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给姜炫洗完澡,周御泽浑身也湿透了。
“稍等一会儿。”
他让姜炫等等,然后就开始在姜炫面前脱掉衣物,又开始在姜炫面前洗澡。
姜炫只能低下头,死死盯着地板。
原来还会害羞啊。周御泽冷哼一声,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的算盘却打得正响。
他给姜炫洗澡,当然是有别的目的——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需要一个床伴。
而姜炫,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做他的“玩物”,那他也得物尽其用才好。
周御泽洗好了澡,也没再穿衣服,而是站到了姜炫面前。
“你说过做什么都愿意的吧。”
姜炫后背有些发凉,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周御泽突然就吻了他,在触碰到那片清凉又温软的唇瓣时,姜炫猛的一个激灵,向后退了一步,直到整个后背抵在墙上。
“不能接吻?”周御泽狐疑地盯着他慌慌张张、红着脸不敢抬头的模样,也就退了一步,道:“不会是初吻吧?”
姜炫没说话,周御泽也就明白了——还真是猜对了。
反正周御泽是无所谓,不行就直入主题好了。反正,又不需要和他增进什么感情。
周御泽凑近了他,姜炫想躲,但已经无路可退,最终,他只能浑身颤抖地接纳周御泽的抚摸。
“你知道的吧,如果你违背我的意愿,纪清酒会怎样?”周御泽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可那指尖的温柔与威胁的话语并不相符。
但他又能怎么办呢?每次都要拿纪清酒威胁他,他才肯听话。
果然,在片刻的沉默过后,姜炫最后还是妥协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不用担心,我会教你。”
——
周御泽的手在姜炫腰上缓缓抚过,那微痒的摩挲,颇有些挑逗的意味。
在周御泽那般充满欲望的注视之下,姜炫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如果不算刚才那次,他连初吻都没给过别人,更何况身体呢。
周御泽一只手抵着姜炫的胸膛,将他往里推了一把,姜炫一个趔趄,腰正抵在床角,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
“抱歉。”周御泽将门反锁,便过去扶住姜炫的腰,轻揉了几下:“很痛吗?”
“没……没有。”姜炫低下头,但从周御泽的视角看,他似乎就是害羞了。
周御泽就那样顺着姜炫的喉结,一路吻到他刚刚被撞到的腰上,姜炫微微颤抖了一下,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周御泽一向喜欢做主导的那一方,加上姜炫这幅羞涩又放不开的样子,周御泽以为自己能一如往日,直入主题,然后在身体得到满足之后干脆利落地结束。
但周御泽根本就没想到,在他撩拨了姜炫一小会儿以后,会被姜炫反压在下面。
姜炫还依然戴着手铐,但这并不妨碍他,相反,还恰好能将周御泽围在他的臂弯里。
姜炫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心情。周御泽是他最痛恨的人,可如今,在屈辱和痛苦的交织中,他被拉向了欲望的边缘。为了奶奶,也为了纪清酒,他只能臣服,随着周御泽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