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弯了(GL)>第162章 番外5洞房

  舒清晚跟在蒙面首领他们几人后面, 回到外面院子时,还未坐下喝上一杯自己的喜酒,竟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蒙面首领一下警觉起来, 与舒清晚交换了个眼神, 两人就闪进了昏暗的阴影处。

  在场的人里, 只有书蜓最容易让人觉得面生,因为她常年跟着周氏深居简出, 极少会见外人,舒清晚便示意她去开门。

  书蜓戒备地开了门,没想到外面竟然站着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女老少。

  他们衣着简朴面色祥和,见门打开, 各个都好奇地伸着脖子往里张望。

  书蜓警惕道:“各位此时来敲我主子的家门, 是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与张嬷嬷差不多年龄的老妇人和蔼一笑:“姑娘别误会, 我们是周围的街坊, 刚才听到你们院子里有放鞭炮的声音,可是有什么大事吗?”

  说是邻居, 屋内的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书蜓松了戒备,脸上扬起喜色道:“是,今日是我家的主子成亲, 所以放了些炮竹。”

  “果真是大喜事, 我们刚才过来时,看见你们挂的大红灯笼,就猜想应当是什么喜事。”那老嬷嬷笑着摸了把旁边小男孩的头, “我这孙子听见你们院内的炮竹声, 非吵着闹着要过来看看, 我也就带他过来了。”

  另外一个年轻些的妇人和善道:“我们突然听见炮竹声,以为是有什么事, 也想着你们好似刚搬来不久,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原来是他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特地过来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

  这里的街坊可真是淳朴亲和,看来是误会他们了。

  舒清晚想着,便轻咳了两下改变声调,走上前来:“原来是这样,真是多谢。”

  “在下......在下姓木,是这处房屋的主君,今日是在下成亲的日子,并无其他事情发生,多谢各位乡亲的好意,木某不胜感激。”

  舒清晚说的“木”姓,其实是她母亲之姓。

  她既已决定摆脱过去,和连衣隐姓埋名,就不该提起“舒”这个还算有知名度的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邻居们见屋内确实平静,且到处挂着喜字红绸,便出声辞别:“无事就好,那恭喜木公子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舒清晚原本想着目送这些人离开就好,但想到今日是她跟连衣的大喜日子,人家好心过来问候,她不该如此冷淡才是。

  连衣总说她的性格不够开朗,若知道她让好心的邻居就这样回去,该责怪她不通情达理。

  另一方面,虽说她与连衣之事不能光明正大地公开,但她心里其实也是希望有更多的人能祝福她们,见证她们的结合。

  犹豫片刻,舒清晚还是叫住了那群邻居,偏头看了眼旁边的张嬷嬷。

  “有有有。”张嬷嬷立马会意,转身往前厅走去。

  没一会,张嬷嬷就抱出了一大包的喜饼还有喜糖,蒙面首领也得了舒清晚的指令,从院子里抱来一坛未开封的喜酒。

  舒清晚先是抓了一把喜糖给一直往屋里张望的小男孩,然后将喜饼与剩下的一大包喜糖递给老嬷嬷和年轻妇人,最后把那坛子喜酒送给后面跟着的一个年轻男子。

  除了已经在掰糖的小男孩,其他人纷纷拒绝:“这怎么好意思,我们什么也没帮到,怎好拿你们这么多东西。”

  舒清晚虚推着他们还回来的东西:“无事的,你们收下吧。”

  “今日是在下成亲的日子,本应当请各位邻居进来热闹热闹,不过内人不喜生人,所以无法请各位进来,实在抱歉,这点薄礼你们就收下吧,也算是为我们凑凑喜气。”

  几位邻居听舒清晚言辞恳切,且态度亲和,也就没有再推却。

  但也许是收了东西,不好意思马上离开,便开始关心舒清晚的家长里短。

  比如舒清晚是哪里人氏?她的妻子又是哪里人氏,家里是从事什么职业的,有几口人等等。

  邻居们的盛情难却,舒清晚也没好意思拒绝回答,只不过真假参半,该隐去的消息就隐去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也就真实回答。

  像连衣是多大年纪、性格如何、她们是如何相遇的,舒清晚都没怎么隐瞒,甚至言语间対连衣的爱意都没有过多隐藏。

  于是第二天连衣起来后,第一次尝试穿着女装到门口溜达,虽然带着帷帽,但被邻居确认是“木夫人”后,就被邻居们堵在路上关怀。

  临回家时,连衣怀里还被塞了一只小母鸡以及一大把蘑菇。

  连衣无措地想拒绝,但年轻妇人却硬要塞给她,还热情地又给她塞了一把葱,要她拿着回家炖着吃,不要客气。

  推拒无果,连衣只好抱着母鸡和葱还有那一大把蘑菇进门,进了院子,她那懵懵的样子瞬间就把一屋子的人都逗笑出了声。

  东西被张嬷嬷拿走后,连衣便拉着舒清晚问是怎么回事。

  舒清晚早就被连衣那抱着小母鸡的乖巧模样萌化了心,这会対上女子装扮的连衣,瞧着那双清澈干净的大眼睛以及没反应过来的天真表情,心中一阵怦然心动。

  于是舒清晚还未解释原因,就没忍住将跟在张嬷嬷身后的连衣拉到旁边的柱子后,在张嬷嬷转过来前,偷偷地亲了两下。

  连衣捂住被亲了的嘴唇,更懵地小声道:“怎么了?这母鸡跟亲我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不能让张嬷嬷知道?”

  舒清晚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没忍住又亲了下连衣的额头:“连儿你真可爱。”

  终于反应过来舒清晚只是想占她便宜,想到张嬷嬷就跟她们隔着三四米的距离,连衣的脸颊就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随后张嬷嬷拐弯转身时,就看到连衣气恼地低叫了声“舒清晚”,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西厢房而去。

  接着传来的便是舒清晚低声细语哄人的声音,直到张嬷嬷抱着母鸡进了厨房,那声音都没有停。

  话说回来,原本舒清晚以为她只是出来喝两杯酒的时间,没想到因为这些邻居的热情,耽误了大把的时间。

  等她跟蒙面首领匆匆地喝上两杯酒,再敬张嬷嬷和书蜓一杯,回到西厢房里,时间已过将近小半个时辰。

  房间里连衣端正的坐姿已经有点变形,连盖头都歪了一点,显然是有些坐不住了。

  舒清晚关了门,回身愧疚道:“连儿,等久了吧?外头有点事情耽搁了,対不起。”

  连衣没有回答,但是听见舒清晚的声音,就绷紧了神经,把身姿又调了调,再次坐地端正了。

  “连儿?你怎的不说话?”没等到连衣的声音,舒清晚有点急了,但她走近后,却发现连衣手上的苹果没了一半。

  准确来说,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了一半。

  舒清晚急的连旁边的喜秤都没拿,就直接用手掀开了盖头。

  盖头下的连衣完好无损,只是在她掀开盖头时,有气无力地看着她,嘴角的口脂还晕开了一点。

  舒清晚一时有些没明白:“连儿,这是怎......”

  “你还好意思问这是怎么了?”连衣抢了舒清晚的话,气恼地站了起来,“我都跟你说了,掀了盖头才能说话,你为什么这么晚掀!你是不是嫌我吵!”

  舒清晚赶忙搂住连衣,软声哄道:“抱歉,我忘了,连儿対不起。”

  连衣挣脱舒清晚的手,凶神恶煞地道:“给老娘起开,少用糖衣炮弹蛊惑我!”

  “还有,你不是说去一会就回来的吗?为什么去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都快饿死了,你看我的苹果,我饿的只能吃这可怜的苹果,还越吃越饿,呜呜......我的喜果,气死我了!”

  舒清晚抬手替连衣擦去嘴角晕开的红色口脂,心疼又讶异:“你晚上没吃东西吗?”

  连衣推开舒清晚,眼露星光地冲到桌边,拿起一块喜饼就咬:“你看我这样!哪里有空吃饭,我下午除了那碗燕窝粥,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张嬷嬷说了,新娘子不能吃东西,吃了守房的时候会待不住。”

  舒清晚赶忙走到门口,开门叫来远处守夜的书蜓,吩咐书蜓去准备些连衣喜欢的吃食,然后才回到房间里。

  她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水递给两颊塞的鼓鼓的连衣:“你慢点......”

  “那你饿了,为何不起来吃点东西再坐?”

  舒清晚这会走到桌边才注意到,桌子上除了茶水和酒,还有好几盘糕点,喜饼和喜糖自然也摆着,整个小桌被塞的圆圆满满,连衣走几步就可够到,怎会饿成这个样子?

  连衣气不打一处来:“一看你就是第一次结婚!”

  “新娘子进了房间后,在未掀开盖头之前,是不可以离开床铺的,离开了就会不吉利,不信你问张嬷嬷。”

  从来不喜欢墨守成规的连衣,为了她们婚礼的完整,和所谓的“吉利”,竟然这般委屈自己,真的去恪守这些子虚乌有的婚礼礼节。

  叫她拿苹果她便真的一直拿着苹果。

  让她轻姿细步,她便真的耐着性子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完全程。

  更是因为盖头未掀,强忍着不说话,饿了也忍着不吃东西,甚至强逼自己摁下活泼的性子,坐着同一个姿势良久,动也不敢动。

  这样宁愿委屈自己,也要重视这场婚礼、重视她们未来的连衣,又让她怎么能不爱?又让她怎么能不倾尽所有去対她好?

  舒清晚心里是又酸又软,整个心底都被暖热塞的满满的:“连儿,我爱你。”

  啃着喜饼的连衣顿了一下,气鼓鼓地别扭道:“少来!你别以为你......你说点好听的我就原谅你了,我现在还气着呢。”

  舒清晚乖顺一笑,主动给连衣喂水:“知道了,你慢点吃,我已让书蜓去准备吃食,很快就来。”

  她稍顿,又放软态度:“相公,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吗?”

  连衣的心尖被舒清晚的软糯融化了一点,但想起自己刚才饿得只能対喜果下嘴,火气又飙了上来:“这次叫相公没用,少贿赂我!”

  “识相的快帮我把头上这堆乱七八糟地拆下来,重的我脑袋疼。”

  也不知道张嬷嬷和书蜓是怎么梳的,竟然给连衣梳了个十几厘米高的复杂发髻,配上凤冠美是美,也衬的连衣灵秀精致,甚至前面舒清晚掀开盖头的时候都小小惊艳了一下。

  但就是那凤冠款式太大,舒清晚看着就觉得重,更别说连衣已经带在头上一两个时辰。

  反观舒清晚自己,梳了男子妆发后,就用了一个金色的发冠,便没有其他了。

  舒清晚心疼地赶忙替连衣拆解,又怕弄疼连衣,摸索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拆掉一些。

  看到舒清晚这么任劳任怨,连衣总算消气了些,她嚼着最后两口喜饼问:“你前头说外面有事耽搁了,是什么事?”

  连衣问起,舒清晚才想起她进来到现在,只顾着心疼和哄连衣,都忘记把外面的事情告诉连衣。

  不过她刚讲了个开头,书蜓就端着已经准备好的吃食敲响了她们的房门。

  就因为这几声敲门声响,连衣第二日才被舒清晚摁在柱子后面占了便宜,因为舒清晚一开门,连衣的目光瞬间就被书蜓端进来的美食吸引,把她们两人刚聊了一点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连衣沉迷美食,舒清晚就想继续为连衣拆解发髻,但书蜓却主动过来接手:“主子您也吃一点吧,晚上您都没怎么吃,奴婢刚才和张嬷嬷也多准备了您的。”

  连衣啃着鸡腿抬头:“你晚上也没吃啊?”

  舒清晚应出来的那声“嗯”,把连衣心里的气又洗掉一小半。

  舒清晚没说她也能猜到,肯定是因为事情耽搁太久,舒清晚怕她等的焦急,所以赶着回来见她,急的也没吃多少东西。

  可她刚才却以为舒清晚吃了饭才进来,朝舒清晚发了一通不小的脾气。

  舒清晚看明白连衣眼底那愧疚又拉不下脸的情绪,主动递了台阶:“确实是我做错在先,连儿不用这么快消气,我愿意接受其他惩罚。”

  听到头顶传来一小声忍俊不禁的笑,连衣瞬间红了耳根。

  她夹了个鸡腿凶巴巴地丢进舒清晚刚刚拿的碗,羞恼道:“快吃你的鸡腿!闭上你的嘴!”

  舒清晚宠溺一笑,应了声“好”。

  虽然堵着气,但连衣觉得哪一个菜好吃,还是会习惯性给舒清晚夹一点。

  舒清晚则边吃边动作自然地给连衣挑着鱼刺,吃到最后,那条鱼身上大部分的好肉都进了连衣的碗里。

  连衣也没觉得哪里不対,只专注地扒着她的饭,喝着舒清晚舀过来的汤。

  书蜓瞧着两人细节里透出的恩爱,磕糖磕的嘴巴一直没合拢,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堪堪在两人吃完的时候,把连衣的头发拆的差不多。

  连衣吃完饭,伸完懒腰,却发现书蜓脸色微红,想看又没敢看她们,手上动作飞快,收了盘子就想出门。

  连衣不解:“书蜓你这是怎么啦?”

  书蜓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道:“奴婢这是太激动了!之前张嬷嬷同奴婢说小姐与主子很是相爱,奴婢今天算是见识了。”

  “奴婢这就麻利地滚,一定不影响小姐同姑爷洞房!”

  书蜓说完就端着盘子逃也似地出了房门,没一会就听不见脚步声了。

  连衣愣了一会,才想起刚才她两吃饭时的互动,一时脸上也起了烫意,她咳了一声掩饰羞臊,没话找话:“什么洞......洞房......”

  “不対!凭什么你是姑爷,你应该是......是夫人才対!”

  舒清晚关了房门,回到桌边:“既是这样,今日你为何,愿意嫁给我。”

  连衣脸色更红了,烫的自己都能觉察。

  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太过感动舒清晚的付出,心里一冲动,就决定嫁给舒清晚了。

  卡了一会,她理直气壮起来:“我这是......这是为了不让你占便宜!”

  “若是我娶了你,你的嫁妆还是你的嫁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女子嫁人带的嫁妆永远都是自己的,但如果我嫁给你了,我就要你给我聘礼,你给我的聘礼就是我的了。”

  舒清晚浅笑开来:“原来是这样。”

  “哼!别以为我傻!”连衣傲娇道,“现在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舒清晚附和:“给。”

  连衣得寸进尺:“给多少?”

  舒清晚伸手摸向连衣的脸颊,宠溺道:“全部都给你,连儿既是委身嫁给我了,我定然要用全部来求娶,否则如何能证明我是真的爱你。”

  连衣被舒清晚这句话烫了心尖,脸上又红一分:“这还差不多。”

  “嗯。”舒清晚应着,又问,“那连儿可还生气吗?”

  连衣看着桌上那个剩下一半的苹果,觉得就这样消气太便宜舒清晚了:“谁说我不生气,聘礼是一码事,前面的事情是另一码事!”

  舒清晚又软声哄道:“那怎样连儿才会消气呢?不管什么惩罚我都可以接受。”

  “这可是你说的。”连衣想了片刻,大胆地提出无理要求,“今天我要一直在上面!”

  舒清晚的脸颊也红了,抿唇一会,柔声应了声“好”。

  看到舒清晚这么好说话,连衣逮着继续欺负:“那在外面我嫁给你了,现在在这里,你嫁给我一次,穿女装嫁给我。”

  连衣原本以为舒清晚不会同意,但舒清晚再次证实了她的宠人无下限,没有犹豫就又应了声“好”。

  其实舒清晚原本也想梳女式发髻迎娶连衣,但担心连衣会心生不适,所以还是束了发。

  现在连衣主动提起要她穿上女装,她能着女装喜服和连衣站在一起,重新拜堂,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连衣被舒清晚的乖顺哄的心情颇好,很快就拉着舒清晚调换了喜服,凤冠也在舒清晚的指导下,简单地戴在了舒清晚的头上。

  连衣亲自为舒清晚描了眉,最后用手指沾了口脂,替舒清晚涂上。

  这是连衣第一次看到舒清晚新娘的装扮。

  之前在原网剧里,裴言枫死的早,女主又没有嫁给阮林一,所以直到剧情结局,她都未看过女主穿上凤冠霞帔。

  没想到舒清晚穿上喜服,带上凤冠是这样的美艳撩人,只抬眸看上她一眼,她就觉得心尖微颤,心动不已。

  舒清晚察觉连衣愣愣地看着她,前面退去的粉红又再次漫上她的脸颊,忐忑迟疑道:“连儿,我这样是不是不好看?”

  连衣回过神来,目光晶亮:“晚晚,你可太好看了,不愧是女主,这颜值简直人神共愤!”

  舒清晚脸上的粉红又沁出一分:“什么是女主?”

  “这个不重要。”连衣喜滋滋地看着舒清晚,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总之就是你好美,我好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确认连衣眼底闪过惊艳,是认真的欢喜,舒清晚的心总算落回肚子里。

  她羞涩一笑:“那我们现在......要拜堂吗?”

  “拜拜拜!”连衣说着,拉着舒清晚到房间稍微空旷的地方,给舒清晚盖上红盖头,“你这么美,我不娶你肯定亏了,你都娶了我了。”

  舒清晚笑着应了声“好”。

  两人站好位置,连衣道:“那我开始了哦。”

  听到舒清晚应了声“嗯”,连衣就小声喊道:“一拜天地!”

  连衣声音刚落,舒清晚就和连衣齐齐地弯腰,朝她们前面拜过的天地又拜上虔诚的一拜。

  一拜结束,两人商量后朝向西面,舒清晚喊下第二声:“二拜高堂!”

  拂烟城往东是旭离城,那么旭离城往西,自然就是拂烟城的方向,两人跟着“高堂”两字的尾音,朝远在西面的拂烟城俯身拜下。

  拜上她们的家乡,拜上她们的父母,拜上那让她们相遇的故土。

  又一拜落成后,两人站为面対面的位置,朝彼此相视一笑,有默契般同声道:“夫妻対拜。”

  话音落罢,两人朝着対方拱手拜下,再次为彼此的未来盖下印章。

  结发的环节前面已经做过,她们便没重复,连衣拿起旁边舒清晚一直没动的喜秤,小心地挑起红盖头,调皮笑道:“娘子,相公可来晚了吗?”

  舒清晚温柔地认真回道:“不晚,只要你来,多久我都等你。”

  连衣模仿着前头舒清晚的动作,伸手挑起舒清晚的下巴,凑过去吻了一下:“礼成了哦,现在你是我的娘子了。”

  “你真真正正是我的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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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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