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混凝土搅拌车>第23章 23

  言辞快烦死了。

  樊尘的性交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两人上来就开干,没多久言辞就被干得死去活来,虽然又爽又痛,但至少不磨叽。

  而且大多时候中后段言辞处于失智状态。

  对性交过程没有太多体会。

  但现在樊尘不这样干了。

  一根鸡巴可以在里面插一天。

  怼着最里面一直磨。

  解痒是解痒。

  但你劈着两条腿试试,不出半个小时绝对抽筋。

  言辞能坚持一个小时。

  但一个小时也很难熬。

  性交的每处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他能听见樊尘在他耳边低喘的声音。

  听的多了,他甚至能分辨出哪种低喘是爽到了,哪种是不够,哪种又是要射了。

  两人几乎肉贴肉不分离,言辞也能看清樊尘皮肤的每一处细节,这里有一颗小痣,在樊尘的肩头。

  如果言辞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颗小痣。

  樊尘就会转过脸来,半垂的眼睛看着他一会儿。

  直到看的言辞心惊胆战。

  然后开始很轻柔的吻。

  吻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

  吻他每一处细节。

  把他吻得满脸都是口水。

  这比直接舌吻磨人多了。

  有时候还会顺着脸颊一路吻到耳垂,然后樊尘就像找到安抚奶嘴的婴儿,一边吮吸一边用鸡巴磨他。

  言辞都要疯了。

  樊尘还喜欢一种体位,从后面抱着他。

  这时候,言辞就知道他的后脖颈要遭殃了。

  樊尘谨遵医嘱,少量多次的标记言辞。

  锋利的犬齿轻轻刺破敏感的肌肤。

  言辞浑身都会痛得颤抖。

  这时候,樊尘就会一边揉他的奶安抚他,一边用鸡巴磨最里面。

  言辞也不知道他的逼是怎么长的。

  明明一开始被樊尘顶到都会痛得直冒汗。

  现在被龟头壁咚到墙壁上猥亵,居然爽翻天。

  他一爽,就流水。

  樊尘的信息素就会在这个时候灌进来。

  类似毒素的信息素流遍全身,言辞痛得直痉挛。

  逼里媚肉却极其不要脸的去缠樊尘的鸡巴。

  这时樊尘就会发出愉悦的低喘,一股股热浪喷在言辞的脖颈里,下面的鸡巴就把他逼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压在墙上一顿狂磨。

  你特么盘东西呢?

  都要包浆了。

  樊尘射了精,两人满身大汗抱在一起轻喘。

  言辞心有余悸的想逃离樊尘的怀抱,他觉得这种做爱方式有点不正常。

  再做下去只怕要出大事。

  什么大事也说不准,反正就是社畜面对复杂难辨金主爸爸时的本能危机感。

  言辞曾经就遇到这么个甲方。

  给的钱多,但一个项目怎么做对方都不满意。

  他跟老板那段时间改来改去,改到嘴巴起泡都没用。

  甲方也不吐明真实意图,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

  最后他跟老板打飞的跑去对方城市。

  对方很热情,好酒好菜招待着。

  晚上入住时,言辞跟老板经常住商务间,就是一个房间两张床那种。

  但那天,甲方秘书在饭后给言辞塞来一张房卡。

  言辞当时很感动,以为终于不用忍受老板的呼噜声。

  多嘴问了一句,他一个人住,老板住哪儿?

  秘书笑盈盈的说,“言先生,这是我们老板的房卡,他对您很欣赏,希望晚上能进一步了解你。”

  那时言辞还是一个直男,但已经是看黄暴耽美文的直男。

  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遭遇这种事情。

  后续自然是项目拉豁,这也是他一直对公司老板效忠的原因。

  言辞觉得樊尘有点像那位意图不明的金主爸爸。

  他已经贡献出双洞,但隐约觉得樊尘还有其他企图。

  可自己能给的都给了,樊尘还要什么呢?

  这就是让言辞烦躁不安的原因。

  他刚刚一动,屁股里那根鸡巴就抬起头。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按进滚烫的怀里,身后的鸡巴又往里凿了凿,言辞的屁股被滚烫紧实的腹肌贴得严丝合缝。

  沉重的身躯几乎半搂半压,那截劲瘦有力的腰部就像安装了玫瑰之约电瓶发动机,开始高频小幅度将小枣肉壁咚在墙上猥亵。

  言辞推拒了一下就只能皱着眉头开始哼。

  声音又小又急促,仿佛从鼻子里发出来。

  下一秒耳垂就落入滚烫的口腔里,痒酥酥的吮吸中带着令人心悸的刺痛。

  言辞蹬了一下腿阴穴高潮了。

  绞紧的全身瞬间像巨蟒缠死身体里的那根巨物。

  身后的樊尘有一瞬间的暴动,深邃的眼睛沉得吓人。

  他很想不管不顾的肏弄言辞,如果那枚小枣肉能喷出更多的水,甚至将他含进去。

  可惜不能,那么在小枣肉彻底成长起来之前,他只能忍耐。

  用逗弄的方式渴望得到一点点汁液。

  他没想到,自己在被基因本能逼到快要妥协投降的境地时。

  居然看见一丝曙光。

  樊尘还知道, 言辞是他信息素暴动的制造者,也是平息暴动的安抚者。

  与信息素无关。

  只因为一个心甘情愿。

  在明白自己的真实内心后,言辞每一个反抗在他眼里都变得愈加刺目。

  如果说之前的霸道是基因本能,现在的霸道就是心之所向,是需要得到回馈的供养。

  他将微弱挣扎的言辞禁锢死,一只手从言辞的脖颈伸过去揽住前胸,另一只手从腰间伸过去按压住言辞的腰腹部。

  再用两条修长结实的腿缠住言辞的双腿。

  最后用粗长性器将言辞的身体撑得满满当当。

  还不够。

  樊尘垂着眼睛看着已经破掉的脖颈。

  上面的牙印密集分布,有的发青,有的还在渗出小血珠。

  他伸出舌头卷走小血珠,贴过去嗅来嗅去。

  言辞从里到外,甚至每个毛孔,每根血管里都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樊尘终于满意的勾起嘴角。

  但一想到几天后这些味道就会被言辞的身体代谢出去。

  那些不满足感瞬间变得有些乖僻和暴戾。

  当牙尖刚刚碰到敏感脆弱的肌肤。

  言辞条件反射的从半昏迷中挣扎开。

  他太热了,身体太累了。

  下面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有种快要枯萎的感觉。

  可下一秒,缠满全身的锁链变得更加紧实,甚至勒得骨头发痛。

  经验告诉他,只有放软身体才能少受罪。

  他软化身体,放松已经酸胀不已的阴穴。

  果然有双手奖励似的抚摸着他。

  最后那双手停留在他的腹部上,在已经鼓起来的肚子上按了按。

  然后愉悦的刺破他的脖颈,注入一波波令人刺痛的信息素。

  他妈的,他妈的。

  言辞喃喃骂出最后一句陷入梦境。