比,不过倒装扮地很是温馨雅致,许多布局与连衣的西院相似,应该是舒清晚特地调整装修过。

  连衣稍微逛了一圈,就将宅院逛的差不多。

  南边是大门前院和前厅,东面西面北面分别有两三处厢房,住他们这些人绰绰有余。

  连衣坐在前厅里,喝着书蜓端来的茶水:“晚晚,这房子你应该花了不少钱吧?看着装修,许多都是新的。”

  舒清晚回道:“还好,只要你不嫌小就好。”

  “怎么会嫌小?房子再大,我也只睡一张床呀。”连衣笑着打量屋内装设,莫名有一种她和舒清晚有了自己独立小窝的幸福感,“晚晚,你前面说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房子吧?”

  舒清晚“嗯”了一声,脸颊微红:“你说要娶我,这是我的嫁妆。”

  连衣心里漾出甜味,趁四下无人,凑近亲了舒清晚一下:“哎呀,我这相公做的可真轻松,晚晚嫁妆都准备好了,看来这不娶,就很难收场了。”

  连衣没来由想起她给梁三三的那十马车的陪嫁。

  相对来说,舒清晚这房子的价值还没到那十马车的陪嫁,舒清晚之前还一直醋她给梁三三的陪嫁,她原本想着有朝一日也给舒清晚弄个十里红妆安慰安慰,但现在她们出门在外,要的就是低调,看来是要委屈舒清晚了。

  算啦,她就用往后余生来报答舒清晚吧,反正现在不管谁来,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让她跟舒清晚分开。

  再说她也不是买不起几座房子,她虽随身携带的不多,但阮老爷早就在各家钱庄里为她寄存了钱,她想要随时都可以取。

  等等!......几座房子?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连衣赶忙问:“晚晚,你前面是不是说,你叫人物色了几处院子,你不会是买了好几处院子做嫁妆吧?”

  舒清晚表情很是淡然:“是也不是。”

  连衣绕懵了:“那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只有这一处是嫁妆?”

  舒清晚从旁边桌子上拿过前面书蜓递给她的大匣子,然后打开递到连衣面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止买了几处院子,还有布庄酒楼田地等等,这些,全部都是我的嫁妆。”

  连衣:“!!!”

  乖乖,她怎么不知道舒清晚这么有钱,舒清晚这程度远远超过她了啊,她这是要发达了吗?

  连衣看着那厚厚一匣子已满出来的契据,脑袋有点短路:“不是晚晚,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舒家之前不是赔了好多钱出去吗?”

  “舒家是舒家,我是我,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与舒家无关。”舒清晚说着将匣子推到连衣面前,温柔道,“我说过,我日后不会再让你那么累,你只需无忧无虑地同我在一起就好。”

  这么多的钱,舒清晚肯定累积地很辛苦。

  想到舒清晚一直都在为她们的未来打算,连衣心里感动地一塌糊涂:“晚晚,我不需要这么多钱的,我有钱,我养你也绰绰有余的。”

  舒清晚揉了揉连衣的脑袋:“我知道连儿养的起我,但我也想让连儿像从前那般肆意洒脱,无拘无束。”

  连衣感动地吸了吸鼻子,伸手翻了翻看不到底的契据,有点担心道:“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黑蛇帮那样的事情可不能做。”

  舒清晚被连衣认真的样子逗的浅笑开来:“都是干净的,你别担心。”

  连衣想着舒清晚来城区后,不过一年就将舒家带富起来,赚钱能力应该是可以相信的,于是松了顾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存的,这也太多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本来就想当个富婆。”

  舒清晚眼露柔意:“都是为你存的。”

  “前年我生辰日时,我坐在远处看着他们灌着你喝酒,我心里.......我想着你从前那样肆意快乐,现在却要困在这样的四方天地里,被束的身不由己。”

  舒清晚伸手摸向连衣的脸,眼里满是疼惜:“我的连儿是天上翱翔的鸟儿,不该困在世俗里,我想着有朝一日,要尽我所能让你自由。”

  连衣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心里有千言万语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组织了一会,撒起了娇,摊开双臂道:“晚晚,我要抱抱。”

  舒清晚顺从地站起,走到连衣面前让连衣抱着。

  连衣坐着搂住舒清晚的腰,用脸颊蹭了蹭舒清晚的肚子:“晚晚,你怎么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报答你了,我上辈子肯定拯救了世界。”

  舒清晚浅笑着抚摸连衣的脑袋:“是我该感谢你,谢谢你回到我的身边。”

  “晚晚......”连衣紧了紧手臂,心里软地不像话,“我好爱你啊。”

  舒清晚的心里也一片暖热:“我也爱你,很爱你。”

  “晚晚,我想亲亲你了,你能让我亲一下吗?”连衣继续撒着娇,听见周围有隐约的脚步声,失落地又蹭了蹭舒清晚,“算了,还是等下回房间亲吧,屋里还有别人。”

  舒清晚掰开连衣的手,蹲下身子:“无妨,这里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连衣偷偷检查左右,犹豫道:“那我快快地亲一下,这样别人就不会看到了。”

  听到舒清晚“嗯”了一声,连衣就快速靠近,准备亲一下然后分开,谁知她刚亲上,舒清晚就搂住她的脑袋,用力地吻住她。

  她怔了两秒,刚想要挣扎,舒清晚就伸手绕到她后面,将她一把托抱起来。

  舒清晚一手将她熊抱在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脑袋吻她,脚下却迈开了步伐,往后堂的小路走去。

  连衣急了,这出去要是被书蜓和蒙面首领看到,她的面子还要不要?

  连衣挣扎着推开舒清晚,压低声音焦急道:“晚晚,你这是要抱我去哪里?快放我下来,要让人看到了!”

  “你不是说外面有人吗?那我们回房。”舒清晚依旧抱着她,脚下未停,“这房子的图纸我早就看过,这里有条往西厢房的路,很隐蔽,应当不会被人看到。”

  连衣紧张地打量周围:“真的吗?真的......真的不会有人看到吗?”

  舒清晚想起之前马车里连衣舔她的那一下,现在还挠在她心上,把她心里的渴望又拔高一个度,她继续揽过连衣的脑袋,说了句“不会”,就接着吻了上去。

  周围确实无人,也安安静静的,连衣索性也放开胆子,同舒清晚吻在一起。

  没想到两人唇舌厮磨着出了前厅,顺着小路快要拐进西厢房的方向,旁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传来一声“哎呦”。

  连衣惊了一下,赶忙推开舒清晚,她扭头一看,不远处竟然站着张嬷嬷。

  张嬷嬷此时手里正挎着个竹篮子,里面塞了一篮子的瓜果蔬菜,显然是从外面刚刚买菜回来。

  张嬷嬷身后的树木隐蔽之处有个小门,张嬷嬷应当是刚买完菜从那小门进来,然后就迎面撞上了她们热吻纠缠的场景。

  连衣的脸“腾”的一下变成血红,不敢再看张嬷嬷,双手则焦急地拍着舒清晚,小声道:“晚晚,快放我下来!张嬷嬷来了,快点快点,快放我下来!”

  舒清晚姿势没变,甚至还往上掂了掂连衣,把连衣抱地更稳固些。

  随后她侧了下脑袋,看向不远处伸手遮住眼睛的张嬷嬷,声调自然道:“嬷嬷,连儿累了,我同她先回房了。”

  张嬷嬷急切地应了三声“好”之后,舒清晚就抱着连衣继续往前,根本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连衣尴尬地不敢动,只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舒清晚的脖颈处,越埋越低,仿似这辈子都不打算再抬起头来见人了。

  进了房上了床,连衣就恨不得将舒清晚掐死,隔着衣服气恼地咬了舒清晚好几下。

  舒清晚任连衣打闹,不还口也不还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舒清晚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平时她们亲热都很注意时间和分寸,连衣怎么舍得真下狠手,万一扯着伤口,心疼还是自己。

  可又实在不解气,就避开伤处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大概是力度将舒清晚的渴慕惹的更高,没一会就被舒清晚吻了唇,挟制了软肋。

  不过片刻,连衣就已忘了自己要骂的内容,连气息都薄地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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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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