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混凝土搅拌车>第22章 22

  言辞做了个梦。

  梦见那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小城市。

  看见父母从他面前经过时,言辞高兴极了。

  “爸,妈……”

  他大声呼唤,但是父母好像听不见他的声音。

  言辞着急的大喊大叫,却怎么都迈不动步伐。

  父母身影很快消失在视野里。

  然后他又看见一同长大的伙伴们从面前经过。

  他们同样听不见言辞的声音,嬉闹着走过。

  言辞低头看去,发现他被装在一个水泥铸成的花盆里。

  粗粝的水泥早已凝固,把他焊死在里面。

  而他居然变成一枝野蔷薇,纤细的花枝因为没有泥土水分的滋养开始干涸。

  言辞急的满头大汗,他想先把自己拔出来。

  可是他没有手。

  只能随着风摆动,顶着烈日暴晒。

  他感觉身体开始枯萎,似乎下一秒就要死去。

  不远处再次出现父母的身影,他们提了很多蔬菜瓜果。

  一路笑着往回走。

  他还听见父母在高兴的谈论,说儿子回来了,不走了,在家附近找了一份薪水不高却稳定的工作。

  他们走的很快,要回去给心爱的儿子做饭。

  言辞急的哇哇大叫。

  那不是你们的儿子。

  我才是。

  虽然我变成一朵花,但我真的是你们的儿子。

  求求你们,带我回去。

  我吃的很少,给点水就可以了……

  但父母的身影越走越远,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开始暗沉。

  言辞看见浓厚的灰色积云滚滚而来,像末世乱象,恐怖又阴森。

  那灰色积云翻滚着,似乎想把一无所觉的父母给吞噬掉。

  “不,不要……”

  言辞拼命挣扎,嘶吼,终于,他挣脱了水泥花盆。

  下一秒他就能飞快的冲向父母,保护他们。

  可他折向一旁,言辞看见自己的花茎断了。

  剧烈的疼痛从折断处传来。

  好痛,痛死他了!

  或许突然倒下的他引起积云的注意,翻滚的灰色积云没有再追赶父母,转向倒地的言辞。

  “小蔷薇,你怎么断了?”

  “要不要我帮你站起来?”

  灰色积云居然说话了。

  可言辞感到害怕,他拼命的摇头拒绝,但灰色积云越来越近。

  一个瞬间,他就被灰色积云笼罩住,言辞这才发现对方根本不是什么灰色积云,而是尘埃,密密麻麻的灰色尘埃,每一粒都裹挟着炙热沉闷的气息。

  不要。

  言辞害怕的摇头,可他只能孤零零躺在地上。

  突然灰色尘埃翻滚起来,剧烈的变化里浮现出一张脸。

  当言辞看清楚那张脸时,发出惊恐的叫声。

  他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但就是害怕。

  巨大的人脸带着令人恐惧的笑容,张着大嘴朝言辞扑来。

  “小蔷薇,我这就让你站起来。”

  天空再次变得晴朗,儿时的伙伴再次嬉闹着从田野里经过。

  有人看着不远处荒废墙角下奇怪的说,“那是一枝花?”

  “好像是。”

  “怎么硬邦邦,灰扑扑?”

  “好像被浇了水泥。”

  “那它活着还是死了?”

  “谁知道,反正还站着的,应该活着的。”

  “有道理。”

  “走吧……”

  言辞睁开眼睛很久才恢复视觉。

  是樊尘。

  樊尘一直看着他,深邃眉目间隐见激动。

  他还发现樊尘的眼睛似乎有了红血丝。

  假的。

  言辞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

  真的是樊尘。

  樊尘把言辞扶起来,给他身后塞了靠枕,又拿来水给他喝。

  言辞扫视整个卧室,还是他的房间。

  他在自己的房间跟樊尘性交,然后被做晕了?

  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但樊尘的样子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直到言辞看见手臂上残留的针孔和尚未消散的淤青。

  “我睡了多久?”

  “三天。”

  上次可是一个星期。

  但言辞还是觉得哪里没对。

  上次醒来后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这次却浑身无力。

  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虚弱感和透支感。

  “你是不是发情呢?”言辞望向樊尘。

  樊尘顿了顿承认自己发情。

  “为什么你在这里?”言辞想不明白,发情期不是五天吗,樊尘为什么不去找omega性交。

  “我注射了抑制剂。”樊尘又变成往日那般优雅高贵的模样,除了坐在小情病床旁这点看起来不合时宜。

  言辞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也没精力去想。

  佣人们端来餐食,熬制浓稠的稀饭和一些清淡小菜。

  看着很普通,味道极佳。

  言辞吃得很满足,但樊尘不许他吃太多。

  吃完后樊尘又让他服下一大堆药丸。

  言辞问是什么,樊尘没有回答。

  再次躺下,樊尘依旧没有出去,甚至拿起几份资料开始研读。

  樊尘在看护他?

  言辞被这个认知砸懵了。

  默默躺了一会儿,言辞拍拍身旁的位置。

  “先生陪我躺一会儿。”

  樊尘没有动,言辞便奇怪地看着他。

  资料挡住樊尘的容貌,唯有捏着资料的修长手指似乎动了动。

  发白的指节下一秒就要将资料捏碎。

  言辞还要再看,樊尘快速放下资料躺在言辞身旁。

  言辞偷偷闻了一下,因为抑制剂起了作用,樊尘身上没有水泥味。

  他现在不想闻到任何水泥味。

  言辞搂着樊尘躺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先生要进来吗?”

  毕竟樊尘在发情期。

  但樊尘没有动。

  言辞觉得樊尘太奇怪了,发情中的alpha都是禽兽。

  他清晰记得樊尘需要不间断性交度过发情期。

  即便不在发情期,除去吃饭,两人见面就滚在一起,哪一次不是性交。

  这种纯素觉让言辞心里慌慌的。

  要解除合约呢?

  有点小激动。

  但言辞觉得不太可能。

  突然脑海里划过一个关键词:强制文。

  我去,只怕不是昏迷三天这么简单吧!

  能让樊尘不去度过发情期,这么贞洁的守护在他身旁。

  只怕……

  言辞后知后觉想起昏迷前那股痛入骨髓的感觉,顿时摸向自己的后脖颈。

  那里有着凹凸不平的咬痕,但痛感已经消失。

  之前也被樊尘标记过,但没有这次厉害。

  现在想起,言辞都觉得神经末梢一阵阵刺痛。

  像被无数枚水泥细针不断的刺入侵犯。

  “还痛?”

  樊尘的声音传过来,跟以往的冷傲不同。

  真挚里带着些许不自然。

  言辞不会真的去追问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什么。

  他抬起眼睛一脸天真的看着樊尘。

  “先生,真的不进来吗?”

  又来了。

  那种躁动的感觉又开始在樊尘体内流窜。

  这三天他避开医生和管家的视线,让陈荣从研究所带回Max版抑制剂,再注射到身体里,虽然没有每天十支,但也用到五支的量。

  躁动的信息素暂时被遏制,但明显感受到药剂带来的副作用。

  那些躁动的信息素只是暂时安静下来,如果在此期间找不到有效解决办法,要么信息素暴动危及生命,要么接受周围人的建议,标记一名omega,获得omega信息素的安抚。

  可樊尘不想那么做。

  他第一次产生犹疑,不动声色像在等待什么。

  可等待着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此时,言辞的反应给了他突破口。

  但好像并非什么有利的突破口。

  他希望言辞质疑,甚至责问自己是不是经历了什么。

  但言辞什么都不问。

  乖巧到让樊尘躁动,另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浮现出来。

  但他没有再让自己被这种情绪操控。

  而是简单告诉言辞,身为一个男beta,无法一次性接受高级alpha的大剂量信息素。

  医生给出简单可行的操作方法。

  少量多次标记。

  除此之外,言辞还要增加生长激素的摄入量。

  让原本有些狭小的阴穴能更好容纳樊尘的高需求量,以此分担后穴的重负。

  这是白林给出的建议,如果樊尘不更换性交对象的话。

  这是随口一提,因为注射生长激素,言辞萎缩的生殖腔也可能重新生长。

  虽然并无数据证明这样的生殖腔是否会怀孕,但存在一定风险。

  所以说完话,白林还是真心建议他寻找一名信息素匹配高的omega。

  他甚至搬出樊尘家族长辈们的婚姻来佐证。

  他们感情不好吗?

  他们没有对子女尽职尽责吗?

  如果是以前,樊尘兴许会接受建议。

  他并不是顽固到一定要对抗命运,他只是不喜欢弱点被他人掌控。

  他不想在自己躁动失控的边缘,被一个柔弱的omega安抚。

  所以樊尘只是在延长低头的时间。

  等切断剂研发出来,omega就不会再干扰他。

  他不仅不会被omega的信息素诱惑,也不需要对方的安抚。

  那时,他会选择一名门当户对的omega结婚。

  在此之前,他需要一名男性beta帮他度过越发不受控制的发情期。

  一切都很完美。

  直到这次言辞险些丧命,他才意识到他的信息素已经在暴动的边缘。

  要么立马跟一名omega结婚,要么注射最新研发出来的切断剂。

  这两种方法都能解决樊尘目前的问题。

  但他不想跟别的人结婚。

  引发暴动的也不是信息素。

  因为言辞没有信息素。

  切断剂对此时的樊尘没用。

  如果言辞是名omega,即便两人信息素匹配度低,樊尘也会跟他结婚。

  然后他们会通过更多次的性交抚平暴动的信息素。

  但言辞是名男性beta。

  作为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从未有过跟beta结婚的记录。

  何况是完全没有生育能力的男beta。

  而樊尘不想跟别人结婚。

  樊尘微微蹙着眉头,目光凝视着言辞。

  言辞似乎第一次从这张脸上看到一点点委屈。

  应该是错觉。

  言辞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先生,您进来吧!”

  虽然带病,但金主爸爸正在发情期。

  社畜的卑微。

  言辞缓缓闭上眼睛。

  樊尘最终还是进去了,他把言辞按进怀里,只将言辞的裤子拉到大腿处。

  抬着言辞的大腿缓缓顶弄。

  言辞睡得很沉,但阴穴很快有了反应。

  在樊尘的不断戳弄下变得湿漉漉。

  龟头刚刚进去时,言辞难受的哼了一声。

  樊尘立马停下来,等言辞的呼吸再次平稳。

  他才开始动作。

  每进一寸,反复碾磨,把那里弄到湿软不堪才进行下一步,他从未在性交上付出如此耐心和细致,直到把整根阴茎送进去。

  言辞把他含得又深又紧。

  淫荡的媚肉纷纷缠过来又吸又吮。

  樊尘满头大汗,他想拔出去,又舍不得那份紧致和温软。

  直到龟头顶到一条缝隙。

  他确定那是言辞的生殖口。

  为了转移注意力,樊尘一直磨着那条细缝。

  不知道是被他磨肿了还是什么,那条紧紧闭合的细缝竟然张开一条小口。

  但萎缩的生殖腔就像一个干瘪的枣,被巨大的龟头顶在肉壁上磨蹭。

  樊尘也分不清那是张开的一条口,还是被磨软了的枣肉。

  只能闭着眼睛满头大汗的把自己送得更深。

  难以舒缓的浓厚性欲随着不安分的信息素,从每个细胞,每条血管里浮出来。

  他察觉到自己的体温高得吓人,甚至鸡巴也烫得吓人。

  言辞也感受到这份高温,汗流浃背的跟他拥在一起。

  阴穴因为高温不断收缩,屁股不安的动来动去。

  似乎想远离这份高温,但那枚萎缩冰冷许久的小枣肉又极其喜欢这份高温。

  大约不断被高温的前列腺液滋润着。

  从一开始硬邦邦的一小块慢慢变得柔软松弛。

  就像被泡发的鲍鱼。

  樊尘没有松开言辞,这种望梅止渴的性交方式根本无法出精,也就无法缓解体内躁动的信息素。

  或许强大的alpha直觉指引着他,那枚小枣肉有他要的东西。

  一直磨,一直压着顶。

  已经被浸泡的肥美多汁的小枣肉终于可怜兮兮挤出一股浅淡的液体。

  轻轻撒在樊尘滚烫的龟头上。

  同时,言辞的阴穴高潮了,大股淫液浇灌在柱身。

  那个瞬间,樊尘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不明显,甚至是微弱。

  但是对于长期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樊尘来说,就像久旱逢甘霖。

  沉闷到窒息的钢筋混凝土都市终于嗅到雨水来临前的潮湿气息。

  只是这么一点点滋润,樊尘就尽数交代了出去。

  把那枚可怜兮兮的小枣肉糊得严严实实,犹如按进浓稠的白色水泥浆糊里。

  随之而来就是浓重的困顿。

  他想可能是注射Max版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例如疲惫嗜睡。

  也可能是三天不眠不休带来的倦怠和担忧。

  他用炙热滚烫的龟头顶着那枚小枣肉,抱着言辞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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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爱们,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